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紧闭着双眼根本就不敢多看她们一眼。
其实从一开始,我的性格就是偏腼腆偏懦弱的。
虽然跟着王贺经过了两个月的洗礼,可我内心里的那一股胆怯。特别是在遇到关键时刻总是会不经意地表露出来。
这不仅体现在我贪生怕死。更在这种有些颠覆我认知的面前。尴尬中我有些退缩。
说实在的,我跟这些见惯了长枪短炮的女人可不一样。
除开跟王贺一起勾搭女人睡了那么几次,本质上我还是比较纯洁的。
不要笑。这种纯洁可能是来源于内心的一种顽固保守,也有可能是我不嫖的根源所在。
其实换个说法。你让一个基本没见过世面。大山里长大的孩子来经历这些,谁都会这样。
而我很显然就是这种情况。
人们常说的气质和气度。这不是天生的,而是后天环境影响下形成的。
早先的十几年我都是在一个几乎封闭的环境中长大、学习。出来之后。虽然开阔了一番眼界,可一个彻彻底底的穷逼又能把眼界开阔到哪儿去?
说白了,无非就是换一个地方吃大白菜的道理是一样的。
也许,多过过这种生活,习惯了。真正有钱了,我也会变得对这些事理所当然吧。
那种从容不迫。不羞赧,不尴尬的态度才叫气质。
因此。在面对此时这种情况,尽管她们先前已经摸遍了我的全身。还给我的兄弟好好的洗了个澡,可我还是觉得有些难以面对。
就算是闭着眼,我也能感觉到两道闪着不知道是何光芒的眼睛在盯着我兄弟看。
我很想大喊一句不要为难我兄弟。有什么冲我来。
不过这种想法也纯属扯淡,因为当我悄悄睁开眼的时候。发现她们根本就没有理会我绷的笔直的兄弟。
她们从始至终都做着同一个套路化的事情。
双手抹了精油,又在我的胸膛、肚皮、大腿上抹了一圈,她们的双手又开始了跟蝴蝶穿花似的艺术表演。
从一开始的紧张,我的毛孔收缩,到后来我发现她们根本就没有理我兄弟的意思,我这才缓缓放松了下来,任由她们施为。
同样的感觉在我的前面走了一圈,我整个人昏昏欲睡。
那种刺激却又带着温暖仙乡的感觉让我整个人都差点飘了起来,如在云雾里穿行。
我全身的细胞都在舒张,我的毛孔也在猖狂地收缩着,血液在肆无忌惮地徜徉……
良久,我的眼帘渐渐地垂了下来,脑中的困倦仿佛是从灵魂深处涌上来的,让我眼前一片迷蒙。
可就在这个时候,我忽地感觉下身一凉。
这种刺激性的感觉让我脑海中一阵激灵,我强撑着眼睛往下一瞄,只见他上面被滴落了不少晶莹的精油。
在我惊愕的目光中,两女的手居然开始顺着我兄弟上下游移了起来。
就是这种紧致润滑的感觉,让我的心头猛地一震。
跟做那事不同的是,她们的手仿佛比女人那里面还要柔软温润。
或撩或点,或抚或揉,她们的手法温柔细腻,如行云流水,我的心像是有万千蚂蚁爬过,一种奇痒让我不着边际。
我原本放松的身体也在这一刻开始紧绷了起来,我的双手也死死地抓住了床单。
我不知道这种感觉是舒服还是不舒服,我特么现在真的很想放肆地浪叫一声。
谁他妈说的叫、床是女人的专属,老子被这种感觉折磨的欲仙欲死,灵魂都快要出窍了。
不过这种感觉不停地在持续,我的心弦紧扣着我的万千根敏感神经。
也就在那一刹那,紧绷的神经仿佛像是被忽地斩断了,我的身子猛地伸的笔直,屁股忍不住猛地往上一抬,我只听见极为轻微的两道迸发声……
此时,我的脑海中一片空白,整个人跟虚脱了一样软了下来。
这个时候,我再也忍不住无边的倦意袭来,我虽然还感觉得到两女的轻笑声和稀稀疏疏收拾的声音,可我的脑子已经陷入了一片混沌。
迷蒙中,我感觉到有人拿着纸在我的身下擦了擦,然后又一道不知道是带着高兴还是摆脱的声音在我耳边轻轻道:“老板,时间到了,我们走了哦……”
我下意识地用尽了我最后的力气轻轻点了点头,然后彻底地陷入了昏睡。
屋子里昏暗的灯光照射在我一丝不、挂的身体上,我却慢慢沉入了梦中。
梦里,我像是一头扎进了一片醉人的仙乡。
在那片净土上,有的只是洁白清澈的花朵,晶莹剔透的流水。
漫天白云卷舒,点点流莺清鸣……
我也不知道我睡了多久,我只感觉我愿意一辈子沉沦在那片美好的梦境中。
在那里,没有饥饿痛苦,没有烦恼纷扰,那里远离了所有尘世喧嚣、没有浮华嗔乱……
不过,梦总是会醒的。
即便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