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凝视着柳翠莲道:“不要急于赶往铁笼山,等明天参加完大同学园的献俘仪式再去不迟!”
……
大同学园的献俘仪式如期举行,莫天伟全副武装站在舞台中央;目光炯炯地四处观望。
东天的太阳还没出山,早霞将天空映照得一片通红。
今天是1942年的元旦,抗日战争已经进入第5个年头。
就在一个月前,丧心病狂的日本侵略者轰炸了美军驻扎在珍珠港的军舰;美国决然向日本宣战,抗日战争蒙上更加严峻的阴影。
日军抽出兵力对付美国的同时,在中国战场上频繁地使用化学武器;无辜贫民死伤惨重。
献俘仪式在这个时候举行,自然有其深远的历史意义和庄重的现实意义。
但对于献俘仪式举行不举行的问题,各方力量进行了不少次的博弈;最后莫天伟力挽狂澜,固执己见坚持献俘不动摇;才迎来元旦这天的新天地。
莫天伟曾经是国民革命军第58团团长,以威仪严峻而知名;献俘准备工作在他的领导下,紧锣密鼓地筹备一番;终于在1942年元旦这一天正式举行。
莫天伟查阅了大量历史资料,得知献俘礼早就有之。
古代献俘礼是在军队凯旋后,在太庙、太社告奠天地祖先,举行献捷献俘之礼,即报告胜利,献上卤获的战利品。
西周铜器铭文中不少记有战争胜利后献捷献俘的事情。
《小盂鼎》铭文说,盂征伐夷方,执兽(首领)四人,获聝(馘)近五千,俘虏一万三千余人,及车、马、牛、羊,数以百计。
馘,即作战时将杀死的敌人的左耳割下;献捷时作为计功邀赏的凭证。
宋代的献俘仪式相当隆重,大军凯旋后,遣官奏告天地、宗庙、社稷、岳渎、山川、宫观及在京十里以内神祠,以酒脯行一献之礼。
献俘仪式上,要将被俘敌酋以白练捆缚带往太庙、太社作象征性的告礼,然后在宣德门行献俘礼。
皇帝在宣德门门楼前楹当中设帐幄座位,文武百官及献俘将校在楼下左右班立;楼前稍南设献俘之位。
百官到齐后侍臣将班齐牌用红丝绳袋提升上楼报知皇帝,皇帝就座;百官三呼万岁行礼。
侍臣宣布“引献俘”,将校把被俘者带到献俘位。
侍臣当众宣读战胜敌军的露布——捷报,刑部尚书奏告:将某处所俘执献,请交付所司处置。
这时,如果皇帝下令处以极刑;就由大理卿带往法场。
如果皇帝下令开释,侍臣便传旨先释缚;随即宣布释放。
被俘者三呼万岁,再拜谢恩;文武百官也都要拜搢笏——把笏版插在腰带上舞蹈,三呼万岁。
莫天伟根据宋朝的献俘礼,对元旦之日的献俘仪式做了省略。
音乐广场上搭建起一座舞台,舞台上垂有国旗;国父挂像,两边卫兵侍立;荷枪实弹。
献俘位设在舞台之下,献俘位两边是2112名在押战俘。
战俘一周际是两个警卫营的1000多名警卫战士,重机枪、掷弹筒、轻机枪架设得四处都是。
舞台上打坐着天宝市长田宝怀,原警卫司令陈宝怀,现任警卫司令薛小银,已经反正的日本少将阿部笃实,大后方航空学校教务长鸠山镇男男。
三声炮响,柳翠莲的骑兵大队100多号骑士手持马刀雄赳赳、气昂昂从舞台前面通过,后面紧跟着的是在猴头坡俘获的100多个小鬼子。
100多个小鬼子中有半数愿意放下武器,但有9个家伙目光凶毒不可一世。
9个家伙绕场一周时趾高气扬,走到献俘位上后依旧虎视眈眈,嘴角凝聚着轻蔑的狞笑。
9个家伙一个是大佐鸠山梦男,一个是中佐佐藤一原,一个是中佐铃木二饼;三个少佐是高桥三幅、田中四合、渡边五升;还有一个女少佐清水秀之,两个上尉是山本六根和中村七印。
9个家伙跟阿部笃实的部下不是一伙的,他们是从西安战俘营那边押送过来的。
9个不可一世家伙气焰嚣张,被舞台上的莫天伟发现了。
莫天伟咆哮着冲下台去站在9个家伙面前问:“为什么这个样子?要知道你们现在的身份是日本战俘!”
“八格牙路!”为首的鸠山梦男见莫天伟如此来讲,喝骂一声;一个巴掌扇在莫天伟脸上,莫天伟被打倒在地。
舞台上的警备司令薛小银霍地站起身来喝喊一声:“卫士还不上前抓住这家伙!”
十几个卫士冲上前去扭住鸠山梦男的胳膊,鸠山梦男极力挣扎。
佐藤一原8人见大佐被抓,涌上来对十几个警卫战士脚踢拳打。
现场的日军战俘见鸠山梦男9人跟警卫战士撕打起来,嘘声不断;蠢蠢欲动。
音乐广场外围的重机枪立即爆炒起来,枪弹尽管打向远处;但带来的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