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马寺佛没有想到,自己精心设计的大门口暗堡;本来是阻击关锦璘、王国伦这些劫狱者的,却向自己开了火。
马寺佛气急败坏地跳腾一阵,见几十个军统人员攻不破暗堡中轻机枪的防线,只能灰失失地凝视着熊熊喷射火苗忘而兴叹!
王国伦当时见何大狗抱一挺轻机枪打得风生水起,顺手掂起另一挺轻机枪扫射起来了;打得军统特务满地喜找牙
军统特务在轻机枪的强烈扫射下难能前进,王国伦重重说道:“天鹰,我们马上撤离这里另谋对策!”
邬天鹰应答一声,突然生出一个念头:“要不这样,把何大狗他们几个捆绑起来做个假象!不能让马寺佛看出他们几个在帮我们!”
“好呀!”王国伦说了一声:“何兄弟几个留这里后还能随时打探关将军的消息!”
阚大力插上话:“王将军的意思是把何大狗这几个人捆绑起来是不是?”
“只能这样了!”王国伦说着看向何大狗和另外两个哨兵道:“天鹰干掉你们的班头刘狗势,你们3人暂时委屈一下也好蒙哄过关!”
顿了一下道:“我们一定会消灭马寺佛的,这狗东西已经是日本人的狗;马寺佛一消灭,你们几个就是关将军的麾下!”
邬天鹰接上话:“上面屋子里还有两个,天鹰见他们是同胞兄弟没忍心杀死!”
阚大力冷哼一声:“山门那边两个哨兵也没死,关将军在他们**位上使了针法在墙旮旯处掩藏着哩!”
王国伦看了何大狗一眼道:“大狗兄弟脱离危险后去把那两个兄弟弄出来就说关将军手下留情,才没送他们去阎王殿!”
方案安排停当,王国伦几人便将何大狗3人重新捆绑起来,嘴里塞上破布;打算逃出地堡。
邬天鹰意念一闪,走到刘狗势跟前施展鹰爪功;将这家伙的两颗眼珠抠出来吊在脸上看向何大狗道:“何兄弟,我们走后你就说职下施展鹰钩爪提了他的灯!”
一顿蹙蹙眉头,从手上摘下那枚鹰头戒指递给何大狗;低声道:“何兄弟还有一项任务就是随时观察关将军情况,将这枚鹰头戒指交给关将军后他会相信你的……”
悬在空中的月亮向西边的天空移动了一大步,月影下的马寺佛军统特务几十个人;终于听见暗堡里的机枪声不响了,便就探头探脑。
马寺佛站起身来向前凝视一阵,挥挥手中的枪支道:“冲上去!”
特务们冲到暗堡跟前,也没一发子弹打出来。
跑进门卫上的平房,见两个被打晕的哨兵晕晕乎乎坐在地上惊慌失措。
马寺佛把手枪顶在一个哨兵的脑门上问:“你们怎么会成这个样子?王国伦哪?”
两个哨兵是被邬天鹰打晕的,邬天鹰打晕两人时他们正在梦见周公;王国伦是么根本就不知道?异口同声地吃吃呐呐:“什么……我……们……不知道甚……啊……”
马寺佛踢了两个哨兵几脚,气急败坏地掀开地面上的木板进入暗堡;何大狗一见嘴里吱吱呜呜。
马寺佛上前给何大狗扒去塞在嘴里的破布,何大狗长长出了一口气跪在地上放声大哭:“长官!我们几个正在值班,突然闯进来一个女大侠,刘班头拿枪准备射击;可那女大侠身手了得,一记轻功旋在刘班头脑门上;双足劈下将他手中的枪踢飞,手中的刀子一抹;刘班头脖子就黑血直窜,女大侠不依不饶;有施展鹰爪钩将刘班头两只灯摘了下来!”
看了一眼马寺佛期期艾艾道:“还说……还说……”
马寺佛见何大狗吱吱呜呜,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喝喊道:“还说来着!老实讲出来!”
何大狗吞吞吐吐道:“女大侠……她……她说……马寺佛……勾结日本人……敢动……关将军一根毫毛……她就……摘了你的……狗眼……”
这段话显然是何大狗现炒现卖的,邬天鹰哪里说过这样的话?
马寺佛听何大狗如此讲,气得眼睛珠子发绿;一脚踢在何大狗的沟蛋子上凶巴巴道:“你娘**胡说八道!”
何大狗哭丧着脸道:“马局长你打小子?小子为了你的利益被女大侠差点干死,现在你还来打;这天下还有没有公理!”
一旁的三角眼和黑痣脸奉劝马寺佛道:“局长,这几个兄弟已经够倒霉的;松了绑让他们轻松轻松吧!”
马寺佛没有吭声,黑痣脸和三角眼上前给何大狗3人松了绑;三角眼问:“刚才地堡中的机关枪是你们3人打的!”
“好我的哥哥吔!给我们是个胆,我们也不敢打军统兄弟你说是不是?”何大狗喋喋不休说着:“你们军统是什么人,一个月100块大洋的薪酬准时拿!我们这些狱警只能做你们的狗,一个月20块大洋上峰还今日发明日不发的你说这是啥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