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子在鸠山镇男射击时身子动了一下,子弹没集中头部和胸部,只打中左胳膊。
彪子“哎呀”一声蹲在地上把手按住流血的胳臂,扯开嗓子大喊起来:“猴子小心,小鬼子手中有枪;彪子被击中啦!”
猴子从右边迂回过去已经看见鸠山镇男藏身的地方,可是这家伙向彪子开了枪。
猴子大怒,用关锦璘教给他的金雁功纵身一跃,悬在鸠山镇男的头顶上。
鸠山镇男见猴子像一只凌燕悬在自己头顶,慌忙调转枪头向他射击;但猴子反应敏捷,未等鸠山镇男的子弹出膛;身子已经落在地面;一记神驼足向鸠山镇男踹去。
鸠山镇男被踹倒在地,南部十四式手枪也脱手而出;枪膛中射出来的子弹打在灌木丛中发出沉闷的声音。
鸠山镇男见猴子一脚将自己踹倒在地手枪也被踹飞,不禁迅速反应;一个鲤鱼打挺滚将起来,抓起一旁的武士战刀摆出格斗的架势。
两人对峙着,鸠山镇男手中有武士战刀;猴子却是赤手空拳。
两人相互目视着,谁也不愿意先出招数。
就在这时,鸠山镇男身后一个影子晃动;猴子见得,顿时热血沸腾;只差一声呼喊了。
你道猴子看见谁这样的神情亢奋?
原来鸠山镇男身后的影子就是窦银子。
这时候的窦银子手中拎着一把船篙向鸠山镇男砸去,鸠山镇男还没弄清怎么回事,便就歪歪唧唧栽倒地上了。
猴子见银子将鸠山镇男打趴地上,喝喊“银子!银子!”扑上前去和她紧紧抱在一起。
蹲在灌木丛中的彪子见半道上杀出个程咬金,不禁瞠目结舌;而这个程咬金竟然是猴子向他说过的窦银子,更就感到不可思议。
彪子痴愣一阵,又见猴子和银子搂抱一起;便就大惊小怪地喝喊起来:“我说猴子,你怎么吃人家女娃娃的豆腐,就不管彪子哥咧?”
猴子听彪子喝喊,极不情愿地和银子分开来,大惊小怪地看着她问:“银子,你怎么在孤岛上出现?还将老鬼子打趴地上,这真是菩萨显灵呀!”
猴子说着欣欣然道:“银子,自从那一次你把我从河水中救上来我俩坐在河岸上说了半晚上话;我找过你几次,可是一直没有见到你!没想到这次和师傅来保定,上孤岛来捉老鬼子,竟然鬼使神差地和你相遇,这是机缘是不是?”
窦银子见猴子窃窃不休地说着话,咯咯笑道:“那天晚上银子跟猴子哥哥你在河岸上说完话,就跟爹爹搬家呐!我爹爹是渔夫居无定所,大屋河涨水后鱼少了;我们便来到积水潭,今日一大早银子驾着小渔船上湖中打鱼,打满一篓鱼把小船驶来孤岛上采蘑菇;却发现空中落下一个人来,银子便在暗中悄悄观察他的动静!”
银子顿了一下嘿嘿笑道:“后来,银子就看见猴子哥哥凫水上到孤岛上向那人包抄过去,银子跟在猴子哥哥身后,冷不丁给那家伙一船篙!猴子哥,这家伙没死吧!”
银子絮絮叨叨说着,便用手中的船篙在鸠山镇男身上捣了一下道:“喂,没死就起来吧!”
银子这么一说,倒把猴子给提醒了,猴子急急火火赶到鸠山镇男身边看了看,又把耳朵贴在这厮的胸前听了听还有呼吸,便就站起身来长叹一声道:“谢天谢地他还没死,要不猴子咋给师傅交差?”
银子见猴子这么说,便就瞪着好看的眼睛盯着他问:“猴子哥,你有师傅哪……”
说言未了,便听彪子喝喊起来:“猴子你个没良心的货,只顾和老婆说话,把彪子给忘咧!”
猴子这才想起彪子被鸠山镇男的手枪打伤,便就急急呼呼向他跟前跑去。
银子却愣在那里了,银子听彪子说她是猴子老婆;脸上便红成一团云。
银子是猴子的老婆?银子真要给猴子做老婆?难道不是吗?不是老婆怎么刚才让猴子抱住啃了一气?
银子也不明白,刚才猴子扑到她跟前紧紧抱住,她不但没拒绝;还把猴子也给抱住了。
银子正在幸福地回味刚才的亲昵,猴子便在那边喊起来:“银子你过来,彪子哥的胳臂中了一枪;你不是带着药吗,过来给他弄一下!”
银子正要跑过去给彪子包扎伤口,却见鸠山镇男在地上动弹了一下;银子一怔,大惊小怪地喝喊起来:“猴子哥哥,老鬼子醒来咧!你们得过来看看!”
猴子见说,便就搀扶着彪子从那边走过来。
彪子一见银子,不禁扬声笑道:“猴子你有福气呀!相上这么漂亮的妞;你看她的脸蛋、沟蛋真赢人;彪子要是有这么大的艳福该有多好!”
彪子只猴子大不了多少,今年满18。
18岁的小伙子对女人总有一种神秘感,也有一种敬畏感;嘴里说着,便就一眼眼盯着银子观看。
银子见彪子身高体壮,眼睛仿佛蛇一样盯着她看,便就不好意思起来;把个脑袋低下去看地上的青草。
猴子见彪子把银子看得不好意思,便在他脑门上凿了一暴戾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