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天鹰寻找进入地堡的道路,找了大半天竟然没有一点门道。
情急之中想起捆绑两个哨兵的屋子,急急走进去观看;还真发现地面有异样。
邬天鹰走过去在异样地方敲了敲,见是一块活动的木板;轻轻揭开来,果然亮出一级台阶。
邬天鹰顺着台阶走下来,发现里面有4个哨兵,两枪轻机枪还有几杆步枪、手枪什么的。
邬天鹰惊愕不已,一个坐在凳子上抽烟的哨兵发现她霍地站立起来大声喝喊道:“干什么的?怎么来到这个地方……”
这家伙嘴里喊着一把抓起身边的步枪“哗啦”一声子弹就上膛。
邬天鹰看得精准,施展金鹰展翅功,以迅雷不及眼耳之势跃上前去;双足狠狠劈下,将喝喊哨兵手中的枪支踢飞;身子一旋一只手抓住这厮脑袋钢刀在脖子上一抹,一股黑血嘣窜而出;这厮身子向前一扑“噗通”一声倒在地上。
其他3个哨兵吓得跪地求饶,天爷爷、地奶奶的喊叫,说他们跟邬天鹰前世无怨今世无仇;还望天爷爷、地奶奶手下留情。
邬天鹰没有伤害3个求情的哨兵,用脚将倒在地上的家伙踢开来问了一声:“他是谁?”
年轻点兵士应答道:“姑奶奶,他是我们的刘班头,名叫刘狗势!”
“刘班头狗势该死!”邬天鹰凶巴巴说了一声:“他要是不喊不叫不把枪拿起来子弹上膛,职下就不杀他!”
顿了一下道:“可刘狗势不识时务要找死,哪有什么办法!”
3个哨兵见邬天鹰身轻如燕一身炫衣,知道她是侠客;齐刷刷跪在地上磕头求饶:“大恩大德的大侠饶命!我们不喊也不叫,放过我们吧!”
邬天鹰冷哼一声,对年轻兵士道:“只要你们老实职下就不开杀戒!不过为了安全起见,你得把他们两个捆绑起来!”邬天鹰对年轻哨兵招手:“把他们两个先捆起来!”
年轻兵士哪敢违抗,解下那两个的绑带把他们脚手捆绑起来;一边捆绑嘴里一边叨叨:“二位哥哥,刘班头咋咋呼呼去见阎王爷了;你们就先委屈委屈,让小弟把你们捆上吧;要不就没命啦!”
这俩哨兵还真听话,身手探脚让年轻哨兵将他们捆绑起来。
邬天鹰又让年轻兵士把两人嘴巴堵上,年轻兵士堵上了;邬天鹰问他叫什么名字。
年轻兵士道:“长官,小的叫何大狗!”
勾着脑袋看看邬天鹰道:“长官你是个女的!”
“哼!”邬天鹰瞪了何大狗一眼:“话咋这么多?”
“小子有罪!小子有罪!”何大狗打躬作揖道:“女长官,您有用着小人的地方,小人一定效劳!”
邬天鹰讪笑一声道:“这么说你叫何大狗?家中是不是还有二狗、三狗?”
“女长官您是活菩萨!大狗两个弟弟一个叫二狗,一个叫三狗!”何大狗诚惶诚恐地说着,歪着脑袋看向邬天鹰道:“女长官你这是……”
邬天鹰直言不讳:“我们来劫狱,还望大狗兄弟配合!”
“劫狱!是不是劫那个八路军团长?”何大狗吱吱呜呜问。
“是的!”邬天鹰说了一声,拧头看了何大狗一眼道:“大门口为什么弄个暗堡?”
何大狗看看邬天鹰,又看看两个被捆绑起来的兵士;压低声音说:“我们本来是天宝县警察局的,前不久来了个什么军统调查局马局长;硬说监狱不安全,要给大门口修暗堡,暗堡里面有东南西北四个枪孔;放了两挺轻机枪说是预防八路进攻,他奶奶的;国共不是早合作抗日了吗?预防他娘的头!”何大狗骂骂咧咧。
邬天鹰暗暗作喜,心说:“看样子何大狗对马寺佛有意见!”
问了一声:“听大狗兄弟口吻,好像对新来的马局长有意见?”
“姐!”何大狗突然喊了一声:“姓马的那个狗东西跟日本人有麻达!”
“你咋知道?”邬天鹰问了一声:“有什么证据?”
“姐!”何大狗把邬天鹰向一边拽拽说:“你知道吕明端不?他是大汉奸!那一年关将军要在大校场枪毙吕明端,小子是押解队的一员;只可惜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把吕明端劫持了!”
“原来你押解过吕明端!”邬天鹰紧紧攥住何大狗的手:“快说,你是不是见到吕明端哪?”
何大狗压低声音道:“那天小子在大门口站哨,一个人走过来说他叫段明律要找马寺佛局长;小子给马寺佛打了电话,马寺佛亲自出来把吕明端领进去了!”
顿了一下道:“小子见自称段明律的人眼睛有点熟悉!”
何大狗解释道:“小子为啥说眼睛有点熟悉?是因为这只眼睛就是吕明端的,而脸上可能戴着人皮面具显露不出来;但眼睛小子能认出来!”
嘘叹一声道:“姐你听听他的名字段明律,这不是把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