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锦璘拎着狙击步枪从屋顶上跳到地面,见男寝室前面躺着几具小鬼子的尸体;而不远处的大马猴还在哼哼唧唧,就说明他还没死。
关锦璘向大马猴跟前走了几步,想对这家伙进行盘问,可一想还有四五个小鬼子正在逃窜;应该一个不留地将其诛杀。
因此,放弃大马猴暂不理睬,急急从朱雀寺后院走出来向前追去。
关锦璘追到前院后便见十几米长的卧佛静幽幽横躺那里,冬日的阳光懒洋洋照卧佛身上;佛像朝四周反射着五颜六色的光芒。
关锦璘乐了,心想这是卧佛为自己诛杀小鬼子而高兴吗?
心中正想,见两个小鬼子正向卧佛的耳朵上爬去;打算从卧佛耳朵上的地道口遁逃。
关锦璘叫骂一声“直娘贼,救你跑!”
言语中举枪瞄准,这一次他选择的是站姿;定好方位后站稳脚跟,双手平端枪支,眼睛从瞄准仪上看;瞅准一个小鬼子的后脑勺扣动扳机。
“啪”地一声枪响,子弹不偏不倚击中小鬼子的后脑勺;一股血水咝地一下喷将出来,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出一道美丽的血环;小鬼子连一声“吱唔”也没喊出来,就从卧佛身上滚下来了。
关锦璘讪笑一声:“真够痛快!”把目光瞥向另一个还没死的小鬼子。
只见这家伙吓得瘫在卧佛身上,像个大肚子蝈蝈把肚脐眼贴在卧佛上兜转着圈子向前爬去;试图爬上卧佛的耳朵遁逃。
关锦璘再次举枪,瞄准小鬼子的肛门打出一发子弹。
子弹从小鬼子肛门里钻进去,竟然从天灵盖上飞出来。
关锦璘愕然,心想这也太刺激了;子弹打进肛门能从天灵盖飞出来,千载难逢的事情恐怕只有在朱雀寺发生;一定是小鬼子亵渎了佛祖佛祖用了佛法才让子弹贯通这家伙的天灵盖。
关锦璘有点不解,迈步走到小鬼子跟前去看;见这家伙的姿势躺得太有创意,将肛门暴露在狙击枪下;子弹自然就顺利成章地后门进,脑门出。
子弹从肛门进去天灵盖出来的事情有点奇葩,但也从一个侧面说明;关锦璘的射击技术已是炉火纯青。
关锦璘目视着两个死在卧佛身上的小鬼子,脸上阴冷地笑了一下,道:“犯我中华者,虽远必诛!”
关锦璘嘴里说过,突发奇想地从绑腿里拔出瑞士军刀;“嗞啦”一声将一个小鬼子身上的衣服划破,验证死在面前的是不是日本人。
要是日本人的话起码应该有两个特征:一个特征是分趾鞋;一个特征就是兜裆布。
日本人的脚趾头跟中国人不一样,因为常年在海边行走习惯赤脚;久而久之大拇指自成体系独独分开,食指、中指、无名指、小拇指却贴得很紧成为另外一个体系。
脚趾头分成两个体系后为了适应行走,便做分趾鞋。
分趾鞋的式样自然是大拇指独占鳌头自成体系,其它4根脚趾头结为统一战线。
分趾鞋是日本人发明的,日本人自然喜欢穿;听说穿分趾鞋走路轻便。
但侵华日军穿分趾鞋的不多,为了适应作战;军人一般都穿翻毛皮鞋。
兜裆布却是日本人赋予民族精神的一种象征,日本人把穿不穿兜裆布看成爱不爱国的分水岭。
兜裆布之所以叫布不叫裤,那是因为裤子穿上即可;兜裆布却要用繁琐的手法在腰里、裆里、屁股里丝丝蔓蔓地缠绕一番。
日本文人赋予兜裆布民族性,教科书中写道:“大和民族的情义与兜裆布不可少,穿上洋服的今天也系红兜裆布、黑兜裆布、白兜裆布,才是真正的国粹;国家到了最危险的时候要系紧兜裆布,没有兜裆布的话那可就起不到什么作用!”
兜裆布是甚么?过去是“戎装”,现今是“军服”。
日本人崇拜中国时一段时间穿吴服,崇拜西洋人又大穿洋服。
穿吴服和穿洋服都无所谓,裆里缠兜裆布才最重要。
兜裆布本是热带民族特有的服饰,日本人拿过来做了国粹;还真有点拉虎皮做大旗的味道。
大和民族系用兜裆布的寓意十分明确,那就是要把太平洋上的大小岛屿连起来,变为日本人的湖水。
可别小看兜裆布,它从骨子里应证了日本民族的扩张性;日本人出征作战自然不会忘掉系上兜裆布。
关锦璘划开尸体的衣服,果然亮出缠绕下体上的兜裆布。
关锦璘又将尸体脚上的翻毛皮鞋割开来去看脚趾头——哈哈,还真是大拇指头跟其它4根脚趾头明显地分离开来。
关锦璘嘘叹一声默默说道:“是日本人!看样子就是朝香宫鸠彦王的手下!”
关锦璘心中欣喜着,顿时有种成就感——原来用狙击步枪杀人是如此的酣畅淋漓,振奋人性!
当手指头按在扳机上,眼睛瞅着瞄准仪看清目标扣动扳机;一声仿佛炒黄豆的声响过后,便有目标倒在地上成为僵尸。
怪不得孙莹莹和冯婉莹总是枪不离手,两个姑娘一定是感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