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衙大人当时就冒冷汗了,这个罪名他可担不起。咚一声跪下,冷汗直流,“炙王妃恕罪,臣没这个胆子啊!”
“没有你就敢偏听一面之词,屈打成招封了水润斋?你眼里还有没有我炙王府?你把炙王致于何地?”
“王妃,臣绝不敢欺瞒炙王,臣……”
“准备个药箱,带我去天牢。”知府爬起来,胆颤心惊的在前面带路。
他虽然听说水润斋是楚倾瑶的铺子,觉得以她从前的名声,就算嫁给炙王也不会得宠,再加上背后之人许的各种好处,他脑子一热,本着收人钱财替人消灾的心思,直接定了案。
进了地牢,楚倾瑶眉心紧蹙,地牢真不是人呆的地方,阴暗潮湿不说,还散发着一股恶臭。等她看到李掌柜一身是血,倒在地上生死不知时,顿时怒道,“把门打开。”
“李叔。”青倚隔着牢门大叫。
地上的人动了一下,看来是有意识。楚倾瑶冷冷望着府衙,“如果他出了什么事,我就让你给他陪葬。”
“下官错了,下官马上就去叫大夫。”府衙一听就慌了。
牢门打开,楚倾瑶将青倚和府衙大人支到远处,快步进去。
“李叔,对不起,我来晚了。”她马上开启医疗系统,给李叔做全身检查。肋骨断了一根,腰部还有扭伤,特别是屁股都被打开了花。
李叔睁眼,看到是她挣扎着想要起身,被她按住,“李叔,我帮你包扎。”
“主子,我没事。”
楚倾瑶眼圈一红,都这样了,李叔还安慰自己。她着重检查了一下断掉的肋骨,见骨头并没有移位,也不会导致血气胸,便从系统里拿出肋骨固定带小心的固定好。又拿出膏药贴到李叔腰上。最后才开始清理屁股上的伤口,上药包扎。
“主子,我在水润斋干了一辈子,我们水润斋从来没卖过假货啊!水润斋的招牌不能在我手上砸了。”李叔老泪纵横,“项链是小金子卖出去的,主子去找他,他知道是谁买的。”
“李叔放心,水润斋会没事的,我一定尽快救你出去。”她安慰李叔。
李叔身子很虚弱,没时间给他挂营养液,她便拿出一小袋葡萄糖喂他喝了,把空袋放进系统处理掉,这才走出牢房。
“府衙大人,本王妃把人交给你了,你自己看着办。”来到外面,她疾言厉色的道。
“王妃放心,下官以项上人头担保,一定会好好照顾李掌柜。”楚倾瑶冷哼一声,带着青倚去找小金子。
“主子,李叔怎么样了?”青倚边走边问。
“伤口处理过了,断了一根肋骨。”青倚听完,心疼的直抹眼泪。
小金子正守在水润斋外面,一见到青倚,立刻走过来。
“主子,青倚姐。”
“买主是谁?带我们去找她。”青倚红着眼睛,恨不得马上救出李叔。
“那人我认识,是住在前面巷子口的王婆。”
当楚倾瑶看到王婆家徒四壁,便断定她是被人利用。破烂的草房,打着补丁的粗布旧衣,怎么看怎么买不起水润斋的饰品。
“王婆,这是我们水润斋的老板。”小金子给王婆介绍。
王婆一脸不耐烦,“你们来找我干什么?我那么相信你们水润斋,你们却卖给我假货?是看我老婆子好欺负吗?”
“这位婆婆,你先别激动,我想看看你买来的假货。如果我确定是我们水润斋售出的饰品,我愿意假一赔十。”
“你们自己卖假货,还有脸看?”王婆虽然冷嘲热讽,还是将假项链丢过来,“你们自己看。”
小金子赶紧捡起来,只看了一眼便确定这是赝品,“这根本不是我卖给你的那条,我卖你的是真正的羊脂暖玉,根本不会掉色。”
青倚拿过项链,细瞅了瞅,气愤的道,“主子,他们这明明是有备而来,连我们水润斋的印记都模仿得如此逼真。”
楚倾瑶看着项莲上惟妙惟肖的水滴印记,神色又冷了一分。
她拿过项链,“婆婆,不是说你的女儿要出嫁吗?怎么没看到她人?”
“她出去了。”
“那你买项链的银子哪来的?”楚倾瑶终于问到了正题。
她话音方落,王婆就像被人踩到了尾巴一样跳起来,“你怎么说话呢?我自己攒钱买的项链不行啊?”
楚倾瑶猛的一拍桌子,指着她的屋子,“我说句不中听的话,就算把你这把老骨头卖了,也买不来一颗项链上的珠子,说,到底是谁指使你诬陷水润斋的?”
王婆神色慌乱,很快又镇定下来,“你这是看不起我们穷人,我……”
楚倾瑶冷声,“本王妃不跟你费口舌,我们现在就走一趟户部,看看你家名下有多少田产多少收入,算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