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梆子:“这朱世贵也太不知天高地厚,竟然砸人家蒋主席的场子;这不是找死!”
马根旺笑道:“朱世贵并不知道跟粉牡丹在一起的男人就是省主席蒋鼎文,率领手上百数个喽啰赶来到雁塔路128号大院捉奸,被蒋鼎文卫兵拦截门口;两下里厮打起来!”
“原来这样啊!”老梆子惊呼一声。
马根旺接着道:“蒋鼎文卫兵不是朱世贵一伙的对手,水卫士长上手了;从朱世贵手中夺过手枪打倒几个喽喽!朱世贵一见水卫士长铁塔一样的身躯顿时吓怂,喝骂几声直娘贼带着手下仓皇逃窜!”
“水卫士长从哪里出来的!”老百姓帮了一腔,惊呼道:“我明白了马建勋局长的意思,水卫士长是逃出来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么说水卫士长还真是涂镇山!”
“是与不是谁知道!”马根旺扬扬手臂道:“反正蒋主席一件水卫士长就爱不释手,一定要他做侍卫长;水卫士长只好答应!”
关锦璘听马根旺和老梆子将涂镇山做卫士长的过程讲述一遍,才明白涂镇山的苦心,不禁潸然泪下。
马根旺又在叨叨了:“我们不说水卫士长了,就说这个关将军吧!”
咽了一口唾沫清清嗓子道:“马建勋局长说了,关锦璘是委员长钦点的重犯,一定要将他弄回西安;才在三岔路口那里掉了包!”
关锦璘一怔,心中恨恨说道:“原来马建勋贼子将关某掉了包?关锦璘当时昏迷不知道,要不是马根旺嘴碎讲出来;恐怕得一直蒙在鼓里。
老梆子嘿嘿笑道:“怪不得小子出发前马寺佛暗示,一切要听马建勋局长的;马局长一路上让小子开的车一会儿快,一会慢原来是要掉包!”
顿了一息接着道:“车行第一个三岔路口,马局长让小子慢行;见前面的车走远后面的车没没跟上来,让小子拐向那条岔路;小子按他说的做了,停下车后马局长就不见了踪影;坐在马局长位子上的人换成了你!”
“这是马建勋局长早就安排好的掉包计!”马根旺振振精神道:“马某早就开车在岔路上等候,马建勋跟马某调换后他上了那辆车追大队去了;现在可能将半道劫持关锦璘的人打败!”
“马局长神人呀!”老梆子说了一声。
关锦璘终于明白,他是被马建勋掉了包才到这里来的;而马建勋赶去现场一定是把王国伦他们的劫车计划打乱。
关锦璘心中默默思忖着,把眼睛看向车窗外;只见半张脸的月亮悬在头顶,一行不知疲倦的大雁正从月下飞过。
关锦璘触情生情,禁不住在心中吟诵起背诵诗人范仲淹的《渔家傲》来。
塞下秋来风景异,衡阳雁去无留意,四面边声连角起。千嶂里,长烟落日孤城闭。浊酒一杯家万里,燕然未勒归无计,羌管悠悠霜满地。人不寐,将军白发征夫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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