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畅笑起来:“那是那是!师傅收银子为徒,银子才学会金雁功、神驼足、旋风掌,对付百十个人也不在话下!”
王桂花紧紧抓着银子的手说:“这么讲我闺女会武功?”
“哪还用讲?你闺女现在是武林高手!”银子自满自得地说着,见王国伦坐在对面,不好意思地挠挠脖子道:“不过银子的武功在王将军面前还是小巫见大巫!”
银子说完,不等王国伦搭话,喋喋不休道:“银子想起来了,爹爹抓捕大鱼的那条河叫大屋河;银子撑小船的水潭叫积水潭,都在保定城外!”
王国伦站起身子,倒背着手在屋地上走来走去,道:“从银子叙述的情况来看,她爹在失去阿贵婶后神经是出了问题;才从安康顺汉江直下带湖北,从湖北又到河南、山西,最后待在河北的大屋河边;大屋河在保定,距离安康可是千里之遥啊!”
银子娘听王国论如此说,又唧唧歪歪啼哭起来,一边啼哭一边念念叨叨:“银子爹今年38岁,是奴家把他害得神经错乱;奴家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
王国论扬扬手臂道:“阿贵婶无需自怨自艾,银子爹逐河钓鱼那是对你的思念;他的精神还没错乱到无法收拾的地步,我们一定要找见他让你们一家团圆;相信银子爹见到阿贵婶后神志一定会恢复清楚的……”
王国伦话没说完,便听楼上传来爽朗的笑声:“啊哈哈……听声音好像是王将军?王将军,啥风把你吹到这地方来咧!”
说话的是柳翠莲,柳翠莲打寝在二楼的卧室;一刻钟前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窗明几净的房间里,身上还盖着鲜艳的被子。
柳翠莲坐起在床铺上,想起天快黑时被山本宪藏18罗汉的首领犬神媾耳扔进黄浦江的情景,知道有人救了自己;而打寝的房间一定就是恩人家的。
柳翠莲心中想着,便在卧室的里里外外转了一圈;没有发现一个人,却听见楼下人声不断。
柳翠莲静下神来细听一阵,王国伦铿锵有力的说话声如雷贯耳地传过来了。
柳翠莲惊得瞠目结舌,心中急剧说道:“王将军不是在大戈壁跟犬神俊彦的野狼特战队鏖战吗?咋会来到这个地方!这个地方是哪里?哦对了,这里是上海的黄浦江啊!奴家不是被小鬼子18罗汉中那个叫犬神媾耳的家伙抛进黄浦江了吗?被人搭救了才上这里来的!”
柳翠莲一开始根本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也根本不相信王国伦会来到这个地方来;可当邬天鹰、王家琪、上官云的声音传进耳朵后,才敢肯定说话的男音就是王国伦;因为王国伦跟邬天鹰、王家琪、上官云一起去的大戈壁,现在又一起回到上海滩。
因此,柳翠莲在王国伦说完一段话后,爽朗地笑了起来,道:“王将军,啥风把你吹到这地方来咧!”
王国伦听见柳翠莲的声音,兴奋不已道:“是柳翠莲,她终于清醒啦!”
王国伦说着嘿嘿讪笑两声道:“柳上校,卑职是王国伦;你既然清醒了那就下来吧!”
王国伦话音一落,便见柳翠莲笑容可掬地从楼梯上走下来。
柳翠莲走到一楼后,见窦银子坐在桌子跟前,不禁目瞪口呆;嘴里吃吃呐呐道:“银子妹妹……你……你……”
未等柳翠莲把话说完,银子便就扑上前紧紧抱住她放声大哭:“柳姐姐,银子终于见到您啦!”
关锦璘本想通过潜入舟山路1888号小鬼子的假币制作中心这一战斗,抹平银子和柳翠莲之间的隔阂;但欲速而不达,非但没有抹平两人的纠葛;而且引发了银子对柳翠莲的仇恨,欲致其死地而后快。
但银子闯进1号洞窟焚毁了山本宪藏秘藏的假钞票,自己也被投进黄浦江后;和分离15年的娘见面,事情来了一个360度的大转弯。
和母亲相逢的喜悦,使银子感悟到自己的灵魂的肮脏;要是阿贵和他爹当年有银子一样的思想,那银子这辈子也不会见到自己的亲娘。
银子对自己因为感情而妒忌柳翠莲的龌龊行径深恶痛觉,现在柳翠莲清醒过来;银子更就觉得自己卑鄙,抱住柳翠莲放声大哭市一中释放。
柳翠莲见银子抱住自己放声大哭,还以为她闯进1号洞窟遭遇小鬼子的玷污;慌忙将她的身子掫端正了郑重其事道:“银子妹妹,小鬼子没有对你怎么样吧?”
银子“噗哧”一声笑了,止了哭声道:“柳姐姐,你真是个柳翠莲,开口问话咋就是这?”
银子说着扬扬手臂道:“银子有师傅传授的金雁功、神驼足、旋风掌,区区小鬼子能奈几何……”
说言未了,便听门外传来猴子和尒达的声音:“王将军——王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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