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没有那么腹黑,我也不准备灭口,我只是想告诉潘彼得,这件事即便他不想参与也一定要保密,因为劫车已经明确透露了一个信号,这帮人是十分狂热的。更何况徐教授一个人也无法策动这些,他需要足够的人力和财力。
这也是我之前把徐教授想的太简单了一些。我崇拜徐教授的事迹,以前远远看他的时候更多的是崇拜,就像是那种一心扑在研究上的科学家,是那种精神上的崇拜,对于他的事迹热血沸腾,但是牵涉其中之后我才发现,徐教授不是那种书呆子的科学家。
他是科学家没错,他也是一个狂热的科学家。
如果说这几年的老司机驾龄里让我学到了什么,那无疑就是不管哪个星球的人,为了目标都会做违心的手段,可能这当中会有无数人受益,但是那些挡道或者不上道的人,也总有,也总会成为攻击的目标。
徐教授可以策划劫车事件,我相信下一个为了更崇高的目标,他也会认同甚至做出伤害少数人的行为。
一个科学家执着于信仰这本身没有什么,但是一个狂热的科学家执着于信仰的同时又觉得手段只是一个结果,过程有一点牺牲也可以接受,那么灭口这种事也一定干的出来。
所以我想提醒一下潘彼得,但他误会了我的意思。但这意思其实一样,所以我也没有必要多解释一句,我觉得潘彼得除了不相信之外,也行会像雷吼一样鄙视虚伪的地球人。反正现在潘彼得也会小心,更会保守秘密。
“三毛,我觉得你牵扯太多了。”萧何过来搭着我的肩膀,也不管脏兮兮的手在我面前晃悠,一副担心的模样:“徐教授也好,秦指挥官也罢,包括你现在做的事,你觉得是不是有点超出你的职责范围了?”
我斜着肩膀看着萧何:“你想说什么?”
“我担心你陷的太深。”萧何不无担心的说道:“这场风暴对于那些高层来说可能只是输了一场游戏,但是我们对于这些小卒来说,因为我们随时都能被取代,因为随时都有新人可以接替我们的位置,所以什么时候我们这些人只会成为背锅侠。”
我有些感激萧何和我说这些,因为不是真正的朋友不会说这些,说这些的时候也不会用的是我们这个词。
我心里很温暖,但是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别觉得卒子走的慢,那是因为我们每走一步都必须慎重,每一步都是用命在拼。你说的不错,我们只是小卒子,过了河的卒子不能回头,但只要我们在棋盘上,谁知道是弃卒保车还是小卒制胜。萧何,我们首先要站在这个棋盘上啊,连棋盘都上不去,我们的命运岂不是连一个卒子都可以主宰。”
萧何的嘴巴忽然怔住了,咀嚼的那只鸡翅膀肉丝还挂在嘴角。他眼神震撼又带着一丝茫然,木讷了许久。雷吼和许立峰望着我若有所思,但是两人眼里的神色又各自不同,只有卢顿最坦然,他一边吃一边催促我们别发傻,烧烤凉了就不好吃了。
萧何最先回过神,他叹了口气:“我从不知道你想上棋盘,我以为你满足现状,安心做一个班车司机,看来哥们还是不够了解你。不行,我要罚我多吃一个鸡翅膀。”
说罢,萧何毫不客气把餐盒里仅剩的一个鸡翅膀拿在手里。
“烤茄子是我的。”雷吼端走了正个烤茄子的餐盒。
“吃烧烤上火。”许立峰淡淡的说道:“但我棋艺不错。”
“许立峰,这里还有凉茶。”卢顿见状,拿了一罐凉茶递给许立峰。
……
“小三毛,你是不是碰我内裤了。”
“卧槽,我在你眼里就是一个变态吗?再说,你的内裤很香吗?”
黑色的蕾丝小内裤不断在我眼前晃悠,我吞了吞口水,忍着拍了一把伸过来的白皙小手。她的手真凉,但是真的很有手感。
“放屁,老娘的内裤明明是放在……对了,我想起来,刚才洗了澡本来是想洗衣服的,接了个电话就把内裤扔在洗衣机上了。”女人说着,忽然半个身子搭了过来,超我耳边吹着热气:“三毛,你刚才去卫生间那么久是不是用我的内裤做那种邪恶的事了。”
她穿的吊带,黑色的小内内都无法压抑她的呼之欲出。
“我有那么猥琐嘛。再说,我哪里小了。”我狠狠瞪了两眼呼之欲出的黑色小内内,这里蕴含着多么伟大的能量呀。
“往哪看呢。”女人撅起嘴,娇嗔一声,又嘻嘻哈哈道:“小三毛,好好表现,等你拿到第一个荣誉积分,我就送一套穿过的给你。现在,我要去总部开会了。”
“你只是去开会,用的着穿的这么风骚吗?”
我跟着女人起来,倚在她房间的门边,看着她在衣橱挑了一套偏紧身的职业连衣裙。她穿起这裙子的时候不管冬天夏天很多男人都得吃一些黄连上清片来去火。
“呦,小三毛吃醋了。”女人媚眼间闪过一丝调侃。
“吃你个头。”我有些心虚的别过头,假装看着客厅。
“姐姐告诉你,最近有一个娘们找姐姐的麻烦,你小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