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天鹰在大门口的地堡里面跟何大狗磨叽时,关锦璘和王国伦、阚大力3人通过暗堡进到调查局的院子里面;向山门那边走去。
月亮穿过云层露出了笑脸,集满雨水的地面粼光闪闪;仿佛镀上一层银。
山门那边站立着两个哨兵,见前面走来3个人;“哗啦”一声把枪端在手中喝喊一声:“什么人?口令?”
关锦璘一怔,来不及思想随声说道:“鸡骨头!”
两个哨兵把端在手中的枪放下来。
关锦璘暗暗高兴,心中骂了一句:“娘的脚,让在下给蒙对咧!”随声问了一句:“回令!”
“马?”两个哨兵应答一声,把身子站在挺直。
关锦璘讪笑着对一旁的王国伦和阚大力道:“知道?是什么意思?”
王国伦和阚大力双双摇头,关锦璘笑道:“?是关中人说的头,也就是脑袋;马?就是马的脑袋。鸡骨头马?就像曹操当年出的口令——鸡肋,食之无肉,弃之可惜!”
顿了一下道:“曹操发出鸡肋口令后自以为是的杨修猜中曹操的寓意做小动作,被曹操杀了。不知道马寺佛今夜晚怎么会出这样的口令?”
说话中已经来到两个哨兵跟前,阚大力施展铁砂掌正要下手,关锦璘扬扬手臂道:“手下留情,先问问他们两人几句话!”
关锦璘走到两个哨兵跟前亮明身份:“卑职是大后方中将总督都关锦璘,前来检查监狱;见没见过你们的马局长!”
两个哨兵一高一矮,高个子哨兵说:“长官,我们是警察局的只负责站岗;马局长是调查局的去向我们不知道也不敢过问!”
“那么你们见没见马局长上监狱那边去?”
矮个子嘻嘻笑道:“长官,我们两人接班时间不长;没见马局长他们从这里走过去啊!”
“知道鸡骨头马?什么意思?”矮个子嘿嘿笑道:“鸡骨头马?就是上不了台盘的东西,也是腌臜的东西;调侃说的话语!”
“你解释得好!”关锦璘说着,冷哼一声:“那就不杀你两个!”
从手腕的针套锦囊里面拔下一枚绣花针在高个子、矮个子脑袋上各刺一针;两人昏厥过去。
关锦璘看向王国伦和阚大力道:“将这两个弄到墙旮旯处掩藏起来他们清醒后自会起来!”
解决了山门上的哨兵,关锦璘3人来到监狱门口;监狱门口的哨兵照样喊了一声口令,关锦璘说了声“鸡骨头马?!”
两个哨兵“哗啦”一声举起枪喊道:“站住!你们是什么……”
人字没说出口,王国伦和阚大力施展轻功窜了上去;王国伦的镔铁扇一挥,一个哨兵的脑门便开了花。
阚大力同样是一记铁砂掌,另一个哨兵也就上了西天。
王国伦呵呵笑道:“关将军,卑职可不是越权;这是形势所迫你说是不是?如果让大力兄弟同时对付这两个龌龊,黄瓜菜还不凉啦!”
关锦璘笑道:“这不违例,是关某的部署有问题!实践出真知是不是!”
四下里看看道:“前面的部署太古板,我们调整一下!”
指指死在地上两个哨兵道:“将这两个家伙的衣服扒下来,王将军和大力兄弟你俩穿上;掩护关某闯过里面两道岗哨!”
王国伦一怔,看向关锦璘道:“里面还有两道还是三道岗哨?”
关锦璘蹙蹙眉头道:“剩下两道了,过了两道岗哨就能进入李继刚的牢房!”
“知道了!”王国伦应答着,和阚大力将两个被打死的哨兵拖进屋剥了衣服穿在自己身上走出来。
关锦璘招招手道:“事不迟疑,我们要抓紧时间!”
阚大力问了一声:“前面的岗哨要是询问口令怎么办?”
“不理他,直接往里面走!”关锦璘振振有词道:“不想活命的就送他上西天!”
一顿,好像想起什么事情;拽拽王国伦和阚大力道:“我们刚才忘了部署得手后退出去的路线!”
关锦璘将王国伦和阚大力拽到一处墙旮旯蹲下来道:“昨天关某侦察时的设想是:得手后翻越一堵围墙攀上那面悬崖,可刚下过雨此路看来不通!”
“天鹰不是得手了吗?”王国伦道:“我们就走调查局大门那条路,倘若被追赶;天鹰在地堡内部署的机关枪能将马寺佛的人打回去!”
“好!就这样整!”关锦璘呵呵笑道:“前面就剩两道岗哨了,我们距离胜利越来越近,先击个掌庆祝一下!”
三人扬起手掌相对击了三击,关锦璘道:“前面两道岗哨解决后国伦和大力每人把守一道防止万一,卑职进到牢房营救李继刚!现在整顿装备!”
王国伦带着mp38/40德式冲锋枪、勃朗宁手枪、瑞士军刀、香瓜手榴弹一应俱全,关锦璘同上,阚大力半道上来的没带mp38/40德式冲锋枪。
关锦璘将自己的mp38/40德式冲锋枪摘下来递给阚大力说:“冲锋枪我用不上,大力兄弟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