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字没出口涂镇山给咽回去了,因为他不想用一个骚字来玷污眼前这个亭亭玉立的俏美人。
涂镇山痴呆呆看着女子,见她面容红润,乌发青葱,皮肤白皙;鹅蛋脸,翘梢媚,一双眼睛仿佛山涧的黑葡萄;真乃月宫嫦娥,瑶池仙女。
涂镇山有一种醉迷的感觉,面对如此美貌可人的女子;正常男人没有不醉迷的,醉迷是正常的;不醉迷才不正常。
涂镇山伸长脖子咽下一口唾沫,看向身旁的温糅吃吃呐呐道:“……这位……是……新……娘子……”
“不不不!”温糅摇摇手道:“她是伴娘曹仁可!”
“伴娘曹仁可?”涂镇山惊叹一声:“伴娘的名字很男性化嘛!”
涂镇山笑道:“铁砧刚才说温大哥的名字女不兮兮,可曹仁可这名字纯粹是男人的名字嘛!”
“男人又怎么样?”伴娘又用肩膀把涂镇山顶了一下莞尔笑道:“哥哥名叫铁砧,就不许妹妹叫曹仁可!来,让妹妹看看哥哥的龙凤刀!”
曹仁可的这个动作更是落落大方,涂镇山一声未吭地站着不动,曹仁可从涂镇山手中接过两把刀抡了一下,咯咯笑道:“果然是好刀,还叫龙凤刀!这么说一把是公一把是母?”
曹仁可用好看的眼睛凝视着涂镇山,涂镇山本是杜撰;见曹仁可如此的眼神和不寻常的问话,便就扬扬手臂道:“是呀,这刀叫龙凤刀当然一把是公一把是母!”
曹仁可咬着嘴唇笑声吃吃,继续把玩着两把刀说:“哥哥你接着前面的话讲呀!妹妹还想听哩嘛!”
曹认可的声音在红润润,薄森森的嘴唇上跳动;说得涂镇山心中直痒痒。
涂镇山“哦”了一声定定神道:“铁砧是中国人打铁时的垫子,每个铁匠铺都有;形状像粗木桩,高30——100公分;还有的就是一整块铁!”
顿了一下道:“也有铁砧下面是木桩,上面放一块厚厚的铁;我爷爷的铁砧就是这样的,是打造龙凤刀不可缺少的物器!”
伸长脖子咽下一口唾沫道:“我爷爷奉道教太上老君为祖师,称铁砧为太上老君的膝盖对之敬奉有加;不让我用铁砧开玩笑,也不可以在上面随便放东西!”
看了曹仁可一眼嘿嘿笑道:“有意思吧?我娘生我时我爷爷正在打造龙凤刀,就给我起了铁砧这个名字!”
曹仁可听涂镇山絮絮叨叨说了一河滩话,妩媚地看了他咯咯笑道:“哥哥您也很健谈呀!”
手中把弄着两把陌刀说:“既然是龙凤刀那就送妹妹一把如何!”
涂镇山脑门“嗡”地一响,乜斜这眼睛看向曹仁可心道:“涂镇山遇上真身咧!这女子是个光棍!”
曹仁可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涂镇山大脑皮层“咯噔”一下,意念中突然闪出荷子内亲王这个名字。
涂镇山没见过荷子内亲王,可他听关锦璘讲过那是一条美女蛇;稍不留心就会被她拉到石榴裙下。
关锦璘说自己是在荧光夜总会跟荷子内亲王相识的,荷子内亲王将他诱至樱花园;差点让他放了炮。
关锦璘之所以跟荷子内亲王在荧光夜总会相识,那是因为鸡公车夫雷大头4人失踪后关锦璘是为了侦破案件进到夜总会侦察线索;荷子内亲王是个闲不住的夜壶子正在夜总会钓鱼,两人各求所需跳了一曲“嘣嚓嚓!”
当然荷子内亲王的最大嗜好是搞派对——无休止的邀请几个男人一起跟他排队。
陕西省主席蒋鼎文就跟荷子内亲王搞过派对。
汉奸吕明端和日酋犬神俊彦是荷子内亲王派对上的常客。
吕明端更因为家伙26公分长,是荷子内亲王的首选。
眼前的这个女人是荷子内亲王?
涂镇山心中急剧地寻思着:荷子内亲王又叫荷子公主,可这个女人名叫曹仁可!
曹仁可?曹仁可不就是把荷字拆开来叫吗?只不过草字头成了曹,单立人变成仁,可字没有动!
哈哈……呵呵……眼前的女人果然是荷子内亲王!
涂镇山心中说着,又惊又喜;看了曹仁可一眼道:“曹小姐如此的美貌细嫩,月宫中嫦娥也比不上;玩刀玩枪咋能成?还是不用刀的好!”
说着,从荷子内亲王手中将两把陌刀拿回来。
现在,涂镇山完全可以肯定,这个一见他有点犯骚的女人就是荷子内亲王。
问题来了,既然是荷子内亲王,咋就和温糅一起来送亲?其中有什么秘密和阴谋?
涂镇山打算从十分健谈的温糅嘴里得到答案。
把目光从荷子内亲王身上转到温糅这边道:“温糅大哥是关中阿达人?你们要给哪里送亲?弄成如此大的规模!”
涂镇山说者,看看几个围着篝火头也不抬又吃又喝的汉子呵呵笑道:“千里迢迢为送亲,这门亲事一定不简单啊!”
温糅把涂镇山这个乡党看成无话不讲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