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勋接到我的电话没瞒我,说江楚楚见到我的第二天就把证据递交给了法院,因为是刑事责任,白牧野这个受害人不追究只是可以免除相关赔偿,但只要事实清楚证据确凿犯罪嫌疑人还是难逃法律的惩罚的。&29378;&20154;&23567;&35828;&65306;&10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听完这个我的心瞬间就凉了,“那,现在怎么办啊?江楚楚既然敢这么放话,那她肯定是拿到了很有说服力的证据。”
“你先别慌,我已经请了律师,目前还不知道江楚楚都掌握了哪些证据,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应该就是视频录象,还有白牧野的伤口鉴定书,这两者虽然很有说服力,但是只要白牧野死不承认,这两件东西就不能坐实你的犯罪事实,你那天穿的血衣我已经帮你处理过了,目前没有更多的漏洞,你放心吧。”
听完林景勋的话,我稍放松了些:“这件事不会给我造成麻烦吧?”
江楚楚的家世背景势力雄厚,白牧野的父亲又是林景勋父亲的上司,让林景勋跟这么两个人作对,这对他的职业生涯完全没有任何好处。
“有麻烦又怎样?我总不能放下你不管吧?你可是答应跟嫁给我的,可不许耍赖反悔。”林景勋笑,玩玩笑似的说。
我真的特别感动,“不,当然不会,我只是觉得对不起你,给你惹了这么大一个麻烦。”
“傻瓜,别多想了,我可以应付。”林景勋胸有成竹地说。。
接下来进入了漫长的等待,我有想过再联系江楚楚,可是一想到以前唐清跟她的纠葛,联系了肯定也是找骂,算了。
关于要不要联系白牧野,我犹豫了好久,他那天对我说的那番话,可以看出他真的很爱我,那他肯定不会忍心把我送进监狱,可转念又一想,那天我跟林景勋表白的话他全都听见了,而他痛哭流涕地挽留我,我狠心拒绝了,那么他还会无条件地保护我吗?我不敢确定,奇怪的是,距离我捅伤他这件事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刚开始江楚楚怎么没起诉,怎么在我拒绝白牧野之后,她就起诉了呢?难道不是白牧野因爱生恨的报复吗?
想到这个可能性,我的小心肝颤抖得像筛子一样,不能犹豫了,我得找他说点好话,我的大好人生可不能在监狱里度过。
我没通过林景勋要,毕竟白牧野是他情敌,要是知道我跟白牧野联系为了求情说软话,这也很打击林景勋男人的自尊心,所以这事不能让他知道,我偷偷地跑去找韩熠,看看他能不能能过江楚楚要到白牧野的电话。
现在韩熠我眼里就好像是一位法力高强的大师,而我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妖,他随时可能为了正义收了我,这么危险的人物,要不是万不得已,我真不想见到他,可是为了找到白牧野,除了通过他,我目前没有更好的办法。
趁着林景勋上班,我就跑去熠熠世心的工作室,韩熠正好在,听说我到来非常高兴,亲自出来迎我。
“还不到下次咨询的时间,你怎么提前过来了?”他衣着很休闲,又手插在裤兜里,笑吟吟地看着我,明明长着一副冷相,笑起来却迷死人。
“想你了,所以来看看你呀。”我嘴甜地说。
“没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他一眼就看穿我的伎俩,翻个白眼拉长声调问,“说吧,什么事?”
“韩大医生真是智慧无双,让我佩服得恨不得以身相许,是这样的,你能不能帮我弄到白牧野的联系方式?哦,你是不是不知道白牧野是谁,就是那个江楚楚的老公,那天他陪江楚楚一起来过的,你记得吗?”
韩熠露出意味深长地笑容,“你找他做什么?”
“有件小事想找他帮忙,嘿嘿,能不能帮我弄死啊?”
“需要劳驾他的不可能是小事吧?”
跟聪明人说话真是没隐私,我只得承认,把那天夜里发生的事跟韩熠说了一遍,主要因为他是心理咨询师,职业道德要求他必须为患者保密,再说现在江楚楚起诉我了,这个事已经不算秘密了。
“你说我因为人格分裂误伤了人,是不是不需要承担法律责任啊?”
“精神病人在不能辨认或者不能控制自己行为的时候造成危害结果,经法定程序鉴定确认的是不负刑事责任,很遗憾,你这种人格障碍不在免刑的范围内。”韩熠一句话毁灭了我的侥幸。
“哦,看来我病得还不够严重,确实很遗憾。”我很沮丧,“所以现在只能寄希望于白牧野身上了。”
“你不用专门找他求情,他也不舍得让你去坐牢的。”韩熠很笃定地说。
“那是以前,现在不一样了,那天他哭得梨花带雨似的找我复合,被我拒绝了,他一定会因爱生恨的,不一样了,真不一样了,早知道他会走极端,我那天就对他好点了,唉,一失足成千古恨啊,时不待我,天要亡我,唉唉唉。”
我在这唉声叹息地,韩熠听了