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眉清和陆煜二人去了有酒楼的地方,想来想去就干脆去了鸳鸯楼附近找钱庄存放钱。二人都不知道去哪个钱庄好,可能是生意不好做,只有两个钱庄,一个张家的,一个洪家的。
季眉清先去了张家的钱庄,刚进门,看到掌柜拿着一块玉佩左看右看,突然门口一黑,看不到光,玉佩就看不出来它的好坏,把玉佩往桌上一放,看向来人,走在后面的男子他不认得,这女子他可认得。
“季府二姑娘怎么有空来我这里”掌柜口气冰冷的说到,看着身后的人更是一脸轻蔑。原本听外面的人传些流言蜚语,说季府二姑娘忤逆家父与一个外人私自通婚,完全不顾家族颜面,还将季府的夫人害的进了牢房。
都说虎毒不食子,这季府二姑娘看着姿态端正,也算是个美人,怎么心肠如此歹毒。原本还不相信,可如今看了陆煜,更是相信了。想着想着,看着季眉清的表情越发不善。
“我是来存放钱的,不知这个是怎么算得。收取的银两?”季眉清何尝看不出来掌柜的敌意,不过是装聋作哑当做没看见,旁边的陆煜似乎有些看不下去,季眉清急忙说明来意阻止了陆煜的动作。
“不知姑娘存放多少”掌柜一边说着,也不看季眉清,只是自顾自的把玩着手里的玉佩。
“一万两”季眉清一边说着,一边把包袱拿出来。掌柜看着整整一万两银子,心里也是有些激动,可是如果这个是不是季眉清一切都好说,可这人刚好是季眉清,就有些看不过去的说到“收取费用五千两,不管时日多久”
季眉清原本还想说些什么,陆煜就拉着她直往外走。虽然不知道陆煜为什么要要这样做,但是看到陆煜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就知道,刚刚的掌柜惹恼了他。对陆煜来说,欺负季眉清的一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张家钱庄就这么放弃了,现在只剩洪家了,也不知道又会磕什么绊子。
季府内,季老爷原本坐着喝着别人送来的名贵茶,谁知道突然听府里的的小厮说吉祥楼不成气候,生意照样做,不过不像刚开始耍手段招揽生意,生意也是冷清的很,季眉清曾去过吉祥楼找张扬,不知道说了什么,季眉清就出了吉祥楼,再几日,张扬离开了榕城,
吉祥楼就交由掌柜打理。果然张扬这小子没多大能耐,也是废物一个,原本还想着坐收鱼翁之利,现在一个子儿都没捞到,越想越气,直接把手里的酒杯往地上一摔,滚烫的酒水溅在脚上也不为所动,幽暗的眼神看着远处,手攥的紧紧的,心里恨不得把季眉清碎尸万段。
突然进来一个小厮,看到自家老爷眼神要杀人,整个人哆嗦一下,可又不敢耽误重要的事情。试着叫了几声道:“老爷,老爷……”声音越来越小,生怕声音大点惹火了阴晴不定的季老爷。
“何事?”季向阳发现自己有些失态,赶紧恢复常态说到。
小厮嘀嘀咕咕说了一大堆,原本把火气压下来的季老爷,怒火中烧,季眉清此次不知要去何处,把自家的一万两白银拿去钱庄,张家的钱庄不知何故,刁难季眉清,一气之下,陆煜带着季眉清出了张家的钱庄,现在正想着去洪家钱庄,这一万两可不是什么小数目,若是能收入囊中,自己也能快活一段时间。
想着季眉清宁可做别人的买卖也不理自家人,心里就来气。赶紧备了马车去了洪家钱庄,心里默念,但愿来的急。
季眉清和陆煜也不知道这洪家的钱庄在何处,跟人打听才发现极少数有人知道榕城有洪家的钱庄。
走到一个及小的巷子里,才看到一个较小的门,门上的牌匾早已黯然无色,还是能看到四个字“洪氏钱庄”。进了门,屋内光线很是暗淡,掌柜坐在桌旁喝着闷茶,看到来人竟有些惊讶,虽说生意冷清,但来了都是顾客,也不紧不慢的招呼着。
“姑娘来这里可是存放财物的?”掌柜的一边说,一边到茶水给季眉清和陆煜。
“正事,还请问这银两如何算的”季眉清泯了一口茶水说到。
“姑娘贵姓,这价钱好商量”掌柜说着还友好的笑了笑。季眉清直接说到:“我姓季,你可以叫我季娘子”季眉清说完还不忘给自己再倒点茶水,陆煜在一旁默默的坐着也不说话。
“姓季,你是季家的人?”掌柜的语气瞬间变得冷淡起来,语气中带着敌意,季眉清也觉得奇怪,莫不是这洪家钱庄的生意中落和季向阳有关。想着也只好把疑问压了下来。
“谁说姓季就一定是季家的人。我倒是想知道你这钱庄是怎么与季家结了怨。”
季眉清就是有问题藏不住,就直接说了出来,发现掌柜似乎不相信,也觉得自己的问题有些唐突急忙解释到:“我并无害人之心,只是好奇而已,既然掌柜的不愿透露,我也不追问。”说完还不忘看掌柜的脸色。
“姑娘不妨去后厅,我家老爷今日刚好也在”掌柜的一边说一边带着季眉清和陆煜去了后厅
见到了洪家家主,他正背对着季眉清他们,从他的背影,季眉清都能感受到一个作为家主的震慑力,和威严的气场。
转过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