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家伙,可算回来了,人家姑娘已经在里面等了你好久了。”
我刚到门口老张头便迎了过来。看的出来,老张头一直在门口张望,不然也不会老远便迎过来。
这老头,我心里一暖,给老张头递了根烟:“老张头,来一根?”
“你就是准备这么报答我的?”老张头没好气接过来放在鼻口嗅了嗅别在了耳朵上:“戒了,还想多活几年带孙子呢。”
“得,回头给你带几包好茶。”
“别扯犊子了,人家还在里面等着呢。”老张头拉着我一边往里走一边叮咛:“记住了,好好表现,这姑娘看着冷淡了点,但是很有礼貌,不像其它漂亮女孩那么浮躁,是个过日子的女人,你可要好好把握。”
“这是多好个妹纸让您老这么推崇……我的天……大姐,你怎么在这里。”
“我有那么老吗?”
老张头不解的看着我们:“怎么,你们认识?”
“何止认识,说出来吓得你心脏病都能犯了。老张头,这可是慎刑司春夏秋冬的冬。”
老张头顿时蒙了,虽然没有被吓出心脏病,但说话的声音明显不连贯了:“冬?慎刑司四大天赋的冬?”
老张头目瞪口呆,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可能老张头又想起什么,尴尬的和冬招呼了一声,又把我从屋里拉了出来。
“三毛,你最近是不是得罪谁了?”
“没有啊,我这点生活您还不了解,能得罪人家谁。”
“那总部怎么会派慎刑司的人过来,我还以为这是新来的调度,巴巴和人家介绍你……”
老张头一脸的悔恨,大概是因为过度的推销泄露了我一些信息。正说着,冬站在门口幽幽说了一句:“张大爷,我就是新来的调度。”
“你不是来调查三毛的?”
冬很俏皮的朝我眨眨眼:“三毛,你做了什么缺德事了吗,为什么慎刑司的人要调查你?”
天了撸。
这是冬吗?
老张头十分费解,问道:“慎刑司的人也找不着对象?”
“没人敢要。”冬的表情和他说话的神态在此时此刻平添了一丝少女的羞涩。如果不是在面粉厂门口我被这姑娘吓出了一头冷汗,这会说不定早就心猿意马心神荡漾了。
冬走过来……应该是飘过来,她的小碎步就好像有一个传送带一样,她站在老张头的旁边,张口又是一句大白话:“他们害怕慎刑司。”
“怎么会,大家都是队友,互相关心才是。”老张头嘴上这么说,脚却往我这边移动。老张头吃的盐比我吃的饭还多,见过或者听说过关于慎刑司的种种肯定也有不少。他这么一动让我也跟着忐忑起来。
老张头捅了捅我:“那个,你们聊,交接手续已经办好了,接下来你们协调时间就可以了。我一会去总部办了退休手续就彻底告别岗位了。三毛,你小子有空常来看看我老头子,就这么说定了。”
我从没有见过老张头有腿脚这么好使的时候,跑的那叫一个快。
我很尴尬。
“内个,我去给你倒杯水。”
“不用,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卧槽,哎呀好烫……冬,我错了,你别吓唬我。”
冬饶有兴趣的望过来:“你错哪了?”
我都快哭了:“你说错哪就错哪,我改还不行嘛。”
我本来是想按下凉水那个开关键冲一下被烫到的手指,神不守舍又按了热水那个开关。
“按错了……”
“哎呀,卧槽,好烫。”
冬看着我,冷艳白皙的脸颊情不自禁的抽了抽,好半晌才招招手:“你过来。”
“我不要。”
“过来。”冬的声音保持一个平缓速调,但听上去就像冬天赤身裸体还被人浇了一盆冷水,从里到外的透心凉。我一个大老爷们怎么能被这些难住,我要像战斗民族学习,人家不也照样在冬天赤身裸体的在雪地团成一个团,我怎么能屈服在一个女人的威压之下。
但是腿不听我的话,我又有什么办法。
冬的手指轻轻掠过我被烫红的地方,我只感觉一阵舒爽的冷冰庞饶在烫伤的地方,约莫一分钟左右那块被烫伤的皮肤竟然恢复如初。我比她高半个头,她扬起脖子望着我,眼睛似乎想尽可能的表达女性充满母性的呵护,她学的不像,更像是恐怖片要吃人时的前奏……但是这更吓人了。
“现在还疼吗?”
“疼。”
“还哪里疼。”
“不知道。”
冬把手搭轻轻在我的肩头:“听说你们结婚之前要找什么风水先生看黄道吉日,你找个时间找人看看,把日子定下来,明年就可以抱孩子……”
“等会,我听明白了,你是想让我做接盘侠?”
冬闪过一丝羞赧之色,在我耳边悄悄说了几个字。
“慎刑司的人是处女也不奇怪……处……”我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