尒达拽拽银子说:“银子姐姐,”一顿,嘻嘻笑道:“尒达不能叫你银子姐姐,从现在起应该喊你银子才对!”
“屁!”银子嬉笑一声,恰恰尒达尒达的手道:“尒达你个瞎熊,咬了银子的舌头就不想喊姐姐?那不行,不叫姐姐以后就不让你咬!”
尒达紧紧攥在银子的手道:“好好好,银子姐姐,你看花园中那块凹下去的雪窝;我看有问题!”
银子看了几眼,惊诧不已道:“是呀!那地方是有问题,我们赶快刨开来看看!”
尒达迅速找来一把铁锹在凹下去的雪地上挖掘。
“咯噌”一声,铁锹碰上什么硬物体。
尒达一怔,把铲姿变成刨姿,一只瓷瓮的硬边显露出来了。
银子啼叫一声:“有情况!”迅速跪在跟前用手刨挖。
尒达向远处搜寻的邬天鹰喊了一声“邬姐姐,我们在这里发现情况啦!”
邬天鹰和王家琪十几个人听见尒达喝喊,全都涌到花园这边来。
掩埋瓷瓮的大坑越刨越深,最后露出一只能装十桶水的大老瓮;瓮底呈白色,瓮体却是深褐色。
有意思的是,装十桶水的大老瓮扣在土坑里面底儿朝上。
尒达凝视半天,突然喊了一声:“猴子哥哥!”
站立一旁的银子和刘小头听尒达喊出猴子哥哥,惊得瞠目结舌。
银子拽拽尒达的胳膊道:“尒达你说什么,大老瓮跟猴子有关系!”
尒达眼睛里盈满泪水,把手指指大老瓮道:“猴子哥哥有可能就在大老瓮下面扣着……”
刘小头“刺溜”一声滑到土坑里面,试图将大老瓮掀起来;可是他一人的力量显然不够。
尒达和银子双双溜下坑去支援刘小头,3人一齐用力将大老瓮掀开来;下面果然有具尸体。
尒达、银子、刘小头放声大哭,一声声喊着“猴子哥哥!”
尒达哭了几声却见尸体身上穿的是道袍,面容已经辨别不清;慌忙打住哭声,抓住银子的手道:“银子姐姐,猴子哥哥离开1号大院时穿的什么衣服!”
“一身军装呀!”银子停止哭泣,不假思索地说:“天蓝色的国军少校军装!”
猴子、银子、尒达都是国军少校,只有刘小头没有军衔。
尒达听银子说猴子离开1号大院时穿的是国军少校服装,可大老瓮下面的尸体却是和尚道袍;有点失望地说:“是不是猴子哥哥难能断定,猴子哥哥穿的是军装,可尸体身上着道袍啊!”
“就不能李代桃僵!”王家琪一旁插上话:“人死后72小时面容就难辨明,倘若冬天埋入地下15天也会腐烂,尸体是辨别不出真伪的!”
一顿,扬扬手臂道:“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找见猴子的军装!能找见军装的话,那就证明大老瓮下面的冤魂是被残害的猴子——郑天寿!”
邬天鹰神情凝重道:“大家继续在附近挖掘,看能不能找见猴子的军装!”
老天怜念,猴子的军装还真被从地下挖掘出来。
银子抱着猴子的军装放声大哭,毕竟猴子跟银子好了几年;看见埋在地下的军装,银子百分之百断定:猴子是被小山智利杀害,换上一件和尚道袍掩埋在水瓮下面。
张咕咚胡同128号大院发现猴子尸体的消息很快传进关锦璘耳朵之中。
关锦璘通知田宝怀、薛小银、莫天伟、华佗、章馨怡、山口美黛子一帮人立即赶到张咕咚胡同128号大院。
尸体从大坑中抬上来,关锦璘让华佗对牙齿、手指甲、脚趾甲做了鉴定,结论是猴子无误。
关锦璘将猴子安葬在王宝山,和王国伦、中岛一郎、小林家二为邻。
安葬完猴子,关锦璘蹲在坟头待了整整一天;最后对尒达、银子、刘小头3人说:“我们此前制定的猎狐行动第一季和三箭齐发的战略得变一变。
尒达一怔,看向关锦璘:“怎么变?那我爸爸准备的献俘仪式还搞不搞?”
关锦璘没有吱声,挥挥手臂道:“先不谈这事,我们马上返回张咕咚胡同128号大院;再次对那里进行盘查!”
关锦璘不是把重点放在大同学园,谋划着搞一场献俘仪式控制大礼帽;怎么改变主意把重心放在张咕咚胡同128号?
因为关锦璘想到银狐和小山镇魂,而大礼帽就是小山镇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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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琪言简意赅的陈述使在场人不无敬佩。
邬天鹰看了看王家琪几眼,不可否认她的话切中时弊;但这种语言从王家琪嘴里讲出来,邬天鹰心中总觉得疙疙瘩瘩。
邬天鹰跟王家琪结过梁子,都是因为王国伦;现在王国伦已经不再人世,邬天鹰还在不忘前嫌;就有点鸡肠小肚,甚至连王家琪正确的建议也听不进去。
这就是人,人的本性!人的芥蒂心理往往会伴其一生,即便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