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事我已经记得不是太清了。
我们干完了那瓶洋酒,四条醉醺醺的身影慢慢腾腾地出了包房。
刚子很有眼色地凑上来,口中直叨念着“贺少爷你没事吧”,两女在一旁见了更是眼冒金星。
王贺刚要转身去结账,刚子在一旁立时恭敬说道,他们的经理过来打过招呼了,见我们玩的开心没好意思打扰我们,至于今晚的消费,他免单了。
说着刚子把我们扶到了马路边,我本以为今晚将是一个迷离狂乱的夜晚,没想到王贺却突然对我使了使眼色。
我脑中虽然混沌着,可仅有的那一丝清明还是体会到了王贺的意思,他摇着头分明是想说现在还不是时候。
于是我故作绅士地对两女笑了笑,然后对刚子说,“刚子,你先送两位美女回家,再送我们回去。”
刚子有些疑惑地看了看王贺,再得到他肯定的答复后,把我们迎上了车。
我其实看的很明白,俩女既然能答应出来玩,而且喝这么多,又愿意上我们的车,她们的心里对某些事是一种默认的。
就算我们此刻带她们去酒店,想必她们也不会拒绝。
只是王贺的一番心思却让我明白过来,所谓放长线钓大鱼大概就是这么个道理吧。
两女住的有些远,刚子足足开了半个小时才到她们住的那个小区。
两女下车后,朱珠风情万种地对着王贺道了别,还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
至于匡月月,虽然没怎么说话,可她看我的眼神却是清澈中又带着一丝向往。
我想,她大概也快沉沦在我所谓的洋气与绅士上了吧。
回程的路上我跟王贺一言不发,只是他一脸欣赏的看着我,笑个不停。
回到酒店,我当先就冲进了洗手间,趴在马桶上狂吐了起来。
到最后我几乎是连苦胆水都给吐出来了,腹中虽是好受了很多,可我的脑子开始痛了起来,各种纠缠迷乱。
踉踉跄跄到洗漱台上漱了个口,又抹了一把凉水在脸上。
清醒了一些的我总算是慢慢站稳了身子,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吐的一脸的苍白,我笑了。
人生在世,全靠演技。
我也虚荣,我爱上了表演,我更爱上了这个假公子哥的身份。
那可以勾起我心底最生活挣扎的最原始的期望。
这一晚,我跟王贺都没有洗澡,横七竖八地倒在了酒店宽大的床上。
天花板上是一片金黄的吊顶和闪着邪光的水晶灯,正好可以照应出我们的影子。
“柳东,你……你真是个天才,给你时间你绝对……绝对……”王贺嘟囔着瞎吼着什么我也没听清。
最后,我看着头顶上那道仿佛不是自己的倒影在慢慢消退,我脑中一片浆糊,最后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才挣扎着睡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中午了,我头疼欲裂,看着正在翻箱倒柜找衣服的王贺我不由得扭着身子坐了起来。
“哟,醒了?昨晚上玩嗨了吧?”王贺一脸笑意的样子看着我。
听王贺这么说,我心下一阵苦笑,二十年来昨晚是最开心的一晚,也是我喝酒最多的一晚。
宿醉之后的后遗症自不必说,头疼身体疲乏酸软,我甚至感觉我连出气都有些费劲。
见我一副难受的模样,王贺递给我一瓶矿泉水,我一拧开立马干掉了大半瓶。
喝了这么多水,我忽地感觉来了一些力气,这才慢慢站了起来。
王贺一副满意的样子对我笑了笑,“兄弟,继续加油,以你的脑瓜子绝对能干出一番事业来。”
我勉强地笑了笑,心头又浮现出昨晚那两个对我们抱着别样心思的女孩儿,不知道今天我们又该干些什么。
王贺见我皱着眉头有些疑惑,他随手扔给我一套看起来比较正式的衣服,“先去洗澡,今天的任务不比昨天的简单。”
说着,王贺又埋头钻进了衣柜。
我见此也没有多话,默默走到了浴室。
被莲蓬头上冲下来的温热水一激,我从头到脚都轻颤了起来,一股淡淡的放松随着水汽慢慢蒸腾。
镜子里我的chi裸影子正在慢慢迷蒙,我的脑中却越来越坚决。
出了酒店,我俩随便吃了点东西,王贺给刚子打了一个电话,意思喊他另外租一辆车来。
很快刚子办好了事,开着车停在了酒店广场。
我一看,这分明是一辆高级的外国牌子车,虽然不是什么顶级豪车,但是听王贺说,这车叫什么凯迪拉克,要买的话得将近两百万。
就算是租,一天也得两千多块。
我一听不由得有些咋舌,看来王贺真的是下了血本了。
刚子依旧是扮演着我们的司机兼保镖,他从头到尾没有多话,只是听王贺在分析着接下来的动作。
听刚子说,今天我们要做的事就是先带她们出去玩,吃好的逛好的,有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