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三场比试,皆已完成,这场风月盛事,总算是落下了帷幕。
楚木一平两胜,以绝大优势成为胜利一方,完败的淮阴小霸王,虽然输得气愤,很想把楚木几人抓起来,以报昨日之仇,但之前和秦香琴有过约定,美人跟前,为了自己在美人心中的形象,他也不好再生事,所以,在秦香琴说出胜者的时候,主仆五人在所有人暗含嘲笑的目光中,灰溜溜跑了,不敢在娇燕阁多呆一会。
“恭喜公子,香琴在房中等待公子大驾光临。”
秦香琴扔下一句话,施施然离去。
按照之前的说法,胜利一方,可以成为秦香琴的入幕之宾。少女笑颜如花,一双眼睛眯成了月牙儿,拍拍楚木的肩膀,“你为我出战赢得了比试的胜利,这份功劳我会记住的,日后定会好好赏你。”
说完,她整理一下着装,大步追向秦香琴,谁知没走两步,一只手从后面揪住了她的衣领,“等等!谁说我是替你出战?”楚木轻轻用力将少女扯回来,笑眯眯道:“是我赢了比试,和淮阴第一美人相会的机会,自然也是我的,再说了,你不是见过秦香琴了么?谁更漂亮这不是一清二楚吗?你还去干甚么,嫌不够自卑么?”
“你——”
少女气极,瞧瞧这人这话说得,她有输秦香琴么?况且,哪方面输给秦香琴都无所谓,唯独容貌方面,她是绝对不能居于人后。
这时,绝刀和书生从二楼走下来,俩人不曾见过少女,问道:“楚兄弟,这位是?”
“前两天认识的一个小丫头。”
少女狠狠踢了楚木一脚,叱道:“好大狗胆!说谁丫头呢?你自己年纪也不大,还敢扮兄长?”
反正已经被楚木说出来了,她索性恢复了原来的声音。
绝刀挑挑眉,“丫头?”
“她——她是女的?”书生大吃一惊,上下打量少女,这才发现眼前的华服公子哥长相甚是漂亮,虽是公子装扮,但仔细一瞧,这副精致面容,确实不似男儿长相,而且喉部平滑,没有男子象征的喉结,饶是如此,他仍止不住心中震惊,一个女子,怎的跑到这种风月地来呢?
看到书生俩人惊异的表情,少女冷哼一声,道:“本姑娘是女的,很稀奇么?”
心中着实震惊,书生说话也变得结巴了,“你是女——的,怎——怎么进青楼来了?”
“女的就不能进青楼了吗?”少女嗤之以鼻,大咧咧道:“你一个读书人,不也跑到青楼来了?那个清修道士,不也跑到青楼来了?我看你们这群人,就是道貌岸然,明明心里龌龊,非要装正直坦荡。”
书生慌得满头大汗,他一直行事端正,奉圣人道理为一生准则,这下被一位姑娘误解进青楼找姑娘,他一下子不知怎么解释,急忙道:“姑娘误会了,我们进青楼是有原因的,并不是来寻欢作乐。”
“是吗?”
少女见书生满脸通红,手脚不知往哪摆,顿起戏弄之意,摇头叹道:“找姑娘就找姑娘嘛,解释这么多作甚,男人嘛,总会有风花雪月的念头,本姑娘懂的——懂的!看破不说破,我不与外人说便是。”
“不——不是——”书生欲哭无泪,张口结舌,就是不知该从何解释,一脸囧相,少女暗笑不已。
“好了!”
楚木拍拍书生肩膀,“无炎,不用解释了,你越说,她越能胡扯,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说话。”
书生郁闷,看无空道士也是一脸苦相,一言不合呆在一旁,便问道:“怎么?找到玄成子道长了吗?”
年轻道士取出天数罗盘,龙首金光不再,黯淡如初,磁针静静浮在罗盘上,指向南方,不似之前那般左右晃动,他叹道:“你们与师叔之间的联系已经没有了,天数罗盘也无法指引到师叔的方向。”
道士说话的语气充满了沮丧,脸上刻着明显的失落。
楚木宽慰道:“你也别丧气,大不了再找找,人就在城里,仔细找找总会找到的。”
年轻道士点点头,振奋精神。
倒是少女,一见到罗盘,眼睛大亮,伸手就要抓向罗盘,口中好奇念道:“道士,你这罗盘有点意思,借本姑娘瞧两眼。”
瞧见少女如狼似虎的模样,年轻道士吓了一跳,急忙将罗盘收起来,用力摇手,“姑娘,这天数罗盘乃是我们的镇观之宝,碰不得,碰不得。”
“切!”
少女切了一声,哼哼道:“稀罕劲儿,区区一个破罗盘,还镇观之宝呢?我看也蛮普通嘛,至于当成宝贝么?”她放下手,眼神不屑,嘴上这样说着,炽热的目光时不时瞟向道士的腰兜,让道士心惊肉跳,总有种被饿狼盯上的感觉,只得使劲捂住罗盘。
绝刀朝楚木问道:“既然找不到玄成子道长,那我们走吧,秦香琴,你还见吗?”
楚木笑道:“一起走吧,红粉风月,我不感兴趣,不去也罢。”
想到不打招呼离开,也是不妥,于是他写了一张纸条,将纸条递给路过的小厮,吩咐小厮将纸条交到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