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叽啪叽”,关锦璘拍起手掌来,道:“刘兄说了这么多话,那你得给我们找一个既巴适又廉价;还能解决问题的餐馆吧!”
“星临轩!我们上星临轩!”刘鹗兴致勃勃道:“星临轩是郭沫若题名,那里的菜式巴适;我们就去那里!”
把手向南一直,道:“向前转个弯就到!”
关锦璘问其端详,刘鹗笑声哈哈,道:“抗战时期大批文化人来重庆,郭沫若在军委会政治部任厅长,说起来是按月关饷,其实相当微薄;他请客老是挑选通远门内金汤街的一家小餐馆,那里的牛肉面资格道地余韵深长;久而久之,店家得知他是大文豪;请他留墨宝,他欣然题写星临轩三字,该店遂美名远扬!”
“我们就上星临轩!”关锦璘说了一声,把手向前一指若有所思道:“星临轩?郭沫若把自己当做星哪?这也太不谦虚嘛!郭氏的官位似乎比张季鸾高,可是名忘哪?职下看他是欺世盗名!”
刘鹗一怔,有点吃惊地凝视着关锦璘,心道:“关将军对郭沫若持反对态度?郭沫若在生活作风上十分的不检点;跟好几个女人同居后又遗弃,追求所谓的新鲜感;被人厌恶!”
刘鹗心中想着,有点多事地问了关锦璘一声:“关将军对郭沫若频繁地更换女人是否有看法!”
关锦璘直言不讳:“这个人很无耻,就凭自己一点小文采做资本玩弄女性仿佛喝凉水!”
顿了一下接着道:“两性关系只与当事者有关其他人管不着的,问题是在两性关系中是不是进行了性欺骗,性讹诈,性强制,性背叛,或性出卖!”
有点愤怒地看着刘鹗,道:“我们大骂司马懿是政治掮客,用阴谋诡计抢夺曹魏江山;致使五胡乱华!可有人在**问题上搞阴谋诡计,耍花招玩伎俩;导致家庭悲剧就不能饶恕了!”
关锦璘慷慨激昂:“一旦发生性矛盾,性分歧,性冲突,性危机,或性变迁时;是否表现出了分的理智和负责任的态度,耐心地、妥善地去解决是君子和小人的分水岭!郭某人饮够了爱情的甘甜佳酿,却不惜将杯杯鸩毒灌进对方的口中;制造一出出婚恋家庭悲剧,实属为人不齿!”
星临轩餐馆展现眼前,关锦璘和刘鹗停止了谈论;11人依次走了进去,揽入眼帘的却是一副不堪入目的情状——餐馆正厅一字型摆着三张圆桌,每张圆桌上围着六七个男人四五个女人在喝花酒。
喝花酒是旧时达官贵人在青楼或者普通酒馆摆下酒席,然后请歌伎陪座觥筹交错之间以资调笑活跃气氛;更有甚者在喝酒过程中与歌伎采取各种姿势或者行一些**秽酒令来助兴。
眼前的情景跟历史文档中的记载有过之而不及。
三张桌子上打坐的男人有身着军装的**军官,也有穿着便服的油头青年。
陪酒的女人却是清一色的红衣服,而且还是只能遮住肚脐眼的红兜肚。
席间的**秽作派使关锦璘11人瞠目结舌。
关锦璘还没从失去张季鸾的悲痛中回过情绪来,看见这样的场面是在“天子脚下”,心中的怒火猛然腾升:“狗杂种,前方的将士流血牺牲;你们倒好,奏在一起喝花酒;要知道你们这些狗东西是公职人员军政宪无不包括!”
关锦璘心中怒骂着,眼睛里喷射出愤怒的火焰:“前方将士缺吃少穿,首都的军政人员却是生活糜烂;真乃前方吃紧,后方紧吃呀!”
关锦璘双眼突然烧得通红,熊熊燃烧的怒火冲向他的天灵盖;只见他怒吼一声纵身跃起,一记金雁功跃到第一张餐桌跟前;落下来时已是神驼足。
关锦璘一记神驼足踢下来,第一张餐桌中间顿时被踹出一个大洞;摆在桌面上的山珍海味滚落一地。
围着餐桌的食客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几个陪酒女人“吱哇”喊叫着向外跑去。
关锦璘又是一记神驼足,踢飞第二张桌子上的碟盘。
尒达和猴子见师父发威,哪里还能按捺得住;冲向第三张桌子一阵乱踢乱打;餐厅里顿时狼毛狐飞。
三张桌子上的食客们见关锦璘身着中将服装还不敢动手,一个名叫毛子业的军统处长却斗胆站了起来问道:“将军何方神圣?怎么在谷某人千金的百日宴上捣乱?”
关锦璘一把揪住毛子业的衣领将他提在半空中,又重重扔在地上呵斥一声:“这么说你在给你的千金摆酒宴?花的是公款还是私款?不老实讲就拧下你的脑袋!”
毛子业是戴笠的亲信,年纪轻轻做了处级干部可谓飞黄腾达;哪里经见过这样的场面?见关将军威仪正气,只好老实坦白:“宴席是星临轩老板赠送的,谷某没有掏钱……”
话没说完,被关锦璘一脚踢趴地上;毛子业趴在地上嘴里说了一声:“将军,职下可是军统局调查局的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