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藤左耳说完这话重新坐在凳子上心中冷哼一声道:“小山镇魂老东西也太卑鄙,早跟自己的姑娘做了夫妻,还遮人眼目四处拉些冒牌女婿垫背!”
伊藤左耳之所以如此讲,是他外甥宫本幸二从山口美黛子嘴里知道这些后告诉他的。
宫本幸二对伊藤左耳讲:“关将军在张咕咚胡同逮住了易福桑,原来易福桑是小山镇魂和小山智利的儿子;那个名叫易喜高的汉奸是易福桑的冒牌父亲!”
伊藤左耳当时听说易喜高是易福桑的冒牌爸爸,感到十分震惊;现在小山镇魂又说矮胖子龟田一本是他的女婿,无非是老东西故伎重演。
伊藤左耳沉吟一阵,心中说道:“小山镇魂能说龟田一本是自己的女婿,那就说明小山镇魂不在天宝时小山智利勾搭上矮胖子做了卧底!”
伊藤左耳心中正想,小山镇魂扬扬手臂道:“伊藤君,现在老夫可以理直气壮地回答你傍晚吃饭时提出的问题了!”
小山镇魂把目光瞥向龟田一本,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哼”来。
龟田一本手脚麻利地将冻成冰棍的猪肉扯开来,走到墙根角堆放大老瓮的地方。
大老瓮里面腌制的是腌菜,矮胖子在咸菜缸后面不知按动了什么机关;刚才搁放冰棍猪肉的地面哗啦啦扯开来,显出一个洞口来。
伊藤左耳惊得头皮发麻,心中剧烈地寻思着,原来地道的开口在这个地方——储藏食品的仓库,地面上摆放着冻成冰棍的猪肉;有谁会怀疑猪肉下面隐藏着这个秘密啊!
小山镇魂回看伊藤左耳一样,呵呵笑道:“没想到吧!这是支那诗人白乐天的诗中讲的:大隐住朝市,小隐入丘樊。丘樊太冷落,朝市太嚣喧。
不如作中隐,隐在留司官。似出复似处,非忙亦非闲。唯此中隐士,致身吉且安。”
一顿,振振有词道:“这是我那闺女小山智利的杰出贡献!”小山镇魂终于把自己的闺女提上议事日程:“我们下去看看看!”
伊藤左耳在小山镇魂带领下进入地道,才发现这里是四通八达;而在几间小洞窟中放满枪支弹药。
伊藤左耳目瞪口呆,吱吱呜呜看着小山镇魂道:“将军真是神人,伊藤哪会想到大同学园的地下已经被挖空!”
一顿振振有词道:“将军,伊藤有点不明白;地下通道如此捷便,我们实施秋风行动时为什么不走地下,而要冒险行走地上;去青石崖被支那人逮了个正着!”
“这就是老夫为什么把伊藤君召唤来的目的!”小山镇魂铿锵有力地说着:“老夫早就说过秋风行动是小试牛刀,失败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正因为伊藤君在秋风行动中败了一阵总结了经验,老夫才决定启动冬至行动!”
一顿,扬扬手臂道:“听明白,是冬至行动;也是我们最后一次行动!不过这次行动之前,我们还得加些调料!”
“加些调料!”伊藤左耳大惑不解地看向小山镇魂,加些什么调料?”
小山镇魂定了定神慷慨激昂道:“抓捕关锦璘的妻子容诗棉做人质!”
伊藤左耳张目结舌,伸长脖子咽了一口唾沫没有吭声;不是他不想吭声,而是赶到小山镇魂老狐狸实在太狡猾。
小山镇魂见伊藤左耳不说话,瞥了他一样呵呵笑道:“伊藤君怎么不说话?莫非不相信老夫的能力!”
伊藤左耳慌忙应答道:“哪儿的话!伊藤哪敢不相信将军,伊藤是佩服将军的远识和胆略;不知如何来形容才不敢冒然乱讲话的!”
小山镇魂扬声大笑:“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小山镇魂这是自信的笑,得意的笑;肆无忌惮的笑。
小山镇魂讪笑一阵,凝视着伊藤左耳道:“伊藤君一定会问老夫为什么有想到关锦璘的夫人容诗棉是不是?”
喀了一口老痰打折掉,郑重其事道:“支那有句古语叫成者萧何败者萧何,老夫曾经想从关锦璘的夫人容诗棉身上打开缺口;煞煞关蛮子的威风,那料偷鸡不成蚀把米;被关蛮子打了个措手不及!”
蹙蹙眉头瞪直眼睛道:“老夫领的154旅团阿部笃实骑兵小队也成了关锦璘的附庸,老夫心中难平呀!”
顿了一下提高嗓音道:“昨天献俘仪式上,老夫才知道吾儿小山英男被关锦璘缉拿!”
伊藤左耳心中冷笑一声,明知故问地惊讶道:“将军公子也在天宝?”
小山镇魂定定神道:“老夫的公子就是易福桑,易福桑是支那名字;犬子的日本名字叫小山英男!”
伊藤左耳佯装吃惊,忙不迭道:“原来将军的公子就是易福桑,职下听人讲起过易福桑这个人;好像是和他娘一起呗关锦璘从上海救出来的,还以为他爹是易喜高;原来是将军您呀!”
伊藤左耳话语里无疑含有讥讽之意,但事到如今小山镇魂也没有什么顾忌的了;沉默半天道:“老夫要以血还血以牙还牙,关锦璘逮了老夫的孩子;老夫也不能让他有后!”
小山镇魂在昨天献俘仪式上听矮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