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曾经抱有一丝幻想的动摇分子坚定了立场——再不会倒向日本人一边，抗战形势一片光明。

就在朝香宫鸠彦王和小山镇魂两个侵略者的头目各怀鬼胎莫衷一是时，霞飞路上一处繁华地带；刘小头召集来上海的乞丐和绺窃党，把伊藤博学的脑袋悬挂大树上戏弄得正欢。

“来来来，看一看，这是日本医学博士的脑袋；就是这颗脑袋在上海地下研究细菌武器，用来迫害我们的同胞兄弟！”刘小头在呼喊。

刘小头奉关锦璘之命，召集街头的乞丐大造声势；宣扬日本人在上海制造细菌武器的罪恶。

刘小头不服师傅期望，将乞丐、小厮召集一起大声造势。

刘小头手中拎一只纸糊喇叭，绕着伊藤博学的脑袋转圈子；一边转圈嘴里一边呼喊。

刘小头身后是一帮小乞丐、绺窃党，他们跟着刘小头；把手中的小红旗不断挥舞，可着嗓子呐喊：“快来看，日本人的脑袋！”

一些兴趣盎然的家伙还将小**对着伊藤博学的脑袋撒尿。

甭小看这些小乞丐、绺窃党，他们可能被人痛恨和厌恶，可在仇恨日本侵略者这方面还是值得称道的。

刘小头给小乞丐说明日本人在地下研究细菌武器，残害同胞的骇人举作后；小乞丐和绺窃党纷纷表示，听从刘小头召唤；上街抗议侵略者的罪行。

小乞丐、绺窃党很快汇成一只浩荡大军在大街小巷四处奔波，宣扬日本人的不齿人类的恶行。

霞飞路上的人越聚越多，这里是法租界，尽管法国维新政府跟日本人有默契；不容许抗日分子宣传抵抗大日本皇军的言论。

但这种默契只局限于上层，巡捕这一级的执法人员并不买账；巡捕对日本人的暴行早就心智杜明，见刘小头这些小乞丐街头抗议；也就睁只眼闭只眼，站立远处饶有兴趣地观看。

小乞丐见巡警不来干涉，气氛更就热烈；围着伊藤博学被砍下来的脑袋，摇晃着小旗帜没命的呐喊。

过路的人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纷纷滞足围观。

刘小头见路人围观，便像一个讲解员，讲解伊藤博学脑袋的出处。

“这个脑袋叫伊藤博学，是日本一个医学博士；就是这个医学博士带领131个研究人员在上海地下研制细菌武器，屠杀我们同胞！”

现场一片哗然，路人对上海地下发现日本人研究细菌武器之事议论纷纷。

一个身着长袍，手拄文明棍，眼眶上驾幅玳瑁眼镜的中年人挤到前面看了几眼悬挂的伊藤博学的脑袋，“哟呵”一声询问刘小头：“这位小哥你不是杜撰故事吧？老夫从哈尔滨过来，知道日本人在距离哈尔滨20公里远的地方修建了一座实验中心，打的招牌是地下水研究；其实是制造细菌武器，这个组织的代号叫731部队；可上海哪会有这种事情！”

刘小头见长袍先生搭话，欣喜不尽地扬扬眉头心中说道：“我师父说过，制造舆论的场面如果路人搭话；那就说明开局良好，胜利在握！现在还真有路人上前搭话呀！”

刘小头心中说着，抢前一步站在长袍先生面前深深一礼；毕恭毕敬道：“这位先生，不不不，小子应该喊您伯伯！”

刘小头喊了一声“伯伯”道：“小子今年15岁从小没有爹娘，爹娘要是活着也就30岁来岁；可伯伯有40年纪，小子喊您伯伯才是！”

长袍先生呵呵大笑：“小不点还真有心计！如此的油嘴滑舌，一定在上海滩打拼的时间不短！”

“老伯，小子今年15岁！”刘小头挺挺胸部道：“在上海滩已经打拼整整10个年头！”

长袍先生讪笑一声，道：“果然没出老夫所料！”

长袍先生说着扬扬手臂道：“老夫今天50有5，小不点你喊伯伯没错！”

长袍先生说着振振精神公开身份道：“老夫姓姜名自成，是圣约翰大学的教授，来法租界公干；没想到看见这一幕；小不点能讲讲事情的来龙去脉吗？”

“当然行！”刘小头又是深深一躬，自我介绍道：“小子刘小头！”

姜自成惊诧不已地看着刘小头，道：“刘小头，这个名字有意思！”

姜自成说着，从眼眶上摘下玳瑁眼镜拎在手中；文明棍的弯把儿勾挂手臂上，从裤兜里面掏出一只帕子擦拭着镜片；一边擦拭一边乜斜着眼睛凝视着刘小头嘿嘿笑道：“小兄弟接着讲，到底怎么回事；上海真有日本人的细菌研制中心？”

“老伯，小子是**战士！”刘小头振振有词道：“跟我师傅关将军深入市长官邸发现小鬼子的细菌研究中心的，就在市长傅筱庵的官邸内！”

刘小头说着，神情凝重道：“老伯一定知道前不久常德和宁波发生的鼠疫和伤寒疾病吧，源头就是上海地下制造出来的细菌武器；运送哪里后释放出去，死了成千上万的人！”

“打倒日本帝国主义！”人伙里有人喊起了口号。

喊口号的是一个中年妇女，苍白的脸上挂着泪痕；她喊完口号后向前一步道：“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