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利滨子奔跑着赶到关锦麟身边来了。
玛利滨子一见关瀛U,小鸟依人似地展开双臂扑进他的怀抱。
关锦麟被玛利滨子的亲昵弄得得手足无措,想躲开却不想挫伤她的自尊性;只能傻愣愣地站立着。
玛利滨子扑进关锦麟的怀抱后张开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腰肢,把涂抹着香水的脑袋紧紧贴在关锦麟宽厚的胸部上窃窃私语道:“哥哥,玛利滨子又见到您呐!”
玛利滨子声情并茂般说着,眼睛里便盈满泪水;把关锦璘越贴越紧道:“哥哥,您知道玛利滨子这些日子有多想你;有时候想你想得牙齿疼,想你想得头发懵!”
玛利滨子嘴里说着,不容关瀛U搭话;便像一头小鹿找见妈妈,把脑袋在关瀛U的胸前一拱两拱,三滚四滚。
关瀛U被玛利滨子的天真无邪逗乐了,任凭她在自己胸前放肆地撒娇;忍俊不禁地心中说道:“看来关某使用金雁功中的意识气功,给玛利滨子灌输新意识的举做大获成功;玛利滨子获得新意识后完全成了薛碧柔,把关某看成她的另一半;一见面就做出如此亲昵的动作这很危险,发展下去就是难以割舍的情感!这种情感是十分荒唐的,关某岂能接纳?关某已经拥有爱妻容诗棉;怎么能和另外的女子拉拉扯扯……”
关锦璘心中想着,试图将伏在自己胸前如醉如痴的玛利滨子推开来;可是试了几次却于心不忍。
玛利滨子是三位一体的复活人,正处于亢奋之中;突然推开她不啻于致其死地。
关锦璘强压着内心的激情,默默承受着玛利滨子的暧昧;心中便就五味杂陈。
玛利滨子毕竟是一个组合人,头颅是欧罗巴犹太人玛利亚;也正是玛利亚的头颅安好,情人伯拉德才启动了头颅复活技术;使玛利亚的头颅获得新生。
头颅复活的技术是移头换体,执刀者为尤鲜儿;但伯拉德毕竟是移头换体手术的创始人。
遗憾的的是,玛利亚的头颅配上渡边滨子的躯干输上关锦璘的血液后背叛了伯拉德;甚至对伯拉德产生反感,把情感倾注在关锦璘身上。
这是关锦璘没有想到也是没有思想准备的,但关锦璘又不得不面对现实。
关锦璘瞻前顾后地寻思着,轻轻将玛利滨子的身子扶正了,看着她的眼睛。
玛利滨子的眼睛俨然山涧峡谷中熟透了的黑葡萄晶莹乌亮,充满青春的光芒。
玛利滨子一张欧罗巴姑娘的面容仿佛春季里率先开放的桃花红艳艳的;薄薄的嘴唇又似剪纸艺术家的剪刀修剪出来的美唇;男人见了都想咬一口。
关锦璘心中窜起七十二条毛毛虫,有点慌乱不羁;可他极力控制这自己,心不在焉地问了一声:“玛利滨子,你怎么穿了一身和服?就不怕半路上碰到愤青痛揍一顿!”
这话问得太有水平呐,玛利滨子把身子从关锦璘的双臂中挣脱出来莞尔一笑,天真无邪道:“哥哥做玛利滨子的后盾,那个吃了豹子胆的敢来侵犯!”
玛利滨子说着扬扬手臂道:“哥哥有所不知,玛利滨子是打着上制衣店做衣服的幌子,才从松井权宜6人的软禁下走脱出来的;穿和服是为了骗得石井权宜那些人的相信!”
关瀛U一怔,盯着玛利滨子的眼睛道:“石井权宜跟玛利小姐在一起?”
“是啊,哥哥那天晚上将玛利滨子作为蜂鸟放飞后;松井权宜6人就主动给妹妹做了保镖!”
玛利滨子一声“妹妹”说得亲切自如,说完了自己忍俊不禁道:“妹妹从羊儿乖乖夜总会走出后,跟着松井权宜他们住进极司菲尔路78号;玛利滨子刚才就是从极司菲尔路78号走出来的!”
“老天作美,让我们知道了松井权宜的下落!”关锦璘拍个响掌哈哈大笑,道:“发现松井权宜,玛利滨子小姐你立了一功!”
玛利滨子瞠目结舌,不知关锦璘为何对松井权宜如此上心;疑惑不解地看着他不知说什么才好!
关锦璘见玛利滨子愣怔,定了定神;讲出上海市面流行假法币和松井权宜跟田中浩勇一起用399万假钞购买了40吨盐巴的事。
末了关锦璘道:“日本人是无孔不入的豺狼;在上海设置假钞制作中心,丧心病狂地破坏金融市场;祸害老百姓的生活,肆无忌惮地用假钞购买国民政府的战略物资和民用生活品;使金融市场混乱不堪,是可忍孰不可忍!”
玛利滨子愕然不已,扬扬手臂心情激动道:“怪不得玛利无意说出想见识一下自己从未见过的事情,松井权宜表情很吃惊;可后来还是答应要满足玛利滨子的要求,让玛利滨子见识自己没有见过的事情;但时间不是现在而是日后?”
玛利滨子顿了一下拢拢额头一撮遮住眼睛的刘海,神情亢奋道:“玛利滨子听松井权宜说出日后二字,心想日后是什么时候?一年两年?十年八年?便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现在看来松井权宜说的满足玛利滨子的要求一定是有所指;可玛利滨子不明白,松井权宜指的是什么!”
关锦璘沉思着,双手背在脊背在七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