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心里在流血,咬着牙默默说道:“鸠山梦男就是师傅关锦璘!没错,为了探知小山镇魂的落脚处;师傅才和原田8兄弟配合莫天伟上演了一场王佐断臂的苦肉计!”
银子判断得有道理吗?各位看官还是跟着鸠山梦男这个人物往下走吧!
银子给鸠山梦男包扎伤口时反应出来的情感尽管很隐秘,但山崎一木似乎已经感觉到什么。
山崎一木对银子表现出来的情感也这么重视,难道他就是小山镇魂?
山崎一木如果是小山镇魂,那么莫天伟就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莫天伟奉关锦璘之命举行献俘仪式,目的就是想让小山镇魂显身。
可是小山镇魂在哪里?是山崎一木的话就好理解,不是山崎一木那么他远远向第六监室这边张望干什么?
小山镇魂不是被关锦璘怀疑成大礼帽吗?大礼帽的面容就不是小山镇魂那张尊荣,那就说明这家伙有一张肉皮面具。
不是吗,小山镇魂在紫荆村就使用过一次人皮面具逃之夭夭;要是换上人皮面具装扮成山崎一木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山崎一木真要是小山镇魂,那莫天伟他们就阿弥陀佛,只用了两成功力小山镇魂就自己跳到灯盘来哪?
不不不,还不能肯定山崎一木就是小山镇魂;如果莫天伟他们把注意力投注在山崎一木身上,被真正的小山镇魂躲过追查;那么宫本幸二说的小山镇魂策划的寒露、霜降、立冬、小雪、大雪一系列越狱行动就有可能成为事实。
越狱行动成功,那关锦璘苦心经营的大同学园就岌岌可危了。
银子给鸠山梦男包扎完伤口,鸠山梦男的小腿不流血了;鸠山梦男突然看向山崎一木道:“山崎君和阿部笃实熟悉?阿部笃实跟鸠山可是同学,没见他背叛了大日本天皇和天照大神;稳坐支那人的主席台上吗?”
山崎一木“哟西”一声,呵呵笑道:“职下咋能跟阿部笃实熟悉?刚才是见他坐在支那人的主席台上才这样向鸠山君发问!”
乜斜着眼睛看着鸠山梦男,阴阳怪气道:“阿南惟几将军在长沙跟薛岳交战?鸠山君咋就来到天宝市?”
山崎一木用这样的口气询问一句,突然话锋一展狞笑道:“职下也是阿南惟几将军麾下神田正种第六师团的少佐情报处长,怎么没见过阁下!”
鸠山梦男心中一怔,寻思大同学园2112名战俘;很少来自阿南惟几的部队,阿南惟几部队的战俘全都关押在西安战俘营。
山崎一木标榜自己是阿南惟几的情报处长,纯粹是子虚乌有;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搅混水摸条鱼之间。
鸠山梦男冷哼一声,向山崎一木跟前走了几步,死死盯着他用日语骂了一声:“八格牙路”厉声说道:“你的情报处长?大大的良心坏了坏了的!”
银子、尒达、林一鹏见鸠山梦男呵斥山崎一木;一个个怒目相视拿眼睛盯着山崎一木。
山崎一木立即扬声大笑:“职下跟鸠山君开个玩笑,何必当真!”
走到莫天伟跟前站直身子,敬个军礼道:“报告莫园长,山崎一木按照您的指示对鸠山梦男进行了盘问,他的的确确是阿南惟几手下的大佐军官!”
莫天伟听山崎一木如此讲话,嬉笑着道:“感谢山崎君翻译,你可以回监舍去了!”
山崎一木迈着标准的军人步伐昂首挺胸去了,莫天伟让警卫战士把鸠山梦男和佐藤一原8个战俘关进一个监舍;清水秀之关进另外一个监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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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天伟听不懂日语,不知鸠山梦男在说甚,看看四周站立的人问:“这家伙说什么?你们哪个懂日语?”
佐藤一原8人不吭声,银子、尒达、秦剑灼、林一鹏全都不吭声,十几个警卫战士听不懂日语更就不用吭声。
莫天伟把目光向外扫去,只见一个战俘在远处徘徊;向前一步招招手喝喊道:“喂,你的过来!过来的有!”
远处徘徊的日本战俘似乎是在看热闹,但来到608监舍跟前却不敢上前,而是远远站着翘望。
听莫天伟喝喊,双手抱拳抵在腰间;迈着军人步伐“咔咔咔咔”跑过来。
到了莫天伟跟前打住脚步,敬个军礼;用流利的中文说了声:“报告长官,卑职山崎一本;长官有何吩咐!”
莫天伟见山崎一本中文讲得顺溜先是一怔,随即指指鸠山梦男9人道:“这9个顽冥不化的家伙在献俘仪式现场捣乱,关进监舍还在捣乱!”
把手指指鸠山梦男道:“这个大佐死啦死啦的有!他讲得日文我们听不懂,请山崎君给翻译翻译!”
莫天伟说着死死盯住鸠山梦男道:“把你刚才的话重复一遍,让山崎君来翻译!”
鸠山梦男将自己刚才讲给莫天伟的话重复一遍。
山崎一木看着莫天伟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