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程序开始后,荷子内亲王渐渐落伍了,本格森仿佛一头发现美味的猎豹;三下五除二拔掉羔羊的皮毛,狂风暴雨般蹂躏起来;那力道仿佛山崩地裂,那阵势如同天塌地陷;荷子内亲王的**声越来越大。
乡村打土墙使用的石头锤子顶头呈现尖角状,上面有木柄共打墙的人手抓。
打墙人手抓木柄将锤子体得老高落下来后狠狠捣下,土层上就会显出一个连着一个的小窝;一个连着一个小窝被锤平后,就会显出光达达土墙。
毋容置疑,没有打墙的石头锤子;一面土墙就打不起来。
同理,没有本格森的锤子,荷子内亲王也不会发出兴奋的**声。
本格森挥动自己的锤子向荷子内亲王的肉窝捣去,一下、两下、五下、七下。
荷子内亲王只有“哼哼”的功夫,再也没有主动出击的机会了。
本格森将自己积攒了30年的精华全部倾注在荷子内亲王的莲花瓣中后,荷子内亲王微闭着眼睛享受一气突然问道:“黑哥哥,你是干什么工作的?”
荷子内亲王这一声问实在蹊跷,本格森怔得瞠目结舌。
本格森是伯拉德头颅复活实验室的勤杂工,工作任务是帮助伯拉德从外面将选好的头颅或者躯体扛回来;养在实验室的液体罐子里。
实验开始后,本格森又得将头颅或者躯体搬来运去;给伯拉德和尤鲜儿创造极佳的工作环境。
这样的工作尽管是体力,但保密程度却是世界上最高的。
伯拉德不止一次地对实验室中12个黑人勤杂工叮咐:你们在实验室看到的一切只能烂在肚子里,哪个敢讲出去;等待的只能是拔舌头,削脑袋。
伯拉德的严格训导使本格森12个黑人不敢越雷池半步,尽管他们对头颅实验室发生的一切了如指掌。
荷子内亲王问过这句话后,见本格森不吭声,之前抱着她的腿吻舔不休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荷子内亲王觉得奇怪,慢慢让自己坐在床铺上;眼睛眨也不眨地凝视着本格森提高嗓音道:“你怎么不说话?做什么工作自己不知道?你是黑人,不远万里来到上海难道没有一份工作干?”
荷子内亲王的问话好像连珠炮,但本格森就是不说话。
荷子内亲王嗔怒了,一把抓住本格森的30公分扭动着道:“你不想说是不是?不想说本阁就把这东西捏破喽!”
荷子内亲王狠狠在30公分上捏了一把,本格森疼得跳起来;摆脱荷子内亲王的拿捏的双手站立一旁痴呆呆看着她。
荷子内亲王见本格森跳将开来还是不说自己干什么的,冷静地想了想装模作样准备穿衣服。
荷子内亲王将内衣的一半掩在胸前嘿嘿笑道:“黑哥哥既然不讲你是干什么的,那我们的缘份只能到此结束;不过你得拿2000块大洋补偿本阁的青春损失;你知道本阁是什么人吗?”
本格森是黑奴,哪里有2000块大洋?
本格森给人搬运尸体为生,岂能知道荷子内亲王是什么人?
本格森大眼瞪小眼看着咄咄逼人的荷子内亲王,心中真个五味杂陈。
荷子内亲王一惊一乍地说着,不无威风地在**上拍击着道:“黑头你听着,本阁是天皇的公主,宫号荷子内亲王;你如果不答应本宫的条件,本宫马上喊来警卫人员;将你大卸八件!”
荷子内亲王一边说,一边走到愣怔脚地上的本格森跟前说了声:“黑头,你给本宫跪下来!”
本格森奴才本性彰显无遗,乖乖跪在地上眼睛凝视着荷子内亲王。
荷子内亲王见本格森跪在地上,从鼻子里喷出一声“哼”来走上前去;一只脚撑住腿站立地上,一只腿放肆地一撂,搭在本格森的肩膀上了。
荷子内亲王将自己一只腿搭在本格森的肩膀上后,大车门的口子就扯开来正对着本格森的嘴巴。
荷子内亲王冷笑一声:“黑头你看见什么哪?”
本格森当然看见一只黑木耳似的大车门,可是嘴里如何说得出口?只能吱吱唔唔语无伦次。
荷子内亲王一阵冷笑,凶巴巴嚷道:“本阁知道你看见什么了只是不敢说出口是不是!”
荷子内亲王肆虐似的将大车门贴在本格森的嘴巴上,道:“再闻闻香味儿,要不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
荷子内亲王说着,一把揪了本格森的耳朵扬声笑道:“等你闻够香气,就去拿2000块大洋来;敢说一个不子,本阁的人一来马上将你大卸八件!”
荷子内亲王死死盯着本格森道:“大卸八件知道不?就是将脑袋砍下来;将脚手、胳膊全部砍下来;即便到了阴曹地府也难托生成人!”
荷子内亲王说着顿了一下加重语气道:“不过事情也有转机,那就是你必须老老实实讲出自己是干什么的;如果你干的职业对本阁有用,香气照闻不误;还能得到丰厚的赏金!”
本格森耳朵听着荷子内亲王的话语,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荷子内亲王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