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是穷追猛打,后来你娘只好妥协。”陈林近回忆起与妻子相爱的过往,还依旧觉得甜如蜂蜜。
陈晓的下巴都要掉下来,“啊?爹你打了我娘啊?”
“不是,爹说的穷追猛打不是那个意思。”
再聪明的孩子,也过不了年幼这道坎。
“爹我饿了,咱们做饭吃吧。”
“好。”相依为命的父子俩,一起在厨房忙活着。
陈晓也果然够机灵,回到家就把衣服换下了,偷偷地藏起来,不让他爹发现。
若是陈林近知道儿子与戚和等人有来往,非得气死不可。
第二天,计划有变,因为下雨,陈林近闲置在家,没有去砍柴。
戚和也只能继续住在客栈,等天晴再说。
可是真的应验了一句老话:天有不测风云。
正在灵山借住的云落躺在榻上看书,津津有味。
“煜,这写的可真好看。”云落难得说了一句搭理南宫煜的话。
而南宫煜站在窗前,静静地看着窗外的大雨,“嗯。”
“怎么?心情不好啊?”云落似乎是察觉到什么,放下手中的书,上前抱住他的腰,将侧脸贴在他的背上,试图温暖一下他。
“没有,只是有些事很难想明白。”南宫煜眼眸所及,是在地上努力爬行的蚯蚓。
云落莞尔,“能和我说说吗?”
其实她大概能想到一些,毕竟在一起这么久,默契是有的。
“有些人情愿一辈子去等待,只为等来一个两情相悦之人,甚至穷极一生都未曾等到,你说,可是值得?”南宫煜扭头,对身后的女人开口问。
他一直在等着她能够真正地爱上他,或许这一天还很遥远,不过时间不能消磨他的耐心。
只是她对自己模棱两可的态度,让他很难分辨。
她可以对自己做出最亲密的动作,她可以在不爱他的情况下把身体交给他,她甚至为了自己可以豁出性命,只不过,那不是爱情。
一切所有美好的东西,总会有那么点不完美的因素,倘若让她爱上自己是对她的一种折磨,那还要不要继续下去?
爱一个人,难道只是为了逼她爱自己?
“当然值得,老天爷是公平的,努力会有回报,煜,相信我好吗?”
她理解他,等待一个未知的结果,这条路是艰辛的,也是孤苦的。
“朕岂会不信你。”南宫煜转过身,亲昵地刮了刮她的鼻子,“我说过,只信你一个,你忘了么?”
恰巧上官黎走进来,看到这一幕,笑到:“南宫兄与云落姑娘真是好生令人羡慕。”
云落不好意思地开口,“其实都是老夫老妻,让郡主见笑了。”
讲真,老夫老妻这个词真的不太适合他们两个,因为这段感情,才不到一年。
但发生的许多事,却足够回忆一辈子。
“今日下雨,两位待在屋中想必也很烦闷,不如一起下山去走走如何?”
“好啊。”云落自然是求之不得,看书看久了,放松一下也不错。
就这样,上官黎带他们下山,半路上遇到了一个人。
这个人是上次蹲茅厕的罗公子。
至于倾城夫妇,早就觉得没脸继续待下去,乖乖地收拾东西走人了,离开前还不忘去厨房偷了两只烤鸭。
上官黎得知消息,不以为意,他还不至于为了两只烤鸭而发通缉令。
罗公子此人有个最大的爱好——好色。
见到美女就心花怒放。
所以,他对上官敏,可以算是一见钟情。
“罗公子,不巧,我等正要下山去。”上官黎拱手。
其实大家伙都知道他对上官敏是怎样的一颗心,不过二小姐此人太过高傲冷艳,似乎不太把男人放在眼里。
禁欲的女子,才更难追。
也正是因为这样,才越发有挑战性。
“在下刚从山下上来,那就不奉陪了,见谅。”罗公子语气透着些许惋惜。
撑着伞的罗乐颜,衣服下摆已经湿了许多,手中拿着一只精致的长方锦盒。
云落注意到他手里的东西,打趣到:“这是要送给二小姐的礼物么?还真是有心。”
“姑娘可想看看?”罗乐颜将盒子送到她面前。
云落连忙推辞,“这不好吧。”
毕竟是他费尽心思送给上官敏的东西,提前被自己看到,总归有些那啥。
南宫煜撑着伞,心里觉得这女人有点可笑,明明好奇的要死,还要装出这个鬼样子,狐狸精就不能真诚点么?
罗乐颜倒是大度,“无妨,在下也不知女孩子的心思,正巧姑娘帮忙看看。”
毕竟二小姐不是一般的女孩子,若是东西送的不合她意,到时候丢脸的是自己,他怎么能在心上人面前丢脸呢。
“那好吧。”云落这才接过来,将盒子打开,里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