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巴掌将我的酒意打消了大半,意识渐渐苏醒,我大声尖叫着挣扎着,睁眼,就见头顶上浮着一张苍老的中年男人的脸,渗着油光,他的嘴一张一合说着什么,露出一排大黄牙,喷出浓重的烟油味儿……
这张脸很熟悉,我懵了一下,才想起来他是谁!
他双手在我身上东掐一下,西掐一下,泄愤似的,嘴里还骂骂咧咧:“表子,骗了我那么多钱,都不让干,今天有机会被我骑在身下了,马达,你要是乖乖嫁给了我,我用得着费这么大劲儿嘛,都你个贱人自找的,老子干到你怀孕,你不嫁给我也得嫁……”
高有德!
我竟然被高有德给绑架了!
这张脸将我最后的酒意都给吓没了,我使出吃奶的力气开始挣扎,用脚狠命踢他:“高有德,你敢动我,你死定了……”
“死在你肚皮上,也值了……”高有德见我挣扎得厉害,赶紧起身闪到一边,并叫人帮忙,“你,你,过来,帮我抓着她的手和脚!”
立刻有两个人过来帮忙抓我,我这才想起来他有帮手!
完了!完了!我死定了!
高有德愤怒地大骂:“老子被你女干夫打得住院,差点送了命,为了来找你,我连院都没住了,小贱娘们,这些债都得从我身上讨回来,看我怎么变着法儿折磨你……”
我的手脚被两个人轻易地就禁锢住了,再也动弹不了半分,我吓得大声呼救:“救命!救命!杀人啦!”
“这荒效野外的,连个鬼都没有,你就省省吧。&29378;&20154;&23567;&35828;&65306;&10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高有德边解裤腰带,边狞笑着说。
高有德一句话将我打进了深渊。
我才注意到,这里应该是一片荒废的工厂,周围横七竖八摆放很多杂物,结了很浓密的蛛蛛网,一看就是闲置很久的地方。
我的寒毛都快竖起来了,难道真的就这样失身了吗?
高有德脱掉裤子,只剩下着一条内,裤,走过来,在我旁边轻缓又笨拙地矮下身子,看得出来他的身体行动还不太利索,真是活该,怎么没被白牧野踢死!
他淫邪的目光在我胸口扫过,我羞愤得想死,衬衫被那两个混蛋扯开了,只剩下文胸,大概是留给高有德亲自解的吧。
“你妈一直拖着不还钱,那只好母债女偿咯,说实在的,要不是你长得漂亮,你这辈子都高攀不上我,你以为我只是有钱那么简单吗?我告诉你,嫁给我,你这辈子算是掉进福窝里了,可惜你个表子没眼光,也没福气,啧啧……这身段,真特么诱人,今晚一定要尝个够,当是收个利息……”
我听了这话真的吓哭了,心里把我妈恨得要死,要不是她贪财,我至于受这种罪,等我回去就跟她断绝母女关系!
高有德视女干我,看我哭得梨花带雨,他十分受用:“哭,哭,使劲哭,对嘛,这样才有点女人的样子,之前像个刺头似的,对我又打又骂的,我不喜欢。”
“高有德,你会遭报应的……”我大哭又大骂。
“我会不会遭报应我不知道,但是你们全家骗了我的钱,你马上就遭报应了,嘿嘿。”高有德咧嘴笑,露出一排丑陋的大黄牙。
“是吗?”这时,一声冷笑从大门外传来,“有劳资在,她的报应还轮不到你定!”
一听这声音,我激动得眼泪忍不住地往下流!
“又是你!女干夫!正好咱们新帐旧账一起算!”高有德一见来人,脸色大变,扶着旁边的一个木头桩子站了起来。
白牧野踢开大门,双手插在口袋里走了进来,他穿着黑T恤,黑裤子,连鞋子都是黑的,像一只从天而降的暗夜幽灵,从黑暗中走出来,前来拯救我。
我真的没想到白牧野会出现在这里!
“就你也配!”白牧野看见了地面的我,我半裸着泪流满面的样子一定是狼狈至极,我忍不住地羞愧。
在看到我的瞬间,他嗜血的眼神几乎能杀人,快步走过来,一脚一个踢翻按住我的人,弯腰将我抱在怀里,然后捡起衬衫快速地把我包起来,可是衬衫被那两个人已经撕坏了,已经无法蔽体。
“把你衣服脱了!”白牧野大声命令。
这时我才发现白牧野不是一个人,他还有一个同伴,正好他穿着衬衫,而白牧野穿的是T恤。
他麻利地脱了衣服,只剩下一件背心,甩甩衬衫,低下身子笑问:“喂,这就是你的那只小白兔啊?眼光不错啊,够嫩的。”
白牧野瞪他一眼,没好气地骂:“你特么哪那么多废话!”
“这么凶,当着你家小白兔的面也不斯文点,小心吓着人家,难怪人家不喜欢你。”他不满地嘟囔着,把衬衫脱掉扔给白牧野,然后语气欢快地自我介绍,“嘿,美女,我叫顾朗,是你男朋友的男性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