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锦璘、阚大力、刘小头3人斩杀了蛤蟆宫日军防卫司令官藤原口岸和里三层外三层岗哨上的12个哨兵后,将13人尸体弄进一座石窟里掩藏起来。
尸体掩藏好后,关锦璘坐在藤原口岸坐过的那把交椅上,对阚大力和刘小头道:“我们接下来的任务是要探查通向外面的通道,大家合计合计;看通道应该在哪个方向!”
阚大力不假思索道:“要是让大力说,应该是在正东方向!”
关锦璘瞥了阚大力一眼,道:“你有什么根据?”
阚大力摸着脑门笑笑,道:“大力在蛤蟆岛上时观察过周围的方向,东边是日本上海宪兵司令部;要是蛤蟆宫真有另外一条通道的话,最保险的地方应该就是宪兵司令部!”
“对呀!”关将军欣欣然道:“大力兄弟这个分析有一定道理!你想想,蛤蟆宫是朝香宫鸠彦王支持修建的,宪兵司令中岛一郎是他的亲信;通道开在宪兵司令部朝香宫鸠彦王似乎才放心!”
“这么说关将军同意大力的判断!”阚大力受宠若惊道:“大力的判断如果准确,那还真瞎猫碰个死老鼠咧!”
关锦璘蹙蹙眉头道:“现在还不能肯定大力判断的准确,也谈不上同意;可是有一点应该承认,通道口要是真在宪兵司令部;那我们捣毁细菌实验中心就易如反掌!”
“关将军这样有把握?”阚大力不明事理地看着他道:“宪兵司令部里面可是日本宪兵,我们咋能易如反掌啊!”
关锦璘粲然一笑,道:“宪兵司令中岛一郎是我们自己人啊!”
阚大力瞠目结舌,痴呆呆看着关锦璘道:“关将军你不是开玩笑吧!中岛一郎是日本宪兵司令,咋能成为我们自己人?”
关锦璘神情凝重道:“关某在杜门救过中岛一郎的命,上次朝香宫鸠彦王围困霞飞路2888号杜公馆;就是中岛一郎给我们送的信,可是有人将中岛一郎跟关某在酒馆交谈的情景拍了照报告小山镇魂;小山镇魂就是在杜门向杀害中岛一郎的凶手,拿着照片在朝香宫鸠彦王面前说事;说中岛一郎是通敌的叛徒!”
“有这回事?”阚大力惊诧不已道:“那中岛一郎不就倒霉啦!”
关锦璘笑道:“事情的结果正好相反,中岛一郎开始被关起来了;但他说关某是他的救命恩人;自己跟救命恩人叙叙旧一表诚谢有什么不可,咋能跟通敌挂上钩?朝香宫鸠彦王想袒护中岛一郎,听他说的话很有情谊,就把他放了而痛恨小山镇魂;小山镇魂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跟朝香宫鸠彦王的矛盾在加打;而中岛一郎已经萌生了回归正义的念头!”
“关将军这么一说,中岛一郎还真是我们自己人啦!”阚大力兴高采烈道:“通向蛤蟆宫的通道要真在宪兵司令部,那我们还真胜算在握啊!”
刘小头见关锦璘跟阚大力说得津津乐道,慌忙插上嘴道:“师傅,小子来蛤蟆岛半年多时间;早就知道从岛上下到蛤蟆宫的那条有机关控制的暗道,至于通向外面的另一条通道小子是不知道的;师傅和大力哥哥这么一讲,那就说明另外一条通道是存在的!”
关锦璘瞥了刘小头一眼,呵呵笑道:“你这家伙还真附炎趋势?我们要是说没有,你是不是也会跟着说没有!”
刘小头抚摸着脖朗阁嘿嘿笑道:“不是这样的师傅,小子这不是听师傅的话吗?师傅说有小子就说有,师傅说没有小子就说没有啊!”
关锦璘笑得山响,把手指着刘小头道:“你这小子还真会来事?眼睛珠子一转溜一个鬼点子!”
刘小头抚摸脖朗阁嘿嘿笑着,突然调转话头道:“师傅,你把法币原始印板装在什么地方?”
关将军拍拍自己的胸部道:“在贴身衬衫的衣兜里面装着哩,上海这边的事情完毕后我们就去重庆;关某要亲手将这枚比性命还宝贵的印板交给国民政府财政部!”
刘小头围着关锦璘走了一圈,说:“师傅把印板装在胸前的衣兜中安全是安全,可是如果遇上小子这样的小偷;是会被误认为黄鱼的!”
刘小头咧开嘴呵呵笑道:“师傅你不要低估上海滩小偷的偷技,高级小偷的身手眼法步防不胜防啊!”
阚大力扬声大笑:“刘小头你不要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小偷的身手眼法步再高;能从关将军胸前的贴身口袋里将印板盗走!”
刘小头看着阚大力笑了一声,不无揶揄地说:“大力哥哥不相信狼是麻的?哪个人一天没个三昏九迷二十四道不灵醒?师傅要是一时不注意打个盹什么的,小偷误认为那是黄鱼下了手;我们还不白忙乎一阵!”
关锦璘听刘小头说得有理,看向他道:“那么你的意思是什么?”
刘小头上前一步站在关锦璘跟前道:“师傅,有句话叫解铃还得系铃人,你把印板让小子带在身上才能万无一失!”
“你!你带身上不是跟我带身上一样?”关锦璘神情严峻地说:“小偷要是误认为印板就是黄鱼,你带在身上还不是照样被偷窃!”
刘小头嘿嘿笑道:“师傅你外行了,你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