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个孩子可以说跟关锦璘是朝夕相处,患难与共;可是自己被马寺佛用计谋缉拿后,银子4个人没有出现。
关锦璘感到异常,就在关锦璘十分思念银子4人时;他们却落入马寺佛的魔掌。
关锦璘还是不相信马寺佛能想出如此巧妙的计谋,将银子4人擒拿;寻思马寺佛身后一定有高人。
关锦璘正在百思不得其解时,尤鲜儿又报来好消息——一伙蒙面人将银子4人劫持走了。
关锦璘不用想就知道这是王国伦的杰作,王国伦毕竟是大后方基地的少将副总都督;做过新编第50师师长,尽管在劫持李继刚这件事上一开始显得不冷静和十分冲动;但从马寺佛手中夺走银子4人却是他的特长。
别的不说,王国伦的太极金扇功可是天下一绝;就是西毒欧阳锋也不见得是他的对手。
关锦璘佩服王国伦,而涂镇山以蒋鼎文卫士长水金峁名义来到他跟前;关锦璘点目瞪口呆了。
关锦璘跟涂镇山当时尽管是手语交流,可是他似乎已经明白;涂镇山从呼伦贝尔大草原运来制造坦克的特种复活材料被军统扣押,孙蔚如将军出面将被扣押的100辆马车放行;涂镇山杀了军统的人误入蒋鼎文府邸做了卫士长。
关锦璘不明白擒拿银子4人的是谁,但一个名叫马建勋的家伙走进来终止他的辟谷术;使他才意识到马建勋很不简单。
后来尤鲜儿又说马建勋的武功了得,跟我们的人围着油锅打了十几个回合不分伯仲。
关锦璘正在天南海北遐想着,哪个名叫马建勋的家伙将尤鲜儿斥退走;关锦璘身边多了一个戴眼镜的白大褂,眼镜白大褂给关锦璘注射了一针;他什么也不知道了。
天还没亮,关锦璘透过小汽车上窗玻璃能看见空中悬挂着的半个月亮,月光映照地面上;田野里已经能看清朦朦胧胧的薄霜。
关锦璘看清楚了,这里好像是岐山境内;岐山在天宝市北边的原野上,妻子容诗棉种植棉花的紫荆村就在岐山境内。
关锦璘神情亢奋起来,他已经明白,自己乘坐的小汽车是向西安方向行驶的;坐在副驾座上马根旺是押解他。
关锦璘突然有种冲动,想施展武功将马根旺打翻逃走。
关锦璘此刻尽管带着七八十斤重的手铐脚镣,可是打翻一个马根旺和司机还是很有把握的。
关锦璘自身逃走没有一点问题,但李继刚同样带着手铐脚镣;他没有武功,是逃不脱马根旺的魔爪的。
关锦璘心中想着把眼睛向后看了看,只见后面还有好几辆车;便就没有轻举妄动,幽怨地闭上眼睛。
马根旺并没觉察到关锦璘已经清醒,走了一段路程后就跟司机神聊起来。
“马建勋局长真是了不起!”马根旺的声音:“他早就对哪那个名叫水金峁的卫士长起了疑心!”
老梆子司机嘻嘻笑道:“省主席的卫士长马局长有啥不放心的?”
马根旺严肃道:“马局长说过三马一起为骉,二马一起为騳(du);马根旺、马寺佛、马建勋三马一起,就能众马奔腾惊天动地!”
老梆子司机:“这跟水长官有什么关系!”
马根旺把手指头按在肥嘟嘟的肉脖子上抚摸着道:“马建勋怀疑水卫士长就是他追捕的涂镇山!”
“啊!”老梆子一脚踩到刹车上小汽车晃荡一下猛然停下来,关锦璘和李继刚不约而同地伏趴在前面的座椅背上。
马根旺的脑袋则戳在挡风玻璃上,差点飙出车外。
马根旺惊魂不定地把脑袋收回来用手掌按压着,怒气冲冲凝视着老梆子道:“你他娘的怎么哪?差点要了老子的命!”
老梆子诚惶诚恐地好言道歉说:“实在对不起马局长,小人一时惊恐使您受惊啦!”
马根旺看了老梆子一眼,道:“你受惊也不至于把车开沟里去吧!咋回事?”马根旺乜斜着眼睛看着老梆子。
老梆子重新启动车辆,一边行驶一边道:“马局长知道涂镇山是谁,他就是天宝地区最大的匪首涂横山的堂兄弟!知道涂横山是谁给灭的,就是这个涂镇山;因此小人一听您提到涂镇山的名字就发怵!”
“原来这样!”马根旺嘘叹一声,接着前面的话道:“马建勋局长之所以怀疑水卫士长是涂镇山,其一是这家伙的个头威猛,我看他至少有2米!”
马根旺人为地把涂镇山的个头拔升了一大截。
关锦璘闭着双眼心中啼笑:“你们才知道涂兄的厉害,涂兄不光有喇嘛山剿灭涂横山的战绩;打日本更是中国一绝!”
马根旺:“马建勋局长说涂镇山杀了他的亲信尹光耀,尹光耀在三原县磨子沟设卡子说是查缴毒品,其实那是军统一个走私毒品的窝点;让涂镇山给亮出来,有意思的是马建勋局长的副手叫丁勇是中统;军统和中统一直不睦,丁勇知道了军统在磨子沟走私能放掉马建勋?因此马建勋要在这次押运关锦璘的行动立奇功以功赎罪!”
“这么复杂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