你们一个个都长这么高,到底都吃的是啥玩意儿啊!就三元兽这生存环境,四周除了呼啸的风以外,空空如也!
难道真有传说中的“见风长”这种秘术?
前阵子听观里女弟子说她们喝水都长肉时,姚观还觉得她们夸大其词,原来她错怪她们了!
三元兽原地踱着步子,垂眸盯着三人,姚观见它步子越来越大,气息越来越急躁,内心一样着急。
姚观想,如果我们有那个劳什子兽引多好啊,它好我也好,可那传说的兽引到底是个什么鬼啊!
见都没见过啊!
叮!
灵光一闪,姚观脑中响起叔寂的说的“没有兽引,那就造一个引”,一个神奇的想法乱入了她脑中,她激动的摘下腰侧的恩重如山,拔了塞子取出个包裹奋力的抛至三元兽身前。
三元兽对突然飞过来的这个包袱先是表示一番了好奇,拿鼻子闻了闻,又用蹄子将包裹解开,然后发现包袱里不过是一袋干粮,身子明显僵了片刻,抬首就是一声怒吼!
楚君白照着姚观脑门反手就是一记爆栗:“它怎么说也是只神兽,你扔袋干粮过去,这不是侮辱兽么!你怎么没把自己给扔过去!”
姚观并没有解释,因为她压根就没有时间解释,三元兽在楚君白说话时就扑了过来,姚观狼狈的拔剑。
三元兽左掌一记天王盖蘑菇压向姚观,面对这只敦厚敦厚的肉掌,姚观是半点接住它的自信也没有,给自己捏了个神速真诀掉头就是一阵狂奔,以一个近乎五体投地的姿势扑倒再一记狼狈的连滚翻后,避开了三元兽舞的虎虎生风的爪子,被撕下了一片衣角。
叔寂和楚君白各召了一只仙鹤,带着仙鹤由两侧夹击三元兽,成功转移了它的注意力。
同楚君白说的一样,三人的剑砍在三元兽身上跟砍在一头石牛身上没啥分别,坚韧厚实有弹性,弹的三人虎口发麻,手腕止不住的抖。
三人原本由西侧索桥,立于三元兽西面,招式变幻间呈扇形展开。
武力值最高的楚君白主中,依旧立于西面。叔寂次之主右,主战于南方索桥。最末的姚观主左,立于北方索桥。三人从三个方向发起攻击。
虽说三元兽抗揍,但万物相克,都有相应的死穴。
越是庞大的东西,死穴就越大,区别不过于,藏的人藏的够不够巧,找的人找的够不够细。
两只仙鹤于上空盘旋,时而给三元兽上一手郁气真诀缓它的速,时而往三元兽眼前凑扰乱它的视线。
起初,寂寞了多时的三元兽还有兴致陪他们三玩耍一般,但很快就开始甩着脑袋不想玩了。它的不想玩表现的很直接,就是抖着身子使出了传说中的刚身。
刚身一出,大家都没法玩了!
虽然三人已经极力拖延了战术,可依旧没找到所谓死穴。
楚君白和叔寂两人对视一眼各念了个诀,在姚观还没明白这眼神啥意思时,那两只仙鹤悲鸣一声先后往三元兽眼睛撞去。一只在半途被它一掌拍至消散,一只飞至脸前时被它张口吞下。
仙鹤不过是个幌子,随第一只仙鹤而来的是楚君白,他一剑挥向三元兽喉咙,喉咙跟它的身体一样坚韧,天逸剑照旧被弹开,在三元兽转身回防时,楚君白利落转身退回原位。
第二只仙鹤之后跟随着叔寂,三元兽吞下仙鹤之际,叔寂一脚蹬在它鼻子上,反手就是一剑扎向它的眼睛。
三元兽当时正应付楚君白,面对已刺近眼前的剑尖,只来得及矮身偏头,条件反射的眨了下眼睛,于是叔寂这一剑扎在三元兽的眼眶处,割下它半幅上眼皮。
成功拉走了三元兽因为那包干粮觉得受辱看姚观尤其不顺眼的仇恨值,拉的妥妥的。
这就是传说中的蹬鼻子上脸吗?!
姚观一脸崇拜的看着安全退回南索桥的叔寂,默默的在内心给三元兽点了根蜡烛。
眼角的血滴进了它眼睛,它睁着一黑一红的眼睛,喷着响鼻嘶吼的追上了南索桥,不管姚观和楚君白在身后怎么揍他,他就是不回头,咬准叔寂那一方,大有不死不休的意思。
叔寂的召出玄龟,玄龟落地之后迅速变大,如同一堵墙挡在他和三元兽之间。三元兽追至玄龟身侧,撕扯拍打在龟壳之上。
虽然玄龟在召唤兽中主防,一向以耐揍著称,但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都是徒然,坚硬的龟壳之上很快浮出一丝裂纹,裂纹随着击打蔓延。
叔寂一边施法修复裂纹,一边隔着玄龟对着姚观二人喊道“快走!”
迟钝如姚观也在这一刻明白过来,原来叔寂的那句“没有兽引,那就造一个引”不是随便说说。
他是从一开始就打定主意,以自己为引将三元兽拉离主路,送他们下古皇陵三层。
三元兽可能长这么大都没见识过,原来还有东西的皮比他还厚还耐揍的,愤怒及屈辱激的它脖上鬃毛和身后尾巴都竖起来了。
只见三元兽双脚一蹬,眼看就要越上玄龟后背。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