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姐,您好,这是林先生给您买的手机。”他把纸袋子递给我。
“谢谢,我姓夏!”我接过手机,纠正道。
我跟唐清长得一点也不像,她长得清纯,比我漂亮多了,而我有点御姐范儿,我们俩完全是两种类型,这些人怎么总认错,昨晚白牧野也叫我唐清。
突然间疑惑,如果一个人这么叫我,可能是认错了,好几个人都这么叫,不可能都认错了吧?
林景勋第一次见我是这么叫的,白牧野见我也这么叫,眼前这个男衣男人应该是林景勋的保镖或助理之类的人物,也这么叫我,真是奇了怪了,我想不通。
“夏?”男衣男人疑惑地看着我。
“对啊,我叫夏越,下次别叫错了啊。”
“哦。”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回到家,我打开手机,发现林景勋已经帮我买好了卡装上,还安装了微信,连微信号都注册好了,把他自己的微信号加上过了,手机号码也存上了,我直接打开就可以用了,真是体贴。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现在几乎人人都有微信,我应该有自己的微信帐号,可是我为什么想不起密码了呢?呔,想不起也正常,丢失了一年的记忆嘛,可能中间改过了,但是又一个问题来了,我知道自己丢失了一年的记忆,可是林景勋不知道啊,他为什么帮我重新注册了微信号?
想到这个,我心头大惊,难道他已经发现我失忆了?
太有可能了!
如果他对我很熟悉的话,那么他随时可能发现我的破绽,而我对这个破绽一定毫不知情,毕竟一年里发生的事太多太多了,就算他不试探,经常在一起相处,我也有可能自暴其短的。
最开始害怕他知道这件事,是因为不确定他是会不会害我,不过这段时间的相处,让我对他产生了极大的信赖,所以现在就算他知道了,我也没最初时那么恐慌了,他不问,我也不提,大家装作不知道好了。
我摆弄着手机,打开摄像头给自己拍了几张自拍照打算发一条朋友圈,看着摄像头里的自己,突发其想,我不知道想知道自己夜间的活动嘛,我可以在房间里装个摄像头啊,这样如果我半夜出门或者在房间里做饭,就可以看到全过程了。
哦耶,这个主意棒呆了!
说干就干,朋友圈也不发了,我换了衣服就下楼去买监控。
买好回来,我房间里找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装了上去,角度正对着厨房,饭桌就在厨房外面,视野里也能看见大门,如果我在厨房忙活和坐到饭桌前吃饭或离开家,都可以录进去,一清二楚。
做完这一切,在手机上下了一个APP,可以自由控制,调试了下,画面很清晰,我很满意,想了想,最后我决定不把这件事告诉林景勋。
在焦虑的等待中,下午林景勋终于给我打电话了,我看到他的手机号码有点激动,一定是要告诉我白牧野的事了。
“喂。”我镇定心神接起了他的电话。
“在干嘛呢?”林景勋的声音像先后的阳光一样慵懒。
“在等你电话呢。”这话不假,一想到白牧野昨晚血流满地的情形,我就心慌,生怕他有个三长两短,这一整天都有点心神不宁的。
“等消息的吧?”林景勋笑。
我干笑一声,问:“那你去过了吗?”
“去过了,你交待的事哪敢不及时办,放心吧,他没事,你力气小,只是扎破了皮肉,没有伤到内脏,躺几天就好了。”林景勋轻描淡写地说。
“真的吗?你没骗我啊?”我担心他是为了安抚我的心才这么说的,昨天晚上我可看到他流了不少血,特别吓人。
“真的,生命大事我怎么会跟你开玩笑呢?”
“那就好。”我放心多了,想了想又问,“那他……他有没有提到我?”
心里隐隐地在期待着什么,这种期待隐秘而羞耻,不可言说。
“没有。”林景勋说。
“那他没说是谁扎了他吧?”我有点失望,是啊,他怎么可能跟林景勋提到我呢?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三个人。
“没说,对外宣称是自己喝多了酒,有点迷糊,不小心就扎到了。”林景勋的语气很轻松,可能也在为我摆脱危险而开心。
“那别人都信了吗?”尤其是他的家人,会不会怀疑什么?虽然这个理由很可信,但是要是别人不相信追查起来,还是很麻烦的。
“应该会信的吧,他自己亲口说出来的话,谁会怀疑?”
希望如此吧,我本无心伤害他,只是当时情急之下的应激反应,更没想到随手一抓就抓到了一把水果刀,要是知道的话,我哪下得去啊,唉,无妄之祸。
“那他什么时候出院?我想去看看他,我可以去吗?”我小心翼翼地提出自己的请求。
在医院人多眼杂,他这种身份的人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