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天伟听山崎一木讲过一边,走到张再来跟前狠狠说了声:“你是班长,为什么不给女战俘安排房间?带头犯错还开枪打人!将张再来关七天警备!”
张再来有嘴难辨,被两个警卫战士押走;李灿跟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山崎一木脸上显露出轻松的笑容,转向莫天伟深深一躬用中文说道:“莫园长处理公道,这帮支那猪就是不懂王法!”
山崎一木说着,近到鸠山梦男跟前目视半天突然问道:“你们不像阿部笃实的属下!哪一部分的?”
山崎一木的冷不丁想问使鸠山梦男瞠目结舌。。
莫天伟听不懂山崎一木用日语询问鸠山梦男的话,鸠山梦男见山崎一木说自己不是阿部笃实的部下,一下子火了,怒气冲冲指指自己被打伤的左小腿用日语吼道:“八格牙路!什么阿部笃实?老子是阿南惟几麾下神田正种第六师团的联队长鸠山梦男,老子被你们打伤,还不赶快疗伤!”
站立一旁的银子、尒达、林一鹏能听懂日语,可在莫天伟询问哪个懂日语的当口他们没有表态;原因是三人对眼前这个自称鸠山梦男的日军大佐有疑虑。
银子从鸠山梦男在献俘仪式上种种举做中似乎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狐疑地挽住尒达的胳膊道:“尒达,银子有块心病;怎么觉得那个捣乱的日军大佐有点熟悉!”
尒达被银子说得莫名其妙,看了她一眼道:“熟悉!什么什么?”
银子直言不讳:“鸠山梦男的一举一动怎么那样像师傅!”
尒达一怔,没有吭声;死盯着鸠山梦男觑看,末了不无感叹道:“师傅在张咕咚胡同128号给柳姐姐说了声‘先参加大同学园的献俘礼仪式’之后就失联啦!难道他……”
银子和尒达叽咕一阵,不敢肯定日军大佐就是师傅关锦璘;稀里糊涂在现场观看献俘仪式。
银子和尒达刚才赶到第六监区见十几个警卫战士被夺了枪,几个日本战俘竟然持枪羁押着他们;才上手大腿佐藤一原他们将警卫战士的枪支给抢夺回来。
然而看见站立监舍中的鸠山镇男,银子又悄声对尒达道:“这个日军大佐好像就是师傅,师傅跟原田祖中8兄弟不是去过少华山找过尤鲜儿吗?”
尒达没有表态,银子恍然大悟,心中急剧地寻思:“鸠山梦男这个名字师傅跟银子在荧光夜总会接触荷子内亲王时就用过,眼前这个日军大佐就是师傅!”
银子心中说着眼睛一下子潮湿了,喃喃自语道:“师傅为了在2000多名日本战俘中找出小山镇魂的踪迹,竟然用了如此肃杀的苦肉计!”
银子泪眼婆娑,不顾一切地冲到鸠山梦男跟前;俯下身子把他受伤的小腿抱在怀里,迅速从衣兜中掏出棉纱和止血药准备给包扎伤口。
银子自从在少华山救治过伤员后,一直随身携带着止血药和包扎纱布。
银子正要给鸠山梦男包扎伤口时,一眼看见新伤口不远处的旧伤疤;泪水便就像断线的珠子滚落下来。
银子对这个旧伤疤太熟悉了,这是师傅在少华山中了小鬼子一枪后留下来的痕迹。
鸠山梦男似乎觉察到银子有所反应,慌忙把小腿提了提警告她道:“八格牙路,怎么的包扎?”
银子认定鸠山梦男就是师傅,在少华山被小鬼子打了一枪后子弹留在肌肉里;师傅和银子合手在火上烧红一把尖刀嫠开肌肉,将子弹从里面扒出来。
熟悉的伤疤!熟悉的师傅!只是面容有异!
师傅跟原田8兄弟不是去过少华山找尤鲜儿吗?尤鲜儿是移头换体的外科大夫,一定给师傅和原田兄弟制作了人皮面具;他们才装扮成日本人的。
银子心里在流血,咬着牙默默说道:“鸠山梦男就是师傅关锦璘!没错,为了探知小山镇魂的落脚处;师傅才和原田8兄弟配合莫天伟上演了一场王佐断臂的苦肉计!”
银子判断得有道理吗?各位看官还是跟着鸠山梦男这个人物往下走吧!
银子给鸠山梦男包扎伤口时反应出来的情感尽管很隐秘,但山崎一木似乎已经感觉到什么。
山崎一木对银子表现出来的情感也这么重视,难道他就是小山镇魂?
山崎一木如果是小山镇魂,那么莫天伟就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莫天伟奉关锦璘之命举行献俘仪式,目的就是想让小山镇魂显身。
可是小山镇魂在哪里?是山崎一木的话就好理解,不是山崎一木那么他远远向第六监室这边张望干什么?
小山镇魂不是被关锦璘怀疑成大礼帽吗?大礼帽的面容就不是小山镇魂那张尊荣,那就说明这家伙有一张肉皮面具。
不是吗,小山镇魂在紫荆村就使用过一次人皮面具逃之夭夭;要是换上人皮面具装扮成山崎一木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山崎一木真要是小山镇魂,那莫天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