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都没说你到底什么人呢,怎么乱闯我房间啊!”魏小军当然不希望她看到自己房间乱糟糟的样子,可是想拦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哇,这什么味道,你在床上藏了死鱼吗?”女孩刚一进去,就差点被里面的臭脚味熏一跟头,立刻捏着鼻子打开窗户,用力往外扇了起来。
魏小军的脸色有点红,是微红那种,饶是脸皮很厚,也有点遭不住了,毕竟被一个女孩子说成在床上藏了死鱼,换做是哪个男人都会犯尴尬症。
女孩捏着鼻子去卫生间打了一盆水,拿着抹布开始打扫起来,用笤帚挑着魏小军的臭袜子扔到了垃圾桶里。
看着她忙碌的身影,魏小军更加疑惑了,这真的是哪家的富家女?怎么还帮自己打扫起卫生来了?不过这样也不错,省的自己动手了,于是便任她在里面忙碌,自己跑到外面继续坐诊,给陆续到来的病人看病。
忙活到中午的时候,女孩从房间里出来,笑嘻嘻的说道:“好啦,从今天开始,里面就是本大小姐暂时居住的闺房了,平时你不准进去,要敲门得到我的允许才行,还有晚上睡觉不准搞小动作,否则掐死你!”
魏小军一听,满脸黑线的走了进去,只见原本空间就不大的小休息间被一道布帘一分为二,原先的床上已经换成了自己前些日子刚买的崭新被褥枕头,而他先前的那一套则被放在了布帘另一边的地上。
“你真要住在这?就不怕我晚上把你那啥啥了?”魏小军故意装出一副坏坏的样子,死盯着她的眼睛,还在她身上游移着,像足了一头饥饿的老狼。
“你敢动我一指头,我就让五叔拆了你的诊所,把你丢到江里去!”
两人一阵唇枪舌战,最终魏小军败给了这位任性的任大小姐,通过交谈得知,她的名字叫任婷儿,但身份却死活不肯说。
晚上的时候,他在地铺上躺着,有点心猿意马,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女人的身影,在布帘对面,就有一个漂亮的姑娘,在考验着他的定力,到底是做一回禽兽呢,还是禽兽不如呢?
想着想着,迷迷糊糊就睡着了,结果就是他不出意料的做了个粉色的梦,一直睡到早晨八点多才醒,但他起来之后发现,外面桌子上已经多了两份打包好的外卖,那丫头正在吃着香喷喷的鸡排饭。
“醒啦?我叫的外卖,顺便给你买了一份。”任婷儿把早饭推过来,催促道:“快去洗漱吧,瞧你那憔悴的样子,昨晚是不是做春梦了?”
魏小军转过身掩饰被猜中的尴尬,进屋换了条短裤,走进了卫生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这样的日子似乎也不错。
周日的上午,魏小军和白玉芬约定好帮她和她爷爷检查病情控制情况,爷孙俩上午九点多便来了,检查过后状况良好,两人自从接上了真气凝成的虚脉后一直没复发过。
白玉芬兴奋的问道:“魏神医,我父亲也有这个遗传病,能不能帮他也治疗一下,刚好他今天有空。”
“可以,但是我不方便上门看病,麻烦你把他接来吧。”每逢周末都是诊所里最忙碌的时候,魏小军正帮一名老大爷针灸,便没多说。
白玉芬兴冲冲的开车去接她父亲了,她爷爷白念祖对魏小军的针灸之术很感兴趣,就留在旁边观摩,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
“小军子,我的袜子呢,你看见没有?”
任婷儿衣衫不整的走出房间,正好被白念祖看到,老人脸上露出一丝了然的神态,笑呵呵的说道:“小军啊,没想到你艳福不浅呐,先前还想撮合你跟我孙女呢,看来是我自作多情喽。”
魏小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解释道:“白老爷子,您想到哪去了,她只是在我这蹭吃蹭喝,其实我跟她不熟的。”
“不熟还住在一起?”白念祖摆出一副我什么都懂的样子,笑呵呵的说道:“好了,我还有点事,就先告辞了,以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开口。”
任婷儿被白念祖说的俏脸一红,刚想辩驳几句,又被魏小军的一句“跟她不熟”打击到,等到白念祖走后,忽然一个箭步冲到魏小军身边,揪着他的耳朵问道:“跟本大小姐不熟是吧?都睡在一个屋檐下了,竟然还说这种话,真叫人伤心!”
“哎呀你松手!”魏小军猝不及防被人拧住耳朵,疼的呲牙咧嘴,威胁道:“你再不松手我要用针扎你了!”
听到魏小军要用针扎自己,任婷儿吓得连忙松手,冷哼一声,像个大小姐一样吩咐道:“小军子,我饿了,你快去给我做点吃的!”
“想吃什么自己去买,你又不是没钱,我说保护你一星期,可没说负担你的饮食起居!”魏小军没好气的顶牛一句,对先前收留任婷儿的决定感到后悔。
什么人嘛,莫名其妙的跑来喊救命,结果却是她自己家的手下,现在还好意思要东西吃,真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了?
“好嘛好嘛,我知道你不会做饭,用不用本大小姐顺便给你买点吃的?”任婷儿见他生气,语气顿时缓和了些,想到魏小军的身手,她还真怕这家伙一生气把自己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