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啊师母,你一说人家都不好意思啦!”银子呵呵笑着把两条鲤鱼重新放进竹篮里面道:“师母,您今天来得正是时候,银子估计师傅今天也回来!”
容诗棉一怔,看着银子道:“你师傅他不在天宝?”
“师傅去少华山已经好几天了!”银子不屑一顾道:“师傅从紫荆村回来后在观音山那边忙乎了一两个月,前几天才跟原田8兄弟去少华山找尤鲜儿姐姐!”
银子掐这手指头窃窃私语道:“算上今日个,师傅已经去了整整10天,今天应该回来咧!”
容诗棉“哦”了一声四处去看,不见猴子、尒达、刘小头,不禁问道:“咋不见猴子、尒达和刘小头3人?”
银子正要回答,料峭的西北风突然狂飙起来;雪片也逞鹅毛状从苍穹中飘落下来。
银子拽了一把容诗棉道:“师母,雪下大咧,我们进屋说话吧!”
银子和容诗棉走进屋里,银子让让容诗棉坐在沙发上自己速快沏好一杯茶端上来。
容诗棉从银子手中接过茶杯呷了一口笑道:“银子成了这座屋里的主人?把我这个主人的行踢咧!”
银子一怔,迅速反应道:“看师母说的,您永远是师傅的主人;银子只是师傅的警卫员为他服务!”
银子说完这句话眼睛便就潮湿了,她想起自己暗恋师傅的那些事来了。
银子名义上是猴子的未婚妻,可是不知什么时候暗恋上自己的师傅;还跟同样暗恋关锦璘的柳翠莲争风吃醋。
银子和柳翠莲争风吃醋发生在上海,那是关锦璘带人在租界为大后方争取原材料的当口;不幸的是关锦璘在朱雀寺负了伤。
关锦璘负伤,几个暗恋他的女生趁机频频献殷勤;关锦璘似乎觉察到,不知怎么就带上银子和柳翠莲去虹口区舟山路1888号侦察小鬼子设在那里的假钞制作车间。
就是在那样一个紧张时刻,银子想借机除掉跟自己争夺关锦璘的柳翠莲。
银子的事情尽管做得天衣无缝,可她和柳翠莲两人双双落到敌手;最后尽然在黄浦江上见面。
这件事有点离奇,银子也没想到会有那样的结果;最后银子和柳翠莲都被异性哥哥阿贵相救。
银子现在回想起这件事觉得自己真傻,当时自己心中想的情敌只是柳翠莲;除掉柳翠莲后就能得到关锦璘的爱情?
可是容诗棉哪?容诗棉才是师傅的结发之妻啊!
师傅跟师母可谓男才女貌,在英国留学时已经相爱;大后方建立后两人为了各自的事业聚少分多,银子就想从中插上一脚;显得多么的肤浅。
银子从懵懂中解脱出来后,彻底打消了暗恋师傅这种荒唐不羁的阴暗心理;把感情专注掉猴子身上,可是猴子却……
容诗棉见银子眼睛红红的,泪水从眼边渗了出来;惊诧不已道:“银子你怎么哭哪?”
银子慌忙在眼睛上抹了一把呵呵笑道:“有个虫子钻眼睛去咧!,银子揉了几把眼睛就红红地淌酸水哩!”
容诗棉“哦”了一声接着前面的话问:“猴子、尒达、刘小头跟你师傅一起去了少华山?”
“那倒不是!”银子蹙蹙眉头道:“小山镇魂包围紫荆村前,猴子上他娘那里去了;可到现在也不见回来,银子过去询问过猴子的娘小山智利;小山智利说猴子是来过他这里,可是来后吃了一顿饭就走啦!”
一顿,若有所思道:“小山智利说猴子在她那里吃了一顿饭就走啦!可猴子根本就没回来,银子一直怀疑小山智利在说假话!”
容诗棉一怔,神情严峻道:“银子怀疑小山智利有问题?”
银子振振精神道:“师母你想想,小山智利是师傅从上海日本驻华领事馆营救出来的;小山智利来天宝时身边还带着她跟易喜高的儿子易福桑,好几年了一直默默无闻地生活在天宝市张咕咚胡同128号;而天宝市频频出现的银狐师傅到现在也没确定是谁!”
一顿,声音洪亮道:“小山镇魂从上海潜伏到天宝,一会儿在大同学园;一会儿在观音山,一会儿又在紫荆村;他为什么屡屡顺当?银子怀疑问题就出在小山智利身上!”
容诗棉听银子大胆推理,蹙蹙眉头寻思一阵道:“银子你的怀疑不无道理,可小山智利是猴子的亲娘啊!”
“亲娘又怎样!”银子不屑一顾道:“银子怀疑猴子可能还在小山智利那里,才让尒达和刘小头上张咕咚胡同128号盯梢!”
容诗棉嘘叹一声,呷了一口茶;身上顿时热乎起来,将罩在外面的棉衣脱下来放在沙发上看向银子问:“银子我们先不谈这些事情,就说眼前这些热浪吧!”
一顿,扬扬手臂道:“容容刚才一进门就感到屋子里热乎乎的;但不是去年的木炭盆子而是地热暖气;这跟我在英国留学时见过和感受过的别无而知呀!银子,”容诗棉啼叫一声:“你师傅今年咋会萌发这样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