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本大小姐又不是花瓶摆设,别太小瞧人。”任婷儿趾高气扬的仰起头,轻哼了一声,大声对那三人说道:“你们哪个单位的,让你们领导亲自来!”
“妈的,不给你们点颜色看看,你们当卫生局是开慈善堂的?”杨逢川怒了,拿起电话就联系市政执法部门,准备叫人来强拆这家魏氏诊所。
卫生局虽然有执法权,但强拆这种事,当然还得让专业的来,不一会儿,就有两辆市政执法车呼啸而来,在诊所门口停下。
从车上下来十几人,带头的叫王铁军,和杨逢川认识,笑着上来打招呼:“老杨,你又碰到刺儿头了?今天中午有空没,咱俩喝点去?”
“好说好说,王队长,这家诊所使用套牌营业执照,没有相关许可证,还殴打执法人员,这不是没办法么,就把你喊过来帮下忙。”
“哈哈,你们卫生局的人太少了,要不干脆也弄个执法队算了。”王铁军开了个玩笑,马上带人朝诊所走去。
卫生局不同于市政执法监督局,不能聘用众多合同工,也就是报纸上说的“临时工”,因此执法力度有限,经常遇到顽固抗法的刺头,便不得不向他们市政大队求援。
魏小军看到事情闹大,知道不得不找人帮忙了,他虽然不怕这些人,但暴力抗法的罪名却担当不起,于是立刻给白念祖打电话,准备让他帮忙救场。
任婷儿也没闲着,拿出电话给任老五打了过去,让他找人过来帮忙摆平,还故意把事态说的非常严重,说有城管打她,头上都出血了。
魏小军在旁边听得哭笑不得,心想人家都还没碰到你呢,你丢了盆仙人掌不说,还恶人先告状,果然女人都是不讲理的。
不过换个角度来想,他也很感激任婷儿的这份心,看来这丫头是真心把诊所当成临时的家了,也不知道这样下去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喂,小军啊,有什么事吗?是不是治疗方案有进展了?”
白念祖接到电话,还以为魏小军有好消息告诉他,在他眼里,魏小军几乎是不会遇到什么难题的,不但医术异常高明,身手也好得不得了,因此下意识就认为白家的遗传病有治愈的希望了。
魏小军尴尬的笑了笑,解释道:“白老爷子,治疗方案暂时还不完善,我今天找你是有别的事,有卫生局的人来找我麻烦,还找了一帮市政的人,想强拆我的诊所。”
白念祖听后大怒,在电话那头咆哮起来:“真是岂有此理,他们是不是脑子进水了,那些乱卖高价药假药的黑诊所不管,竟然跑去找你的麻烦?你别急,我这就找人帮你解决!”
白念祖的大儿子就在市卫生局,而且还是副局长,应付这种小局面绰绰有余。
挂掉电话后,魏小军就放心了,白老爷子肯帮忙,卫生局这边应该不成问题,当前要应付的是市政执法这边,所谓的市政执法,其实就是城管大队,不过每个城市的叫法不一样。
这些人穿着黑色制服,看起来有点像警务部门的特警队,不过身上没有警号,行事作风也更蛮横霸道一些。
王铁军身高一米九,十足的大块头,进门就大声下达命令:“把这家诊所给我拆了!”
魏小军见他们真要动手,知道远水解不了近渴,当即沉着脸说道:“你敢动一件东西,我保证让你后悔进这个门。”
“哈哈哈,真是笑话,你开黑诊所收了多少黑钱,还敢殴打执法人员,真当没人治得了你?”王铁军夸张的大笑着,一拳砸碎了铝合金门上的玻璃。
碎玻璃碴落了一地,王铁军再次下令:“把这里的所有东西都给他扔大街上去!”
任婷儿见他们来势汹汹,顿时没了先前的悍妇气质,像个被欺负的小媳妇一样嚷道:“哎?你们还讲不讲理,凭什么拆我们的诊所?”
十几名市政执法人员有男有女,男的占大半,立刻分散开来准备搬东西,有几人朝魏小军走来,想把他的桌子抬走,没想到刚伸出手,忽然间眼前一花!
魏小军动了,速度极快,刷刷三针齐出,分别扎在了三人的手腕上,只见他们手臂一软,当即无力的垂了下去,同时发出一阵惨叫。
其他人也没好到哪去,魏小军犹如穿梭在花丛中的蜜蜂,只在刹那间,便将十几枚银针扎完,这些市政大队的年轻男女无一例外抱着胳膊退了回去。
王铁军见状不妙,立刻威胁道:“艹,你特妈真敢对执法人员下手?还反了你了!”
说罢,他抄起一把给病人就座的铁椅子,就朝魏小军身上砸来,他刚才没看清魏小军是怎么扎针的,但想来此人有点门道,不可轻易近身,便选择了用椅子当武器。
可惜魏小军比他速度更快,闪身一躲避过椅子,而后左手如游龙般探出,抓住王铁军的手腕顺势向上,将夹在指间的四根银针,扎在了他的手臂大**上。
别人胳膊上都是一根,王铁军被扎了四根,当即如蝎子蛰了无数下般惨嚎起来,但这还没完,魏小军趁着他惨叫分神的瞬间,右臂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