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动物般发出的声音,让他的欲火更加高涨,一双手因为常年习武带着薄茧在女孩娇弱的身体上抚摸,铁一样的胸膛急压得她刚刚发育的蓓蕾火辣辣的疼。苏茉儿像受惊的小兔子试图从这个男人的身下逃出来。
可这一动,身上的这具铁躯猛然一僵。
“别动!你这样,我真不敢保证不伤到你!”
苏茉儿疯了,她才不到十六啊,这个男人太禽兽了,不,简直是禽兽不如。
可忽然间想起,这不是她生活的二十一世纪,在这个世界里十六岁当妈的大有人在。而正在她身上忙活的人还是这具身体的丈夫,天朝的皇亲贵胄,不仅是衣食父母,更掌握着她的生杀大权。
“王爷,王爷,我今天身上不方便,求你了!”说着,苏茉儿极力让自己看起来柔弱可怜些。她心里想着,这位王爷啊,你能嚼得动云翳那样的大美人,还能令后院的一众姬妾雨露均沾,至于对个孩子也不放过吗?
苏茉儿“装死”的闭上眼睛,突然听到身上男人的骨节铮铮作响,她心里哀嚎,果然寒王“好色”之名不是虚传,这方面的欲望也太强了吧,临时刹车竟然痛苦成这样?
楚亦宸翻身躺在苏茉儿的身侧,闭上了眼睛,面上无声无息,可胸口确是剧烈的起伏着。而苏茉儿就好像是躺在一只猎豹的身侧一样,半丝也不敢动弹,渐渐的药力又开始发作,她在不知不觉中沉沉睡去。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竟然已经到了掌灯时分。苏茉儿发现正躺在楚亦宸的怀里,脸颊紧贴着他的胸膛。
他双目紧闭,还在睡着。她刚一动身,他就感到了什么,迅速睁开了眼睛,眼底稍纵即逝的闪过一丝大男孩般的迷糊目光。
而苏茉儿第一反应就是赶紧用被子盖住自己,紧张的说:“王爷,天色不早了,您难道要留宿在广平侯府?”
楚亦宸看着苏茉儿在一只露在外面用被子紧紧护住胸房的手,眼底早就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清冷,嗤笑道:“就你这样的豆芽菜本王根本没法入口。”说着,他翻身下床,轻咳了一声,一众侍女鱼贯而入,伺候他更衣束发。
苏茉儿裹在被子里,几个侍女等在外面,见她还不起身,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已经穿戴好的楚亦宸回头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脸上挂着的冰霜更甚,哼了一声,头也不回的摔门离开。
拽什么拽?
不就是没让你睡吗?
要知道这辈子看过最恐怖的电影,就是《大红灯笼高高挂》,听到“某院点灯”的台词,苏茉儿就想吐。
最好这辈子老死不相往来。
一直到苏临月来找她,苏茉儿才知道楚亦宸跟自己一样都被下了药,不同的是一个是安眠药,一个是春药。
顷刻间,苏茉儿心有余悸的同时对这寒王爷的鄙视立刻变为崇拜,并且崇拜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不为别的就为他这份自控力,如果真的是三龙夺嫡的局面,她毫不犹豫的看好这个男人。
“妹妹,我看的出来,王爷对你还是有几分情谊的,求你帮帮我跟娘还有小弟吧!”说着苏临月跪在了苏茉儿的脚边。
苏茉儿知道她求的是什么,也不是没有办法帮她,可是想起白天自己在家庙前那番立志爬床的誓言,脸上顿时又火辣辣的烫了起来。
金姨娘打死也想不到,寒王爷竟然在侯府里扔了自己的宝贝女儿,然后跑到苏茉儿的房间“睡了”一下午。
关于这一点,惊讶的不止是金姨娘,连苏益清都大为惊讶。
苏临仙跪在苏益清的脚下,哭得梨花带雨:“爹,你要给女儿做主,女儿就是要嫁给寒王,他不是马上要娶新侧妃了吗?当不了正妃,我跟姐姐一样,当个侧妃也行啊,其他的我会自己争取。”
苏益清叹了口气说:“爹知道你的心思,你等爹好好替你谋划谋划。”
金姨娘不忘在一旁上眼药:“听说王爷走的时候脸色特别难看,一定是死丫头伺候的不好。而且隔着一条肚皮就隔着一个心,她能把所有的下人卖了,将来寒王真有上位的那一天,保不定就把咱们全家给卖了。”
苏茉儿走到走廊上,从窗外刚好听到这句话。
“二叔,我不反对三姐嫁给王爷。只是,凭借广平侯府的声望,给二姐找个不错的人家做正室不好吗?”找个正经儿老公过日子多滋润,非得给人做小妾找虐?还是说就因为这个男人有权有势,就可以把自己低到地底,成为一摊大便?
“爹,我不要!”王爷的侧妃岂是一般官宦人家正妻所能比的?如果撞了大运王爷成了皇上,那她可就是贵妃,生了儿子将来被不住就是太子,她将来就是皇后,太后,进宗庙受世代供奉。苏临仙觉得一分一秒也等不得了,就算当不了侧妃现在冲进寒王府当个使唤丫头,就像娘那样一步步来,也是最好的出路。
苏临仙酸酸的看着苏茉儿,“四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就是担心我去了王府后你会失宠吗,可是你想没想过,你在王爷身边三年,王爷都不知道你是谁,咱们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