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翠莲说着忍俊不禁道:“骨子前辈你还是个郎中?我看你就是个棒槌;猴子都十七八了正是想女人的时候,有银子这样的花骨朵一天到晚在眼前晃动,他能按捺得住!”
柳翠莲火辣辣的话语是骨子不知如何是好,骨子定定神讪笑一声道:“有什么按捺不住的?骨子好多年没沾过女人,不照样按捺到现在!”
骨子说着顿了一下扬扬手臂道:“不要一说这事就像喝凉水,现在就是美女站在骨子当面骨子也不会动心的!”
“那只能说明你不是男人!”柳翠莲不依不饶道:“人家80岁的老翁见了美女还起心呢,你才40多岁就对女人没兴趣!”
银子见柳翠莲和骨子锵锵不休,拽拽他们的胳膊道:“猴子哥哥让银子出来喊许伯伯和柳姐姐还有尒达弟弟进到里面去哩!”
骨子、柳翠莲、银子、尒达4人进到医护值班时,猴子正用南部十四式手枪指着竹野内熊问话;那个名叫小松英子的护士怯懦懦站立一旁一声不吭。
柳翠莲走上前去把猴子的枪头拨开来说:“猴子你怎么如此冲动?拿枪指着人干么!没见这个姑娘水灵得像个水蜜桃,男人能不动心?”
柳翠莲说着,便就走到小松英子跟前细细看着她说:“的的确确是个美女嘛!你看这嘴唇红得似血,再看牙齿,白格生生就是石榴籽儿呀!”
柳翠莲在小松英子脸蛋上捏了一把:“妹子,奴家要是个男人,也会x你的!”
柳翠莲嘟嘟囔囔的屎气话被骨子断喝一声:“柳姑娘你少说几句好不好!”
柳翠莲不嘟囔了,骨子走到猴子跟前问了一声:“怎么回事呀猴子!”
猴子把手中的枪支递给尒达道:“尒达你拿着枪看住他们,还有银子、柳姐姐都在这里看着;猴子和许伯伯说两句话去!”
猴子说完便将骨子拽到外屋里道:“许伯伯,我们来这里的目的是不是要救我娘?”
“是啊!你娘不是在一楼门诊急救室里输液体吗?”骨子振振有词道:“我们马上下去营救!”
猴子扬扬手臂道:“我娘是在一楼急救室输液,可上那里营救危险多多;要是我们就借力打力就好!”
“借力打力?”骨子疑惑地看着猴子:“怎么个借力打力呀!”
猴子扬扬手臂道:“所借之力就是卧室里那两个男女鬼子!”
骨子“哦”了一声茅塞顿开,道:“你是说让两个男女鬼子帮忙到一楼去救你娘?”
“是呀许伯伯!”猴子不无兴奋地说:“男鬼子是这里的院长,如果能让他出面营救我娘;事情进展一定会十分顺利!”
“好呀!”骨子兴奋不已道:“猴子你动脑筋啦!兵书讲:上兵伐谋,下兵伐交,其次伐兵,最次伐城,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
骨子说着挥挥手臂道:“接下来你唱白脸我唱红脸;再让柳翠莲插科打诨,事情一定能搞成!”
猴子见说,便道:“那就将柳姐姐喊出来合计合计!”
“快叫快叫!”骨子说着,便向门口那边移动几步;向站在室内的柳翠莲招招手;示意让她到门外面来。
柳翠莲走到门外面来了,骨子便将他和猴子商量的借力打力构想讲述一番。
柳翠莲嘻嘻笑道:“这主意好呀!就这么整!”
柳翠莲说着又加上一句:“不过让你们男人唱红脸有点不恰当,红脸子还是让奴家来唱,你们两个全唱白脸子如何!”
骨子一怔,嬉笑着看了柳翠莲一眼:“你唱红脸也行,不过你那屎气话太多让人听起来絮烦!”
柳翠莲呵呵笑道:“屎气话也是话呀!骨子前辈听习惯了就不感到絮烦,悠着性子听吧!”
柳翠莲把话说完,自顾自地率先走进卧室去了;骨子和猴子跟在柳翠莲身后也走到卧室里面去。
卧室里面的气氛依旧紧张,尒达拎着猴子递给他的那把手枪对准着竹野内熊;还让竹野内熊把双手抱着脑袋面向墙壁蹲着。
银子则是手持瑞士军刀站在那个名叫小松英子的护士身边。
柳翠莲走进去后,嬉笑一声对尒达和银子道:“尒达小弟弟,银子小妹妹;你们两个不要把气氛搞得这么紧张好不好!”
柳翠莲说着,上前一步把尒达手中的枪压下去;又将银子的瑞士军刀调了一个个嘻嘻笑道:“没见兄弟姐妹都是自己人嘛!”
柳翠莲没深没浅地嘟嘟囔囔,竟使竹野内熊一下子放松起来。
就在刚才,竹野内熊和小松英子热烈亢奋时;被猴子冲了进来。
竹野内熊本想以日本人的高傲威震一下猴子,那只猴子软硬不吃,一记旋风掌将竹野内熊扇了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竹野内熊大小便失禁尽然屙了一地尿了一摊,堂堂的大日本皇军大佐医官把脸丢在爪哇国去了。
竹野内熊丢了人不待说,猴子又询问他和小松英子为什么黑灯瞎火在手术室媾和,叫他说出个张道理胡子。
这种事怎么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