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酒店房间坐了一会儿,刚子一脸笑意地从外面走了进来。
“怎么样?”王贺有些意动地问向了刚子。
刚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王贺。他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很满意。一万八。”
听刚子这么一说,我差不多是明白了。
就这么假装的两个雏儿,一下子可以卖到一两万。这确实是暴利。
只是我有些不太清楚刚子说的是一个人一万八还是两个人一万八,我没有开口问。我看刚子和王贺还有话要说。于是坐在一旁静静地听着。
“差不多也就这个价了,现在这行的竞争也越来越大了。”王贺的话里有些感慨。
我对这行是一点了解都没有的。早先我还以为他们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可从王贺的语气中我听出来了。现在有不少人都在里面浑水摸鱼。
果不其然,刚子接着道:“是啊,想我们以前刚做这个的时候,就算一般的货色,起码也得是一万起花。像唐青和刘诗雨这样的。不说三万,没个两万多哪能弄出手?”
这下我算是听明白了。一人一万八,我心里暗自咋舌。
王贺像是看出了我的讶异。他对我笑了笑道:“柳东,能不能好好困住唐青就看你的了。这一晚上下来你起码能分到一万,就算按每三天接一个算,一个月都是三十万……”
听了王贺的话。我心里一阵悸动,如果真像王贺说的这样。一直顺风顺水下去,几个月下来我就会摇身一变,往百万富翁的人群里钻。
不过王贺接下来的话却是给我浇了一盆冷水。
“拿到钱以后,千万不能放在她们身上,要往我们自己兜里揣,她们要什么,只要不是特别过分的东西,都可以买。女人呐,一旦她兜里满了,她的心也就飘了,到时候……”
王贺话没说完,我心里一定。
他的意思很明显,一来,我们用“情”束缚住她们人,二来用奢侈品腐蚀她们的心,让她们习惯上这种生活,到时候就算我们撵,她们也不会离开。
这其中很重要的一个因素就是不能把钱给她们,一旦她们手里捏了钱,这将是一个不稳定的因素。
我对王贺的话算是心领神会,不过我还是在计较着怎么开口喊她把钱放我这里。
王贺给了我一个“你自己发挥”的眼神,然后钻进了厕所里。
王贺一走,刚子意兴阑珊地有一句没一句地跟我瞎聊着。
在我们再次谈到关于唐青和刘诗雨的时候,刚子忽地道:“你可能还不知道现在的情况,有不少人装老板,来玩完了不给钱,或者是赖账,更甚者直接欺负我们的姑娘。这种情况,咱们绝不能姑息,先揍一顿再说。姑娘们可都是咱们的摇钱树,咱们不能让她们受委屈,知道不?”
这个道理我当然明白,虽然我们本质上并没有太大投入,可这一个生意黄了咱们起码得损失一两万,这还能忍?
我不算是什么暴脾气,可老子昧着良心挣的钱谁还敢黑,我特么第一个不服。
一晚上没什么事,我们三个人坐在酒店里没事玩起了扑克。
王贺说的,这种情况咱们要随时盯着上面的情况。
这次只是运气好,客人刚好在楼上开了房间。一般情况下,姑娘到哪儿,咱们不仅要送她们过去,更要待在酒店附近保障她们的安全。
就像刚子说的那样,一来避免姑娘们一个人受欺负,二来也怕人赖账耍横,那个时候,咱们就得以暴力解决问题了。
我丝毫不怀疑像王贺这种人,随随便便呼喝个几十个人来有什么问题。
一夜就这么过去了,到了凌晨四五点的样子,我手机收到一条短信。
我打开一看,是唐青发来的,“上来接我。”
我与王贺对视了一眼,刚子很自觉地笑了笑,一个人默默地走了。
当我跟王贺上了楼的时候,刚出电梯,就发现两女站在了电梯口。
我见她们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说不出是高兴还是难过,或许,更有着一种别样的满足感吧。
我没来得及说话,王贺一个箭步走上去抱住了刘诗雨,那样子跟真的有多深情似的。
见此,我当然也不能落后,上前牵住了唐青的手,把她带进了电梯。
从楼上下来我们当中没有一个人说话,只是刘诗雨一副疲累的样子靠在王贺的肩膀上。
我看着这一幕,心里百味陈杂。
临到刚子开的那个房间了,王贺扶着刘诗雨的腰对我道:“那房间你们住吧,我们另外去开一间。”
说完,王贺带着刘诗雨就走了。
我默然地点了点头,牵着唐青进了房间。
一进到房间,唐青就钻进了浴室,在里面窸窸窣窣弄了大半天才走出来。
本来我上去接她的时候都已经感觉到她是洗过澡的,可回到我们自己的房间,她居然又去洗了半天。
我哪里有不明白她的心思的,被别的男人睡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