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其实算不得我们,或只是我一厢情愿,但三娘也脱不了干系,谁叫她对我一笑留情不说,还让我摸了老半天。
师父不知有意让三娘轻薄,还是真被三娘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了,让三娘亲了不说,还亲了不止一口。但我的角度无论怎么偏头,都看不到师父的表情,待祭出紫薇剑跳上时,师父的凌霄剑已向下倾斜,不久飞入一满园春色的院子。
我估摸着这小园应该是师父海角城的家,他曾与我提及过的一眉观后院。
从剑上落地的一段,师父许担心三娘的安慰,将她抱得更紧,这幕让我气得张牙舞爪,一个没站稳从剑上跌落,哎哎哎!术法咋不灵了?“啊”一声撞到了院墙上,身子横着落到墙根,落到一片白色的小花海中。
白色的大花瓣三叶草,大楚很少见的品种。落地后,我身子是成个大字形趴在三叶草上的,我想这个巧合和我平日为了磨平前胸经常保持这种睡姿,并无直接关系。
整个身子瘫软着,骨头似断了几根,我神魂入体,看清了是脊椎骨和两匹肋骨断了。
化了个小人跳上去接好断骨,回神入体的一刻,疼得惨叫一声,只觉身子里的骨头一点点滋滋滋长着,不久便痊愈了,我咻一声叹气,一个翻身四角八插过来,入眼一枝探头出墙的红杏花花枝招展。
是棵年轻的小红杏。
“你在嘲笑我?”我聚气凝神,和小红杏交谈。
“没……没有啊,只是……”小红杏顿了顿,说,“只是觉得姐姐好看啊!”
“好看?”
“是啊,姐姐、姐姐是小红见过的,这世上最好看的女子。”
“真的吗?”我脸皮老厚,得意忘形地笑了笑,“真会说话的小姑娘!”,却又觉不对……姐姐?,小爷我明明一大男人,哪来的姐姐?,想到此处,气不打一处来,大骂道:“小红!你哪只眼睛,看姐姐是个女人?”
说完觉得那里不对,恼羞还未成怒,便闻:“原来是个疯女人啊!”。
潜意识中盾声望去,不远处有路人行过。回想适才的一幕,我与这小红杏对话,寻常人只听得我说,听不得红杏说,自将我当做疯子。可……我反应过来,抬手摸了****,两大团小鲜肉赫然挺着,我“啊”一声大叫出来。
若你是个路人,见了这一幕,会咋办?
这事着实得区分习性,若是个好色的,自是过来占便宜;若是个正常的,自认为要远离这种疯子,但我运气不好偏偏遇上个傻的,过来便对我一阵安慰:姑娘,你怎么了?姑娘,没事吧?姑娘,这棵树……
想小爷我一风流美少年,被人姑娘长姑娘断的叫着,心里自然不好受,也顾不得师父常常对我不要乱用术法吓人的嘱咐,直接抬手将自己的头拧了下来。
血花四溅,我提着血淋淋的一颗人头对着路人,眼睛还鼓得大大的,吓得他一张脸陡然煞白,双腿战栗着尿水直流。我拧在半空的头朝他吐了吐舌头,他煞白的一张脸肌肉僵住,一瞬晕了过去。
许是路人的叫声惊动了院中,一袭白衣穿墙而来,刹那之间,师父便站到了跟前。
我提着头的手冲师父晃了晃,欢喜着道:“师父!师父!徒儿这术法,使得可好?”
师父只撇了我一眼,便望向了地上躺着的路人。他眉头一点点皱起,我又想问一遍,只见师父神色微变,刹那墩身下去,伸手到路人嘴边试探了下,一字眉皱了十八弯,脸色更十分难看。
我方知大事不妙:这人不会,不会被本小爷吓死了吧?
师父叹了口气,从袖中取出粒紫色丹药喂给路人,路人双唇紧闭,师父挥袖让紧闭的嘴张开,然后将丹药给他服下,持掌在他丹田处运气。
刹那间,我看见师父掌心有股紫气流向路人。不久,路人醒来,愣头愣脑想着什么,师父大袖一挥,路人如中邪了般,立马站起来匆匆离去。
心知这次闯祸了,我将头提回脖上,伤口一点点愈合。师父冷冷的声音传来,“十三,将头拿下来很好玩吗?”,话音未落,师父大袖一挥,平地刮起阵大风,我还未与身子一体的头刹那飞了出去,重重撞到墙上,鲜血淋漓。
头痛得忍不住大叫,一袭白影略过,掉落的头被只手接住,眼前是师父冷若寒冰的一张脸,“为师教你术法,是让你祸害生灵的?”
“师父,不是的,是……”我哭着解释,师父厉色打断,“孽徒,你还想狡辩?”
“师父,不是的,是……”师父啪一巴掌打来,“孽徒!,还不知错在哪?”
“师父!徒儿……”,师父怒道:“为师不是说过吗,这术法切莫乱用,这凡人不过啰嗦了些,你却将人魂魄吓掉,若不是为师及时发现,你便残害了一条性命,如今却毫无悔意,看来是为师平日太惯着你了!”
“师父!!”我哭喊着,“徒儿……徒儿真不知这样会吓死人,若徒儿……”
“孽徒!”,师父眼神冷冷,“为师不是警告过你,这断头断臂的术法,切不可在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