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翠莲一见容诗棉,迫不及待地喊了一声:“容大姐,咋就你一个人?关将军不在家中!”
容诗棉见大雪刚停下,邬天鹰、柳翠莲、银子、刘小头四人就出现在一号大院,慌忙让他们坐下来;忙不迭地沏茶倒水。
柳翠莲按捺不住,又问一声:“容姐姐,关将军哪里去哪?”
容诗棉将一杯茶水递到他手中,嘿嘿讪笑,道:“关将军出门时没有告诉我他上那里,不过临走时让我暂时不要回紫荆村就在1号大院守着应付紧急情况;还说有事情就给他拨打电话!呶,这是电话号码!”
容诗棉说着,把关锦璘写在纸条上的电话号码拿出来递给柳翠莲。
柳翠莲接过容诗棉递过来的电话号码看了一眼,只见上面写着89725几个洋码号数字;苦笑一声道:“电话线被大雪压坏了,留着电话号码也没用的!”
柳翠莲沮丧地将电话号码递给容诗棉。
容诗棉瞥了柳翠莲一眼,道:“柳妹子有急事找关将军?”
“是的容大姐!”柳翠莲说了一声,提高嗓音道:“奴家急得都快上墙啦!关将军却不见踪影!”
容诗棉顿了一下,把电话号码重新瞥了一眼道:“前两天大雪是把电话线压断了,不过雪一停通讯营的人一定会抢修!让我试给关子拨拨看!”
容诗棉走到电话机跟前,一手抓起听筒,一手拨着转盘上的数字89725。
咦!电话竟然拨通,容诗棉把听筒按在耳朵上“喂!喂!喂!”几声。
电话那头立即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女人声音响过后传来嬉笑声:“是容大姐呀!您找关将军吗?我是原田纺织,这个号码是关将军留给您的吧?嘻嘻嘻……纺织刚把被大雪压断的线路整好,容大姐就打进电话来了!”
容诗棉伟喂了几声没说一句话,原田纺织嘟嘟囔囔说了一河滩。
银子听见电话里传出原田纺织的声音,嘿嘿笑着走到容诗棉跟前道:“师母,师傅在纺织姐姐那里,纺织姐姐还有原田祖中大哥他们一起跟师傅去过少华山;现在9个人在一起一定商量什么大事情!”
容诗棉听银子说得有理,这才振振精神对原田纺织喊道:“纺织妹妹,关将军在不在?”
原田纺织:“关将军现在不在电话机跟前,您有急事的话,纺织马上去喊他!”
“有急事有急事!”容诗棉喋喋不休道:“是柳上校、邬团长他们从冯家塬军营赶过来,说有急事要找关将军!”
原田纺织:“那好容大姐,纺织马上过去喊关锦璘,你让柳上校她们在电话跟前等着!”
柳翠莲听原田纺织在电话里如此来讲,咯咯讪笑道:“原来关将军在原田兄弟那里啊!”
看了银子一眼道:“银子,原田兄弟从赵寿山的117师归来后住什么地方啊?”
银子摇摇头:“这个银子不知道,一开始好像在大同学园;后来不知道住什么地方了……”
说言未了,便听电话铃叮铃铃响起来,容诗棉抓起听筒,里面传来关锦璘铿锵有力的声音。
容诗棉说了一声:“关子,柳上校和天鹰他们从冯家塬赶过来说有急事找你!”
关锦璘:“银子和刘小头回来了吗?”
“回来了!回来了!”容诗棉忙不迭道:“他们四人骑马赶回来的!”
关锦璘“哦”了一声,道:“是柳翠莲有急事还是邬天鹰有急事?”
“是柳翠莲!”容诗棉直言不讳道:“她很急,让她给你讲话吧!”
容诗棉把听筒拎在手中招呼柳翠莲,柳翠莲接过话筒按在耳朵上“喂”了一声,关锦璘便就讪笑起来道:“柳妹子最近辛苦啦!在你的运作下,顽冥不化的阿部笃实终于反水;柳妹子的功劳大大的!”
柳翠莲听见关锦璘亲切的声音,咯咯咯嬉笑几声道:“关将军真是贵人么,奴家从冯家塬急急赶来;竟然连你人影也见不着!”
一顿,不遮不掩道:“关将军,奴家对你的三箭齐发有意见,凭什么三箭之中的两箭分配给莫天伟?奴家和天鹰在冯家塬辛辛苦苦训练骑兵小队,却只分给一箭;还是监视张咕咚胡同128号,那里有什么监视的!”
关锦璘畅笑不止,道:“柳妹子说话直来直去不拐弯抹角实在难得,不过您刚说的对三箭分给莫天伟两箭有意见;莫天伟也讲过这样的话,看来关某部署上还是考虑不周;想听听你的想法!”
未等柳翠莲回答关锦璘的问话,邬天鹰抢了她手中的话筒道:“关将军我是天鹰;银子、刘小头顶风冒雪赶来冯家塬传达您的命令,两人不同程度被冻伤;刘小头的问题严重些!”
电话那头的关锦璘没了声音,他似乎对自己的草率感到懊悔。
不是吗?齐腿深的积雪是不该遣派银子和刘小头徒步十几里路,赶往冯家塬给邬天鹰和柳翠莲报信的;可那时候电话线路不通,只能由银子和刘小头两人徒步前行。
如此紧张的悲催还不都是为了配合大同学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