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汽车停在南环路一座屋檐下面,阚大力说了一声:“关将军,我们把车停这儿如何!”
关锦璘正要应答,灵机一动道:“前面好像有座庙宇;不如把车开进去停那!”
阚大力说了一声“好!”将车继续向前开了一阵果然看见一座破旧的庙宇山门也塌陷,但车灯打出去后能看见空落落的大院和耸立的佛像大院;阚大力调正方向将车开进院子里去。
院子里果然很大,不少地方长满荒草;阚大力问了一声:“这地方好像长时间没有香客!”
关锦璘接上一句:“这里本是天宝县警察局的监狱,监狱象征着死亡人们忌讳;有庙宇也没香客来!”
阚大力“哦”了一声正要下车,才发现车外的雨太大退了回来。
关锦璘呵呵笑道:“关某多带了一件雨衣,本想救出李继刚后让他披上;大力你捷足先登就先披上吧!”
阚大力把关锦璘递过来的雨衣披在身上,回头看看关锦璘道:“大力还带着枪哩!关将军您带没带枪!”
关锦璘扬扬手臂道:“卑职带了一把勃朗宁,一支瑞士军刀!”
两人说着话下了车,雨珠并没减弱,冰雹似地打在雨衣上;脑袋也感到一阵阵发麻。
关锦璘提醒道:“我们顺墙根角向前溜!”
“不可!”阚大力慌忙阻拦,振振有词道:“这么大的雨墙壁恐怕也难保自身,走在跟前很危险的;我们还是眼大路向前运动!”
两人没在茫茫蒙雨夜中,向荣尚居监狱疾行。
一道闪电划破雨夜的黑暗,将天空和大地映照得如同白昼。
闪电的光亮稍纵即逝,过后又是雨夜中的一片黑暗。
雨点盆泼似地从苍穹倾泻下来,四处是一片令人心悸胆颤“哗哗”声。
关锦璘脑海中浮现出茫茫荒野,两个孤独的人在蒙蒙水雾中行进的情景。
闪念瞬间消失,关锦璘突然想起刚才闪电的一霎那;对面好像有两个人和他跟大力一样在雨雾中行进。
那两人好穿一样的防水雨衣,关锦璘打个激灵;拽拽阚大力道:“大力停停,我们退到后面屋檐那里去!”
阚大力不明事理地问了一声:“咋回事!”
关锦璘在他耳旁说道:“我好像看见有人在对面和我们同行!”
阚大力一怔,把眼睛四处看看,黑黢黢的雨夜只能听大雨狂飙的声音;四面一抹黑什么也看不清楚。
阚大力说了一声:“啥也看不见啊!”
关锦璘拽着阚大力蹲在一座房檐下面道:“大力兄弟,我怎么感到对面那个人是王将军!”
顿了一下接着道:“要真是王将军的话,另一个人一定就是邬天鹰!”
阚大力笑了一声:“这怎么可能?”
关锦璘低下头没有吭声,寻思邬天鹰独占俊才已经是不争的事实。
王国伦从天门山回来后一度时间说自己同时喜欢上邬天鹰、王家琪、尤鲜儿3个姑娘,要把她们全部纳为内人。
可这种狂言很快就化作泡影,关锦璘分析那是邬天鹰从中是了手段。
邬天鹰文武兼备,脚手功夫不亚于王国伦;金鹰展翅轻功还优于王国伦。
这样的身手100个王家骐和尤鲜儿也不是对手,王家骐和尤鲜儿跟邬天鹰争夺王国伦还不是自讨苦处。
也可能邬天鹰私下里给王家琪和尤鲜儿下过通牒,不让两人靠近王国伦;王家琪和尤鲜儿只能撒手。
王家骐和尤鲜儿跟王国伦的关系逐渐冷淡,邬天鹰跟王国伦的关系却是越来越黏糊。
关锦璘心中说着,更进一步地沉思——怪不得这两天很少见到王将军,他可能和关某一样暗中注视监狱这边的李继刚!
王国伦跟李继刚是大学同学情同手足,关锦璘如此亡命地想方设法营救;王国伦还能闲着。
王国伦可能赶在关锦璘前面对监狱进行过侦察,也想利用今夜晚的雨雾蒙蒙开始营救行动。
关锦璘心中想过,振振有词地对阚大力道:“大力兄弟,对面那两个一定就是王将军和邬天鹰;我们马上过去和他们相会!”
关锦璘做出这个决定前考虑过——营救李继刚无疑是件十分危险的事,弄不好李继刚没有营救出来还会搭上自己性命。
为了使王国伦不至于铤而走险,关锦璘才决定单独行动。
王国伦似乎也想到这一点,才要单独行动;至于邬天鹰怎么在身边,可能是王国伦的行动被邬天鹰发现;王国伦只能妥协让邬天鹰跟自己一起来。
关锦璘想着王国伦和邬天鹰,又想到阚大力,心中不禁笑道:“看来这是天意,要不关某半道上咋会碰上阚大力?现在又和王国伦和邬天鹰相遇!”
关锦璘心中重重说道:“既然单独行动走不通,大家凑在一起了;还不如聚在一起统一方案!”
关锦璘正在苦苦思索,一声闷雷又从天边响来;雷声中一道道闪电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