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锦璘顿了一下愤怒不已道:“五胡乱中华是夷族对原住民汉人的大清洗,大报复;这场大报复中汉家女人竟然成了夷族军队的口粮,夷族俘获了几十万汉家女子;晚上给他们作**;肚子饿了就杀之充饥;其秉性跟豺狼没有两样!后来要不是汉族出现一个冉闵帝杀死石勒和石虎,汉族定会灭绝!这样的情状跟松井君谈及的兄弟相争风马牛不相及!”
松井权益听关锦璘言辞凿凿,有点尴尬地摊摊手道:“看来关将军跟职下观点有悖!”
“不是有悖,松井君完全是一整套强盗理论!”关将军愤愤不平道:“依照松井君的理论,日本侵略者占领中国东北;发动卢沟桥事变,实施南京大屠杀都是兄弟之间的内斗喽!这跟五胡乱中华时的情景没有两样,五胡乱中华时期的羯胡石勒和石虎,以食人为嗜好;对掠夺来的汉家女子晚间性侵**,白昼杀之食肉;日本侵略者在南京干的不是同样的事情吗?”
松井权益无言以对,关锦璘却在心中讪笑起来。
关锦璘跟松井权益争论、辩解,要的就是他的喜怒哀乐情绪变化的各种姿势和模样;几天来两人不温不火的接触,关锦璘已将松井权益的音容笑貌全部铭记在心。
尒达走过来了,尒达在距离关锦璘几十米远的地方站住脚步喊了一声:“师傅,尤大夫从少华山赶来呐!正在小会议室里面等候!”
关锦璘“哦”了一声,向尒达招招手道:“知道了,尒达你让阚大力到这边来!”
阚大力很快来到关锦璘身边,关锦璘对阚大力耳语几句;让他继续看住松井权益。
最后,关锦璘若有所思道:“松井权益这家伙不简单,能说会道知识渊博;对他的看管实行内松外紧!”
关锦璘给阚大力交代完毕,便向松井权益打了一个招呼向小会议室走去。
关锦璘走进小会议室,只见玛利滨子小姐不知什么时候坐在那里;却不见尤鲜儿人影。
关锦璘一怔,不明事理地看着玛利滨子问了一声:“玛利滨子小姐,你怎么赶回咧?”
玛利滨子死死盯着关锦璘坐在那里不吭声。
关锦璘大惑不解地向玛利滨子小姐跟前走了几步站下来道:“玛利滨子小姐,你不是跟小山镇魂去日本驻沪领事馆了吗?怎么赶回哪?”
玛利滨子小姐还是不吭声,关锦璘愣在地上不知说什么才好;玛利滨子小姐却像一头小鹿,猛然扑进关锦璘怀抱里来了。
关锦璘激动得浑身颤栗,对玛利滨子的热情他已经历过几次;玛利滨子对自己的依恋他心中也明白,可玛利滨子小姐为什么从日本驻沪领事馆回到杜公馆;关锦璘是一头雾水,这时候又火辣辣扑进他的怀抱;关锦璘更就手足无措。
玛利滨子小姐见关锦璘手足无措,突然一把将他推开来讪笑起来。
关锦璘听声音好像是尤鲜儿,便就大惊小怪道:“听声音好像是鲜儿姑娘,怎么却是玛利滨子小姐的容貌!”
玛利滨子小姐听关锦璘如此讲,站直身子一本正经道:“关将军猜猜站你面前的人是玛利滨子小姐还是尤鲜儿?”
关锦璘一怔,知道其中有蹊跷,便就嘿嘿笑道:“声音是鲜儿姑娘,可摸样是玛利滨子小姐啊!”
一声爽朗的笑声在小会议室中扬起;来,站在关将军面前的女子把手按在脸上重重一撕。
“吱吱吱”的声响过后,尤鲜儿那张桃花色的鲜嫩面容显现出来。
原来尤鲜儿戴着模仿玛利滨子小姐的人皮面具,使关锦璘陷进泥淖。
关锦璘一见尤鲜儿露出真容,激动不已地将她抱在怀里举在手中又放在地上,道:“鲜儿姑娘这是在大变活人啊!戴着玛利滨子小姐的仿真面具,关某还真没有辨认出来!”
关锦璘说着打算亲吻尤鲜儿,可在关键时刻他抑制了自己的感情。
关锦璘因为柳翠莲和窦银子相争,窦银子现在去向不明;再亲昵尤鲜儿就有点出格。
关锦璘必须学习取经路上的唐三藏坐怀不乱,在众多美女中洁身自好;游刃有余。
尤鲜儿被关锦璘抱住、举起、放下来;还以为他要拥吻自己,幸福地闭上眼睛等候温存。
可是关锦璘的温存却没有发生,尤鲜儿十分遗憾地嘘叹一声,道:“鲜儿接到关将军电报,一刻也没停留匆匆赶到上海;刚才在会议室问过尒达,听说关将军跟俘虏在花园里散步;知道你急着召唤鲜儿过来要干什么,正好身上戴着玛利滨子小姐的人皮面具,便就测试你的眼里;没想到关将军也没辨认出来!”
尤鲜儿说着欣欣然道:“关将军未能辨认出来,那就说明鲜儿制造人皮面具的技术已经达到炉火纯青的程度!”
“那还用讲!”关锦璘神情亢奋道:“鲜儿姑娘可谓神人,移头换体超人类的复活技术;使玛利滨子小姐已经走上抗日前线,全国人民感谢您!”
关锦璘说着,便将玛利滨子小姐如何被作为蜂鸟放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