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国伦说着将银子娘推到前面道:“国伦跟继刚兄还有薛团长救起银子姑娘后,乘坐阿贵兄弟的乌篷船返回他们家要见柳上校;没想到竟然遇见银子失散15年的娘,这位就是银子娘,阿贵婶!”
薛小银见说,上前给银子娘问过好;讪笑一声道:“王将军说的一喜是不是银子和娘相遇?”
“那还用讲!”王国伦直言不讳道:“第二喜是银子和柳上校复而生还,第三喜是棉纱和枪支弹药顺利运往浦东;第四喜自然就是和犬神君、猴子、尒达、游师傅新场镇相逢!”
“没错,但四喜恐怕还不能概括!我们不是还没跟关将军见面吗?”李继刚振振有词道:“要是跟关将军见过面,那就不至于四喜了吧!”
王国伦见李继刚说得认真,不禁灵机一动郑重其事道:“我们马上就要跟关将军见面了,可不知继刚兄良民证办得如何!”
李继刚呵呵一笑,把手指指犬神媾耳道:“继刚正想向国伦兄叙说良民证的事?是这样的,”
李继刚清清嗓子道:“我们办良民证的目的还不是为了通过浦东东沟码头和外滩铜人码头?庆幸的是东沟码头上的哨兵是杜月笙老板的人,而铜人码头的军曹是犬神媾耳的属下;犬神君给铜人码头上的军曹打过招呼,说一支60多人的皇军队伍要从码头通过去舟山路1888号;军曹知道舟山路是皇军的机密部门,不敢问什么部队,满口答应一定放行!”
“好呀!这样一来,我们金鹰特战队就省略了不少程序!”王国伦欣欣然道。
尒达接上王国伦的话:“王将军刚才说今夜晚是四喜盈门,以尒达看不至于四喜吧!”尒达掐着手指头道:“譬如说银子姐姐闯进1号洞窟焚毁了那么多假钞票,这应该算上一喜吧!”
“当然算一喜呀,无喜了!”王国伦兴趣盎然道:“尒达你接着说还有那些方面!”
“还有师傅跟阚大力哥哥诛杀山本宪藏和麻生智谋两个日本酋首的事,是不是也得算一喜?”尒达不容辩驳地说。
“当然算一喜呀!可你敢肯定关将军有胜算?”王国伦狐疑地说了一声,惊叫道:“哦对了,还有你们说的那个阚大力,他是什么人?尒达和猴子老提起他来!”
猴子向王国伦跟前近了一步道:“王将军,提起阚大力哥哥,那可是上海滩上一绝!”
“哟呵!”王国伦轻蔑地说了一声:“还是上海滩上一绝,阚大力有什么绝的讲出来听听!”
“大力哥哥会山雀功,铁砂掌!”尒达不加掩饰道:“尒达和猴子哥哥尽管会武功,可跟大力哥哥相比,就是麻雀和凤凰的比率了!”
王国伦听尒达如此讲,将手中的镔铁山“哗啦”一声张开来“哗啦”一声又合上,不屑一顾道:“阚大力真有如此神勇?那王国伦倒要让他见识一下太极金扇功的厉害!”
王国伦说着把眼睛在屋子里扫视一番,瞅见一块压泡菜缸的脸盆大的石头;施展雨燕腾天功跃上前去,手中的镔铁山奋力一敲,脸盆大的石头便从中间劈开;王国伦释缓一声气归丹田,站立一边。
犬神媾耳却惊得目瞪口呆,犬神媾耳见王国伦手中的镔铁扇扬起来挥下去,将一块石头劈成两爿;脊梁上的冷汗便就噌噌噌冒出来顺着脊梁沟往下淌。
犬神媾耳是日本空手道武士,此前遇见阚大力的铁砂掌被拍了一把;多亏阚大力想把他留作活口才没拍死。
犬神媾耳对阚大力已经佩服得五体投地,现在见王国伦的功底比阚大力还扎实;心中便就惊悸不已,默默说道:“中国有这样的人,嘬儿小国日本谈何容易灭亡他们;多亏自己反戈一击走上正义,要不王国伦这一镔铁山按在脑袋上;恐怕就会成烂西瓜!”
犬神媾耳心中正想,王国伦看向猴子和尒达道:“关将军给职下发来电报火速赶来上海,不知什么事情;猴子、尒达你俩知道不?”
尒达抢了话头,喋喋不休道:“我们跟师傅赶到上海后已经做过好几件大事情,就说师傅负伤那一次……”
“停停,你说关将军负过伤?”王国伦挥挥手臂道:“关将军什么时候负的伤?”
猴子道:“有半年时间了,不过现在基本痊愈!”
王国伦**着手指头看向李继刚和薛小银道:“你们听听,国伦说过关将军负伤从来不会给家里说;这次召唤国伦前来不知什么任务?”王国伦急不可待地问了一声。
尒达接上话:“为了夺回法币原始印板!”
“法币原始印板!”王国伦疑惑不解问:“怎么回事啊?”
尒达挺挺胸部道:“我师父说日本人和汪伪政权之所以在上海肆无忌惮地抛掷假钞扰乱市场,要害问题就是他们手中有法币原始印板;最近我们同时进行几件事,原始印板的事情就搁浅了!”
“有这种事?”关锦璘扬扬手中的镔铁扇,指指尒达道:“讲下去!”
尒达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