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哦”了一声领会了柳翠莲的意图。
柳翠莲对副大队长周天佑道:“周队长立即派快骑通报后面的邬天鹰团长,让特警团火速赶到五指山下和骑兵大队汇合。
快马很快将消息传递给邬天鹰,邬天鹰的汽车队匆匆跟了上来。
邬天鹰坐在汽车里见柳翠莲和窦银子骑在马上站立庙宇前面,命令车队向庙宇方向开去。
汽车距离庙宇不远了,邬天鹰让秦剑灼、林一鹏组织部队憩息,她则走下汽车;小跑着向柳翠莲和窦银子跟前赶去。
柳翠莲和窦银子见邬天鹰跑过来,慌忙下了马迎了上去。
三个女人一见面搂搂抱抱亲昵得难分难解。
邬天鹰把目光向庙宇门前广场上的骑兵大队看去,只见100名骑士全都站立马头跟前手抓辔头;随时听命准备前进。
邬天鹰嬉笑一声道:“柳上校的骑兵大队果然威风,你看那些马匹;哪一匹不是吕布的赤兔马?100个骑士也是人人赛李广呀!”
柳翠莲得意洋洋道:“邬姐姐没有说错,我们的骑兵大队就是一支天兵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区区小鬼子的神风敢死队算个毛!”
邬天鹰看着柳翠莲哂笑,道:“柳上校又想毛咧是不是?这段时间是不是没有摸上毛才如此讲!”
不等柳翠莲搭话,“哟呵”一声道:“红花还得绿叶陪,柳上校的骑兵大队再威风;没有特警团配合也是孤掌难鸣!”
一顿,不无揶揄道:“天鹰早就料到这步棋啦!”
柳翠莲见邬天鹰自负,乜斜着眼睛盯看邬天鹰;不明事理地摊摊手道:“邬团长什么意思?什么这步棋那步棋的?”
邬天鹰笑得山响,把手指着柳翠莲道:“球插沟子装睡着是不是?”
柳翠莲瞪了邬天鹰一眼,嘻嘻笑道:“邬姐姐痒痒了是不是,咋能说出如此夯口的话?是不是秦剑灼把球插进你的沟子里面去啦!”
银子见两个女人庸俗,扬扬手臂道:“无聊无聊真无聊,有事说事,没事散伙;说什么乌七八糟的荤话!”
邬天鹰讪笑起来,柳翠莲笑得前仰后合;把手指着邬天鹰道:“邬姐姐庸俗了吧?邬姐姐一庸俗,我们银子先不答应,甭说奴家这个女光棍!”
邬天鹰瞥了柳翠莲一眼,嬉笑不止道:“柳妹子是女的不赖,可是你是光棍吗?天才知道!”
定定神凝视着柳翠莲道:“你把人家胡大光哄骗了那么长时间,一个散字完事;胡大光把眼泪都流天宫去啦!”
“那是胡大光咎由自取!”柳翠莲挺挺胸部道:“奴家和胡大光压根儿就不是一条道上的车,胡大光是糖葫芦公鸡总想沾奴家一花子!”
一顿,振振精神道:“柳翠莲的相好是雷大帽,雷大帽命不久长血染疆场;胡大光跟屁虫一样跟在奴家屁股后面胡骚轻,奴家见他可怜给了一两次;他竟然蹬鼻子上脸,奴家还不涮他一回!”
“哟哟哟!”邬天鹰啼叫着:“怕是看上薛司令才涮了胡大光吧!我看你就是《水浒传》里面的潘金莲,不是吗?你也有个莲字,潘金莲恐怕还得做你妹妹!”
银子见柳翠莲和邬天鹰扯到天宫去了,不依不饶道:“邬柳二位姐姐,我们要上铁笼山对付日寇神风敢死队,你俩尽说些扯犊子的话有意思吗?”
邬天鹰和柳翠莲相视一笑,银子接着道:“邬姐姐说的早就预料到这步棋什么意思?”
一顿,郑重其事道:“邬姐姐是特警团长,不要做碎嘴婆好不好!”
邬天鹰“哟哟哟”几声道:“银子什么时候学得伶牙俐齿,一本正经哪?”
看了银子一眼,向她跟前近了一步道:“银子,听说你跟尒达勾搭上了是不是?”
“呸呸呸!”柳翠莲唾了几口忍无可忍道:“邬姐姐今日吃驴肾了是不是,一张嘴就夯口?什么勾搭上尒达,人家两个早就在一起亲嘴了!”
银子气得去拧柳翠莲道嘴,柳翠莲跑开来回过头来道:“玩笑不要开得太大,我们奉关将军之命赶往铁笼山对付日特神风敢死队,不能在此地磨磨叽叽耽误时间!”
邬天鹰一本正经道:“是的,不过银子问的这步棋,天鹰还得说道说道才是!”
挥挥手臂道:“自从在冯家园军营训练骑兵大队一来,天鹰跟柳上校可是鸭子爪爪连手货不能分开;柳上校想单独干一桩大事,关将军却不放心;还是让天鹰来配合柳上校去铁笼山……”
说言未了,却见秦剑灼、林一鹏走过来禀报情况。
秦剑灼走到邬天鹰、柳翠莲、窦银子3人跟前厉声说道:“三女长官,你们3个嘻嘻哈哈个甚?”
柳翠莲瞥了秦剑灼一眼,不屑一顾道:“秦大哥想媳妇了是不是
?奴家刚跟邬天鹰说了两句话,你就忍耐不住啦!”
王国伦去世后,邬天鹰愁苦不堪;秦剑灼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