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对了!”苏玄武冷笑不已,“魏庄与苏木之间的切磋,为何他身穿一件防御秘宝?这是不是坏了宗门的规矩?又该当如何处置?”
他不说杨开如何处置,先把魏庄也绑在一起,倒让大长老神色一怔,不知该如何作答。
“若魏庄真的靠自己的真本事打赢了苏木,也只怪苏木学艺不精,现在魏庄仗着秘宝的防护羞辱我孙,大师兄你当我是泥巴捏的不成?”苏玄武一声怒喝,一巴掌将自己的椅子扶手拍成了碎片。
魏昔童不得不放低姿态道:“二师弟息怒息怒,魏庄那件防御秘宝,确实是我赐予他的。但我也只是想让他的安危多一点保障,哪曾想小孩子劣性太重,竟依仗秘宝之威去跟人切磋。这事是魏庄的不对。”
说罢,冲着底下一声怒喝:“魏庄,还不向你苏师弟道歉认错?”
魏庄倒也乖巧,闻言立马对苏木一抱拳道:“苏师弟,这次是魏师兄的不对,师兄给你陪不是了,师弟大人大量,宰相肚里好撑船,还望不要计较!”
“哼!”苏木撇过头不搭理。
但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苏玄武又能怎样?
大长老又道:“魏庄有错,但那杨开犯的错更大。手持神兵利器,险些将魏庄杀害,若非执法堂弟子插手及时,魏庄此刻怕已经没有性命了,此事影响恶劣,杨开必得严惩,以儆效尤!”
四长老周非和五长老尤自在连连点头称是。
二长老冷笑道:“怎地魏庄坏了宗规道个谦就了事,反倒是杨开就得严惩了?莫非因为魏庄是大师兄您的孙子,就能享受些特权?若真如此,那我凌霄阁长老会在众弟子面前还有何威信可言?”
魏昔童正色道:“二师弟此言差矣。杨开犯下的错,与魏庄的错,不可相提并论。魏庄只是穿了件防御秘宝,只是想防护自身,不曾要伤害他人,而杨开拿的却是杀人的秘宝,是要杀人,孰轻孰重,二师弟应该能分的清楚!”
苏玄武道:“敢问大师兄,谁见到杨开拿着杀人的秘宝了?若真有这把武器,为何执法堂没有从他身上搜出来?老四,你手下的执法堂有这方面的汇报么?”
执法堂是由四长老周非统辖,闻言摇头道:“虽然没有,但是当时在场那么多人,都亲眼见到杨开手上拿着一柄血红小刀,这事却是做不得假的。若不是那武器威力巨大,魏庄的绣云锁子甲也不会被毁掉。”
苏玄武冷哼一声,体内元气一转,指尖上突然迸发出一柄细长的长剑,这柄长剑由元气凝成,闪烁不已,显然威力巨大。
“如果这么说,那我手上是不是也拿了一柄武器?”苏玄武冷眼看着对面的三人。
“这只是元气的精妙运用,哪里算的上武器?”五长老尤自在缓缓摇头。
“二师兄的意思是说,那个只有开元境三层的杨开,已经能将元气运用到如此程度了?”四长老周非似笑非笑地看着苏玄武。
这简直就是笑话,一个武者,唯有实力到了真元境,体内元气化为真元,才能凝出这等实质来。而那杨开,区区开元境三层,与真元境相隔十万八千里,哪里有这份本事?
“我没说他对元气操控到了这种程度,只是几位师兄弟难道忘记还有武技一说了?”苏玄武哼了一声。
“不可能,就算他用了什么奇特的武技,区区开元境三层的武者,也绝不能破开绣云锁子甲的防御。”魏昔童连连摇头。
“世上没有不可能的事,只能说几位师兄弟久居凌霄阁,醉心争权夺势,思维太固化,早已跟不上时代了!”
这话说的有些难听,魏昔童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二师弟,你非要一力护着那个杨开么?”
“是又如何!”苏玄武霍地站起身来,“这一次的事情,说简单点,就是小辈之间的切磋,你们非得拿出来做文章。行,我就满足你们的胡搅蛮缠,要么将杨开和魏庄一起惩罚,他们都坏了宗门的规矩,一个也别放过。要么,这事就这么了了。”
“不行!”魏昔童一口回绝,“就算如你所说,那杨开是用了武技才能破开绣云锁子甲的防御,但此人年纪轻轻,行事手段血腥残忍,日后修为有成,必定会坠入邪道,我凌霄阁容不下此人!”
“他才不过开元境,你如何知道他日后就会坠入邪道?难道大师兄你能未卜先知不成!”
“二师兄……”四长老周非正要开口说话,却被苏玄武一声怒喝打断,指着他的鼻子骂道:“老四,掌门闭关之前,指定你来掌管执法堂,这几年下来,你看看执法堂都干了些什么事?公平公正,在哪里?若是执法堂只会打压异己,助人争权夺势的话,那留它何用?明日我便禀明了掌门,让他撤了执法堂也罢!草,什么玩意!”
四长老被骂得一阵挤眼,却又不好反驳,心里别提多委屈了。
“二师弟,我若执意要将杨开逐出凌霄阁呢?”魏昔童冷着脸问道。
“你敢!”苏玄武毫不退让。
“行,那咱们就按掌门当初定下的规矩,来举手表决。长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