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刘诗雨的建议下,当天我们给厂里请了假,并没有再去上班。
在外面晃荡一整天,也都是刘诗雨和唐青出的钱。
大概她们也看出来了我们的窘迫。
晚上,刚子和小六带着那阿梅和娴娴来到了我们这边。
简简单单吃了一顿饭,阿梅和娴娴还是那么热情地跟刘诗雨和唐青攀谈着。
我看刘诗雨和唐青跟她们走的越来越近,我觉着该是时候问问王贺的打算了。
趁着四女结伴去洗手间的功夫,我刚准备问问王贺,哪知刚子一脸笑意地凑了上来。
“贺哥,我看事情差不多成了一半了,你怎么打算的?”
听刚子这么一说,王贺嘬了一口酒,沉着脸道:“还得看阿梅跟娴娴怎么跟她们说。”
我在一旁听的没头没脑的,王贺对我轻笑了一声,“最好的结果就是我们带她们去卖,以爱的名义捆绑,刚子负责联络‘业务’,赚的钱攥我们自己手里。退一步,我们束缚住她们,从中抽成。”
直到现在,我才搞清楚王贺的目的。
本来我以为会是跟那个杜艳一样,让她去卖个初夜,我们从中挣点钱就抽身而退。
我转念一想,两女跟杜艳情况可不一样,这种让她们去卖我们挣的钱成本都捞不回来。
可谁知道,这次王贺是打算长期带着她们做。
虽然两女都已经不再是雏儿,可王贺说,两女一没纹身二没染发,还透露着该有的清纯,这种女孩儿用来扮演一个学生妹,是处的学生妹,绝对能挣大钱。
我虽然对王贺的话深表赞同,可事实却是,两女根本就不是处,怎么可能再“装处”去卖呢?
难道我们还得出钱去给她们做个啥膜的修复手术不成?
这显然不科学!
王贺看出了我的疑虑,他没有说话,小六这时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出来,我看里面居然装着一小团染了红的海绵。
小六si下看了看,见几女还没有回来,他轻轻地从小瓶子里抖落出那团海绵出来。
海绵一落到桌子上,立马就有像是血水一样的东西从里面渗出来。
在我不解的目光下,小六拿着筷子头对着海绵轻轻一摁,一大股殷红液体从海绵的里面流了出来。
我这时算是看明白了,这海绵早先被小六浸了不知是颜料还是某种血,在还没凝固的情况下,只要稍微一用点力,这海绵受到挤压,被吸进里面的液体就会流出来。
可我依然不明白他们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只是我心里头有个大胆的猜想,这种情况,怎么跟女人初夜流的血差不了多少呢?
果然,小六一副贼兮兮的样子低着眉对我说:“把这东西塞进女人那里面,跟人做的时候就会‘流血’啦!”
听了小六的话,我当时就愣住了。
还可以这样玩的?
不容我多想,小六又接着道:“其他的血容易凝固,颜料的话容易穿帮。一般鸽子血或者黄鳝血跟人血最像,是最合适的。”
我恍然大悟,我虽然不是很明白那些所谓的“恋处”怪癖的有钱人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心态,我想他们无非就是看到那一滩血会有一种别样的满足吧!
可我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是不是处跟流血虽然会有关系,可说到底,女人一旦经过第一次之后,下面就会变的松弛,往后做的每一次都会跟第一次是不同的体验。
雏儿是紧致而且生涩的,就算是装着流了血,可人家一进去就松垮垮的,很明显不对头啊。
小六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疑惑,他笑了笑,轻声在我耳边说道:“有一种药是专门缩紧女人下面的,用了之后保准跟第一次差不了多少!”
“只要她们在做‘业务’的时候把自己当成雏儿,必要的时候编一个学生妹第一次出来做的故事,这种事,几乎零风险。”
听闻小六所言,我的眼睛在王贺和刚子他们身上不停地游走,这特么真是一群天才,这种赚钱的方法也亏的他们想的出来。
我实在是有些佩服这些人的手段。
就在我慨叹之际,四女已经从洗手间回来了。
临到桌了,我似乎还依稀听到阿梅在跟刘诗雨和唐青循循善诱地说着什么,其中言语无非是“趁年轻多挣点钱、女人不要对不起自己”之类的话。
这些套路我都懂,只要把她们引上一种不正确的人生观价值观,到时候不用我们怎么下手,她们也会自然而然地想到挣钱的法子。
我们的出现只是给她们提供了一个契机,虽然也有用感情去栓住她们的嫌疑,可我始终觉得,这都跟她们内心的一种不满足有很大关系。
当然了,我们的这种错误引导也是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的。
唐青挨着我坐了下来,我给她夹了一块她最喜欢吃的剁椒鱼头,她淡淡地对我笑了笑,显得心事重重。
饭后我们也没有再去潇洒,刚子说还有事情要忙,接了一个电话,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