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经在林安泰的生日宴上,当着那么多有头有脸的人的面,说他是无辜的,是我主动勾引她,将我描述成一个不知廉耻缺乏道德感的渣女,那时候我真是痛苦难堪地得想死,现在想想,真的不知道当时是怎么撑下来的。&29378;&47;&20154;&47;&23567;&47;&35828;&47;&32593;&119;&119;&119;&4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7;&107;&114;
我永远不会忘记当时的那种窘迫,我很想问问他为什么那样对我,这件事一直是我心口的伤,从来没有愈合过,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我害怕听见不喜欢的答案,我宁愿相信他有他的难处。
“白牧野,谢谢你。”仍是动情地感激他,无论曾经发生过什么不愉快或误会,现在他为了我几乎冲动杀人惹下我无法想像的大祸,已经足以我感激了,不是吗?
“我可不想只要感谢。”他捏捏我的脸,坏笑说。
“那你想要什么?”我甜甜腻腻地问,明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可是我想让他亲口说出来。
“想要你……”说着翻身将我压在身下,吻上我。
“诶诶,你慢点……小心点手臂上的伤……”
“小伤,没事……”
从拘留所出来,已经是暮色四合的时候,我开着车漫无目的在街上乱逛,想着分开时白牧野那种不舍的眼神,我就感觉自己的心快要碎了,差点就告诉他我心中所爱的男人就是他了,最后还是忍住了。
虽然白牧野说得很含糊,我也能明白这件事背后牵扯的人事无法轻易道与外人,而他被关进去之后就无人问津,好像全世界把他这个人这件事给遗忘了一样,这说明那些利益群体正在角逐较量,在未分出胜负,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白牧野暂时很安全,不过最后他会是怎样的结局,现在还不好说,而我,何去何从,仍是个未知数,当然有一点是肯定的,他不好,我也会很惨,在这件事上,我和他是在同一艘船上,谁也逃不掉,不,或许他能全身而退,而我会变成这件事的牺牲品。
我之所以不告诉他我爱他,就是害怕万一我出事了,会加大他的痛苦,所以还是先维持原状好了。
想到昨晚冲动地离开医院,让所有的一切努力全部功亏一篑,越发想抽自己,不知道薛照怎么样了,希望他会磨着他妈来请我回去,其实我很清楚这等同于痴人说梦,薛照因我而受伤,他父母恨我恨得要死,从这段时间薛夫人对我的态度就可以看出来,而昨晚我硬气地离开,她挽留我,我没给面子,她更不可能再向我低头了,薛照昨晚还耍了我,可见他也讨厌我,这种情况下,想要再他们主动请我回去根本没有可能性。
那怎么办呢?我自己再腆着脸回去?那太丢人了,如果人家再不领情,那我的脸往哪搁啊,再死皮赖脸,也得有个度啊。
我纠结得要死。
在见白牧野之前,我就把手机调成静音放在包里,不愿任何人打扰到我跟他相聚的时光,这会打开来才发现有三十几个未接电话,是两个陌生号码,归属地显示是帝都,我顿时大喜,这不会是薛夫人打来的电话吧,一定是拗不过薛照,所以打电话请我回去。
我在帝都没朋友,再说打三十几个追命连环call,也不可能是一般朋友关系,一定是薛夫人没错了。
按捺住心里的欢喜,我并没有立即回拨过去,我在等她主动,她还会打来的,我坚信!
江楚楚在我去看白牧野时,给我发了一条微信,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她强大的怨恨:“唐清,我一定会让你一无所有生不如死的!我们走着着瞧!”
看着手机,我冷笑,除了这条小命,本来就一无所有,家不成家,亲人冷血得让我怀疑人生,我还怕什么?哦,这么说也不尽然,我还拥有一个男人的爱啊,白牧野他爱着我呢,这么说来,还算富有。
突然间觉得有了足够的底气,世界并没有抛弃我,尚有光会照我以暖啊。
正想着,手机突然来电,我一看,就是那个来自帝都的号码,我激动得手都有些发颤,镇定了下心神,待电话响了三四声才接起来,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人焦急的声音。
“唐清,我是薛照妈妈,你现在哪里?”
凭着她这语气,都可以推断出薛照不太好,她现在很需要我,那就好,这样我就有了跟她谈判的筹码。
内心很激动,我故作淡定地说:“哦,薛夫人啊,您好,有事吗?不好意思,我手机静音放包里一直没看。”
“你现在哪里?你现在马上过来医院!”她一副命令的口吻,很强势,让我听了很不舒服。
“薛照还好吗?”我温柔地问。
“他从昨晚到现在都要找你,饭也不吃,他很不好,你快点来医院,先把他哄吃饭再说……”说到薛照的情况,薛夫人很是心疼。
“唉,薛夫人,不是我不愿意照顾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