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花田实太只觉得后腰处一疼,好像有什么利器在自己的皮肤上划了一下,随后就没什么知觉了,就像魏小军说的那样,他的皮肤被剧降的冰水冻麻,已经失去了知觉。
可是很快他就多了点不同的发现,那是什么东西从自己体表流淌的感觉,他吓得大声尖叫起来,用力挣扎着说道:“我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你这个冷血的恶魔!”
“别急啊,一个腰子又不会要了你的命,顶多让你后半生都坐在轮椅上罢了。”魏小军故意笑的非常邪恶,手中握着一罐温热的豆浆,慢慢从吸管里把豆浆挤出,沿着花田实太的后腰徐徐淌下。
恐惧来源于未知,由于花田实太的胳膊和腿被固定在审讯椅上,他看不到自己的后背是什么情况,那种温热流淌的感觉一度让他真的以为自己的后腰处被划开了一个大口子。
再加上先前那刺痛的感觉,随着时间的流逝,终于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花田实太尖叫着大喊道:“求你不要折磨我了,我说,我什么都说,啊!!!”
“早这样配合多好,我也不用割你的腰子了。”魏小军一边吓唬他,一边威胁道:“赶紧说吧,三洋社的人藏在什么地方,他们都有什么主要人物?说出来我就送你去医院!!”
身上的伤还没好,又被魏小军的阴损方法折腾了一整夜,花田实太像是寻求解脱一般,终于把所有关于三洋社的内幕都交代了出来。
原来他们通过郑钰铭出面,在南坪市收购了一家私人会所,后改名为樱花会所,主要用来安置在南坪市负责实验和任务的人员。
他们上面的负责人叫永井惠子,是一个社长级别的重要人物,此时就在樱花会所亲自主持他们的工作,在永井惠子下面,还有四个课长听命于她。
至于花田实太自己,则是一个名叫冈村的课长的手下,这次策划实验的人,应该就是他,只可惜在最后关头,被魏小军给搅黄了。
魏小军把刀从花田实太的后腰处挪开,上面只有一点小小的划伤,血都没出多少,为了配合真实的痛感,才故意给他来了点伤口。
交代完所有事情后,花田实太终于解脱,被清早过来的何副队派人押送回单独的拘留室,而魏小军这边也兵分两路,一路由魏小军带队,去调查樱花会所,一队由何副队领着,押送花田实太前往一个秘密监狱暂时收监。
可惜的是,等到魏小军赶到樱花会所的时候,发现这里已经人走茶凉了,偌大一个会所,只留下几个负责打扫卫生的普通员工,其他人全部不知所踪。
“看来他们比我想象中还要谨慎,昨天晚上收到花田实太被抓的消息,就立刻连夜撤走了,不然一定能把他们堵在这里。”魏小军无奈道。
在会所了搜查了一圈,除了找到几瓶倭国人喜欢喝的清酒以外,并没有发现其他线索,但这时何副队却突然打电话过来求援,他们那边在农贸市场路口附近遭到一股不明武装分子的猛烈进攻!
魏小军急忙驱车前往,不用说着一定又是倭国人干的,看来他们已经准备狗急跳墙了,说不定在警局里面就有他们买通的内鬼!
果不其然,没等魏小军赶到,何副队再次传来消息,花田实太被警局里一名负责押送的警察开枪打死,头部中弹,当场毙命。随后这名警察撇下同事,跟随那些匪徒一起撤走。
那警察名叫孔昊明,不过魏小军怀疑可能真正的孔昊明已经死了,对方利用易容手段,用他们自己人假冒孔昊明,潜伏到了警局里,在押送花田实太的过程中将他杀掉灭口。
此事发生后,警局对孔昊明进行严查,果然发现这人昨天晚上有一段时间内“失踪”了,今天早晨又突然冒出,结果却说家里孩子发烧,紧急回了趟家里。
但在调查过孔昊明的妻子后,发现他们的女儿昨晚根本没发烧,甚至没打电话联系过孔昊明,证明这家伙确实是在昨晚被易容顶替了。
魏小军回到国安处大院,方嘉莉终于接到上级回复,说一定要严办此案,将倭国潜入到南坪市的这股人员连根拔起,但同时也要做好保密工作,不要让公众产生恐慌心理。
据花田实太交代,他们此次到来的这一批人总共有五十多个,在异国他乡想把五十多个人藏起来显然不是那么容易的,因此要查到他们的藏身处并不难,很快警方那边就再次传来一个好消息,发现一个上周来到南坪市的马戏团非常可疑。
他们既没有进行过任何表演,也没有离开南坪市的记录,显然就是三洋社那帮人伪装的,而警方此刻已经通过路面监控,查到了他们来时所乘坐的那辆大巴。
经过几天调查过往车辆监控,警方终于在郊区的一座废弃化工厂里找到了那辆大巴车,但他们并没有急于对化工厂进行搜查,以防打草惊蛇。
为了确保线索的准确性,方嘉莉派人在化工厂院墙外盯梢了一夜,发现那厂房二楼有灯光,并且半夜三点多的时候,有人从厂房里面出来买夜宵。
在开往化工厂的路上,忽然有一辆车朝这边别了过来。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