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婆婆只是笑而不答,终于在我的逼问中,似乎是自言自语了一句:“没准,傻人也会有傻福。”
我看着婆婆的背影,想着她说的话,早将陈双的事情忘了个干净。等我再想起来的时候,陆梓铭已经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一副类似便秘了的神情。
我从没见过他这样的表情,知道他们肯定说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心里痒痒,可是刚想上前,就看见陈双跟着走了出来。我脚步一顿,朝着陈双笑笑。
“接下来的事情,你看着办吧。”陈双完全不理会我的示好,只是看着陆梓铭。
陆梓铭叹口气,无奈地点了点头。我更加好奇了,看向陈双,刚好和她的视线相汇,一个激灵,连忙转过头。过了会儿,索性到了桌边,趴在桌子上不说话。
反正陈双出去肯定没我不行,到时候什么都知道了。我急什么?这么想想,就觉得心里平和多了。这一安静下来,就容易胡思乱想。我算了算,陈双在这里最多也就三天的时间,三天能干什么?
我看着陆梓铭离开的方向,轻哼了一声。就算陆梓铭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在三天的时间里,把所有的事情都做好。
陈双踱到了我的边上,在我的边上站定:“晓晓,有些事情太龌龊,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我抬头看着陈双,只见她的脸上一滴清泪划过。虽然她不在我的身体中,我却能清楚地感受到,她的心痛和无奈。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鬼使神差地站起来,尽管知道自己抱不住陈双,却还是虚虚地抱住了陈双。正要讲出一两句酝酿很久的自以为感人肺腑的话,就听见门那边“哐当”一声,郁垒一脸尴尬,两腿分别站在门的两边:“这门怎么还没修好啊?”
“喝点茶吧。”我端上一杯水递给郁垒。
在郁垒的暴力行径下那门终于壮烈牺牲,这“惨烈”的场景刚好被婆婆看见了。婆婆正愁着没人修门,现在找个木工什么的先不说排不排的上时间,就是那个价钱都是按照小时算的。所以郁垒无奈之下被逼上梁山,即便是不会上树的母猪也要被逼上树。一手拿着百度,一边修理门。四五个小时之后,那门总算被修好了,郁垒也累的动都动不了。
婆婆开关了几下门,满意地点了点头:“这门修的不错。”
郁垒翻了个白眼,转头又趴在了桌子上。
我把杯子放到桌上,在郁垒的边上坐下。总觉得这段时间见郁垒的次数越来越多了,而且往往一有事情郁垒就会准时出现,就跟雷达一样的。
“郁垒,你来这里干什么?”我推了推郁垒。
郁垒睁开眼睛,微抬起头,看清是我,又趴了下去,懒洋洋地说:“我想吃婆婆做的玉米烙。”
我“呵”了一声,忍不住拍了一下郁垒的脑袋:“你这吃货。”
郁垒嘿嘿地笑了两声,就跟原地满血复活一样站了起来,拍了拍肚子:“婆婆,我好歹帮您修了门,就给我做一顿玉米烙呗?”
我捂住脸,实在是不想去看郁垒脸上近似于白痴的神情。这人是怎么了,这两天怎么一次又一次颠覆我的三观。
婆婆横了他一眼:“没东西,要吃自己去买。”
我走在前面,郁闷得不行。明明是郁垒想吃东西,怎么最后却扯上了我?郁垒上前两步,讨好地说:“晓晓啊,等下你想吃什么,我给你付钱。”
这大度的品德深得我心,刚刚的一点不满瞬间就烟消云散。我拍拍郁垒的肩膀:“钱带够了吗?”
郁垒脸色一变,干笑了两声:“说是这么说,你悠着点啊。”
我深明大义,朝他微微一笑:“我知道。”
突然,一个身影晃入了我的视线,我猛地停住了脚步。郁垒猝不及防,撞上了我。
“晓晓,你干嘛突然停下来?”郁垒揉了揉自己的鼻子,不解地抬头看我。
“嘘!”我拉着郁垒躲到了一边的柱子后面。
“怎么了?”郁垒刚想开口,就被我一把捂住了嘴巴,“你说话声音轻一点,你看那边。”
郁垒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去:“这个不就是上次来殡仪馆给你送包的女人嘛?怎么了?”
“你知道这女人是谁吗?”我回头看着他,一脸严肃地问。
“我怎么知道。没理由这世界上的漂亮女人我都要认识啊。”我翻了个白眼,郁垒这人还真是,一开口就没什么好话。
“她是陆梓铭的妹妹,陆梓涵。这女人就是害死陈双的人,这地方不应该是她那样的人会来的,你看她鬼鬼祟祟的样子,肯定没有什么好事,我们跟上去看看。”如果是我一个人,我肯定不会冒这个险,可是现在不一样,身边有个五大三粗的郁垒,就算出事情了,我先跑,郁垒断后就好了。
我这想法虽然是有点自私,可是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谁叫我是女的,他是男的。再说,等回去找人,那女人早跑了。
郁垒一脸的不乐意,我揪住他手臂上的一块肉,旋转了180度:“你不去?”
郁垒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