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识的一个南方老板,就是被手下养的泰国杀手给弄死了,那杀手除了钱什么都不认,拿钱卖命可以,但这位老板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侮辱泰拳是垃圾,这才送了命。
其实他也清楚,不是自己的手下不行,而是那个叫魏小军的小子太厉害,对上普通人,这群手下可以一挑五,察穆纳颂兄弟俩,甚至可以一挑二十。
可是对上魏小军,就跟小孩跟大人打架似得,尤其是那些恐怖的银针,为了给两兄弟拔除它们,郑昊找遍了南坪市所有懂针灸的中医,奈何它们看后纷纷摇头,说不可轻易取下,否则会有残废的严重后果。
无奈之下,他专门花重金把燕京一位德高望重的针灸大师请来,这才解了察穆纳颂两兄弟的银针,因此他对这东西极为忌惮。
一个平头保镖坏笑着出主意:“盛哥,其实我们没必要非得跟那小子硬碰硬,想弄他方法多得是,他不是开诊所吗,咱让卫生局去查他,给他挑点毛病,把诊所给关了,这样一来,他自然就没法在南坪混下去了。”
郑昊略一沉思,立刻眉开眼笑的夸奖道:“咦?这个办法好,我在卫生局正好有个朋友,把他请出来吃顿饭,让他们帮忙把那间破诊所关了应该不难,对,就这么办!”
说罢他马上拿起手机,给那个在卫生局当科长的朋友打电话,那家伙喜欢赌钱,每次玩的又很大,有几次周转不开,就来找郑昊借钱堵窟窿。
有时候男人为了应酬,吃喝玩女人,打打牌都是不可避免的,郑昊在这方面并不沉迷,不过却藉此结交了不少有背景有门路的朋友,就比如这位杨科长。
杨科长在市卫生局医政科工作,正好监管医疗机构这块,接到电话时,他正和办公室女文秘聊少儿不宜的话题,被手机铃声打扰很不耐烦,但看清来电号码后,立刻换上了一副低微的笑容,没办法,谁让郑昊是他的债主呢?
“喂,郑董,钱的事能不能缓一缓,我现在……”
“今天找你不是钱的事,有家诊所我看着不顺眼,你帮我把它关了,上次你借我的十五万就不用还了,怎么样?”
两人在电话里嘀嘀咕咕,结果自然是皆大欢喜,对杨科长而言,关一家没什么背景的小诊所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与此同时,刚从地王大厦回到诊所的魏小军也挺高兴,倒不是因为任婷儿跟着一起回来,而是任老大送了一批中草药,作为保护他女儿的谢礼。
任老大送出来的东西,自然不可能是药店论斤称的地摊货,魏小军把三箱野生中草药搬进诊所里,就开始美滋滋的清点起来。
野山参三棵,其中四十年以上的四品叶两棵,百年以上的七品叶一棵,光是这三棵人参拿到药材市场去卖,最少能换两辆宝马七系,或者一辆宾利。
此外,还有天然麝香一对,天然牛黄一块,虎骨三根,黄唇鱼胶半斤,这些被装在一个个木质小匣,而后整齐码放在一个纸箱里。
相对而言,另一个纸箱里的冬虫夏草,海马,红景天等药材就逊色一些了,不过魏小军粗略估算了一下,这些药材加起来恐怕有七八百万之巨。
任婷儿见他笑得那么鸡贼,也凑过小脑袋往箱子里看了一眼,可是看到的都是些树根骨头,还有条鱼干一样的东西,撇嘴道:“什么嘛,不就是些破烂,瞧把你美的。”
魏小军没好气的说道:“切,你懂什么,这些药材的价值非常大,市面上即使有钱都不一定能买到正品,回头真得好好谢谢你爸。”
“谢他就不必了,我爸又不是医生,这些东西都是别人送的,对他来说可有可无,只要你以后对人家好点就行啦。”
正所谓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得了这么大一份厚礼,魏小军也不好意思再对任婷儿颐指气使了,小声哼哼道:“知道啦,我的任大小姐。”
“这还差不多,我饿啦,快点给我弄点吃的去!”本着有权不用过期作废的心理,任婷儿得意的笑着,立刻开始发号施令。
看在这些药材的份上,魏小军没跟她计较,准备去买点食材,给她做一顿药膳,可是刚走出诊所,忽然看到两辆车身印着卫生监督的轿车堵在了门口。
从车上下来三个人,都穿着白色制服,魏小军一时间也没看出是他们哪个部门的,更不知道他们的来意,于是准备看看情况再说。
没想到三名白制服人员径直朝他走来,问道:“你是这家诊所的负责人吗?我们接到举报,说有人在这里非法行医,开设黑诊所。”
“什么?黑诊所?”魏小军哭笑不得,很想问问他自己哪里黑了,平时既没收高价诊费,也没卖高价药,还有那什么非法行医,就更扯了。
他知道开诊所需要办理相关行医资格证,但走程序太耗费时间,因此直接找了间对外转让的诊所盘了下来,连带着各种证件和营业许可都是齐全的,也不怕他们查,于是便把他们领了进去,拿出证件给他们看。
这三人当中带头的姓杨,叫杨逢川,正是郑昊找来的卫生局杨科长,他看了看墙上挂的营业许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