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姑娘,咱们俩是合作,我没卖给你,就算我爱钱、缺钱、想钱想疯了,我也有我自己的底线。舞我会,跳而且跳得很好,但我发过誓只跳给我自己喜欢的人看,否则在陌生人面前扭来扭去我会觉得自己是搔首弄姿。”
云翳本来要掉下来的眼泪顿时被苏茉儿的气势给震慑回去了,机械的点了点头。
包房里的楚亦宸靠在矮塌上,今日他穿了一件银色的家常袍子却难掩通身的华贵。他静静的听着一旁云翳怯懦把刚才苏茉儿的一番话说出来,昨晚离开芙蓉苑时不爽的心情立刻烟消云散了。尤其是听到苏茉儿的那句“发过誓只跳给我自己喜欢的人看”如寒玉一般的俊颜上梨涡旋转,心情大好。
“做得不错,以后一曲赏百金!”
“是!”云翳见楚亦宸发法火,暗自松了一口气,自然知道这一百金不是给她的,连忙向榻上的男子施礼后转身退下。
不多时,隔壁包房内传来悠扬的古琴声,生生如泣。紧接着便是女子清丽的歌声,字字如珠。
“春花秋月何时了?
往事知多少?
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明月中。
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是一江春水向东流。
楚亦宸闭上眼睛,品味着字里行间的韵味,忽然耳边一个人的声音响起:“太不够意思了,现在竟然听曲都不叫着兄弟了,还有没有天理了?”
话音未落慕容驰俊已经坐在了楚亦宸的身边,一身紫色的袍子晃得他眼晕。
“谁让你来的?”楚亦宸压低了嗓音,冷峻的面庞上浮现出一丝厌烦,直接想把这个不速之客扔出去。
慕容驰俊接到了信号,心里也火大,冷哼一声,用传音入密道:“玩物丧志,竟然能被一个女人迷成这样,曲谈的是不错,词写的也好,可值一百金吗?你堂堂寒王的脑子是不是坏了?”
楚亦宸的声音同样用传音入密送入慕容驰俊的耳朵里:“我花钱哄自己媳妇高兴,你管的着吗?”
话音刚落,慕容驰俊突然看到两颗白晃晃的东西向自己袭来,快如闪电来不及反应便塞进了自己的耳朵里,一时之间什么也听不见了。
“你搞什么?”
楚亦宸没在看他,悠哉的闭上眼睛继续听曲子。只是在闭眼之前,轻轻指了指头顶。慕容驰俊顿时明白了,自己紫金冠上的两颗东珠被面前这位出生入死的师兄给塞到他耳朵里了,就是为了让他女人歌声不被自己听到。
靠,不是一直说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的吗?
靠,这就是传说中的有异性没人性?
房梁上的楚亦潇屏住呼吸看向瓦洞内正在弹琴咏歌的妙人儿,这样的词曲在整个京都都闻所未闻,他竟不知道一个女人的歌声竟然能这般让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论姿色或许她没有旁边的花魁艳丽妖娆却像是一株迎着朝阳盛开的小小向日葵,倔强骄傲生机勃勃得惹人移不开眼睛。
楚亦潇咬牙:从小到大受尽了楚亦宸的气,竟然后院养的女人也比自己府上的强,他咬了咬牙,突然想到了几日之前的那一幕,突然捂住了嘴狠狠的笑了起来。
苏茉儿捧着面前的金子还有盒子里的几串珍珠,醉倒在桌子上。看着云翳惊悚的目光,她毫不在意别人说自己贪财。
这真不怪她啊!谁让她前世今生都没见过这么多现钱呢?上一世她所有的钱都拿去买了房子,然后再有钱还没捂热乎就直接还了贷款。人家都有爹妈啃,老公靠,男友养,她只能一个人苦逼的爬格子。
“云姑娘,一首曲子十金是咱们事先谈好的,剩下这些你既然递到了我的手中,我也不敢独要,二一添作五算是咱们俩一起办女子学堂的本金,等盈利了按利润分配。”
云翳不自觉的抖了抖,下意识的摆弄着长长的丹蔻,那么辛苦干什么?只求傍上子衿公子,一生坐享荣华富贵。
楚亦宸坐在靠窗的位置上看着下面街市上自己小女人小心翼翼揣着金银珠宝带着丫头招摇过市的样子,不自觉的莞尔一笑。
慕容驰俊摇着扇子说:“师兄,一个女人抛头露面成何体统?而且你竟然都不派人跟着她?”
“媳妇想要自由,本王就给她自由!自由你懂不懂?”楚亦宸说着嘴角又挂起了那种幸福的笑容。
慕容驰俊眨眨眼,脑袋直接嗡的一声。
天下第一人的寒王楚亦宸疯了!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苏茉儿拿着包袱,直接跑到了“慷慨悲歌堂”旁边的铺子前,推门而入。
“老板,我要买店铺!”
上辈子她力量微薄只能用写展现自己的思想去改变整个世界。那么这一世,让云翳来教授才艺只是招生的噱头,她办学校想让这个世界上的女人堂堂正正的活着才是自己真正的目的。
掌柜是个五十来岁的大叔,员外帽员外衫看上去甚是体面,却不想面对金灿灿的元宝毫不动心,凉凉的道:“这位小哥,旁边武馆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